彭源也开始发愁的看着堂下:“除非你有什么证据,可以直接证明是赵波偷了你的十个铜板,否则本官也不能帮你什么。”
“这…”陈三眼睛来回转了转,然后道:“小人这实在是没什么证据了,都是他手法太快了,小人也没有看到,不过小人清楚的记得,在铜板丢之前,他去包子笼屉拿过包子,而小人的钱袋就放在笼屉旁边,他拿过包子后钱就不见了。”
“这么说来,赵波确实有作案嫌隙。”彭源思考了一下道。
“小人冤枉,小人只是去拿了包子,并没有见他说的什么钱袋,还请大人明鉴啊!”
就这样,案件陷入了僵局,看两个人都说的一副很像真的的样子,夏叶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大人,小人有办法可以知道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
栅栏外的夏叶举手道。
楚承孝一看,紧张道:“你真的有办法吗?”
夏叶朝楚承孝眨眨眼:“当然啦。”
“堂外何人,带上堂来。”
被带上公堂的夏叶跪在地上道:“大人,小人有办法可以证明谁在说谎,谁没有说谎。”
“哦?”彭源好奇道:“什么办法?”
“请大人给小人一碗水。”
彭源皱了下眉头,然后让衙役给夏叶倒了一碗水来。
“请大人把十个铜板放进水里。”夏叶又道。
彭源继续让人照做:“然后呢?”
夏叶起身走过去看了看,然后把碗端给坐在堂上的彭源彭大人看了看:“大人你看,真相出来了。”
“这是什么真相?”彭源不明所以的问。
“大人你看,这十个铜板放进碗里水上面没有一丝油星,而包子铺老板,众所周知,他买的是包子手上肯定少不了油,经过他手的铜板上面一定会有一层油才对,而这十个铜板却没有一点油星,这就说明,这十个铜板是赵波的而非陈三的。”
“嗯,有道理!”彭源点点头,然后生气的拍了下案板:“大胆陈三,竟敢扭曲事实,扰乱公堂!”
“大人冤枉!”陈三慌乱的磕着头道:“小人有个习惯,就是收钱的时候习惯擦手,所以铜板上才没有油。”
说完,陈三又指着夏叶道:“大人,这个人不明来历,说不定就是赵波的同谋,故意来串通小人的钱的,大人明鉴啊大人!”
彭源看着夏叶问:“还是何人?”
“我?”夏叶一时语塞,她又不是潘国的人,这样被咬住还真是难了。
见夏叶没有辩解,陈三更是冤枉道:“大人,一个不明来历的人随便一碗水就在这里妄言真相,小人还请大人治他的罪。”
“大人,不管此人是谁,他言之有理,小人认为可信,至于陈三说的什么同谋,小人认为他完全就是这在诬陷。”
“好,我诬陷?那你怎么不说自己是谁呢?”陈三不愤道:“你一不是证人二不是讼师,凭什么来说这件事情。”
讼师?陈三的话倒是提醒了夏叶,他突然想到自己腰间里的一块讼师令牌,也许现在正好可以用。
夏叶看了眼还在强词夺理咄咄逼人的陈三,然后从腰间拿出令牌来:“不知道这个可不可以有资格啊?”
公堂上的师爷定眼看了看夏叶手里的令牌道:“讼师令牌。”
彭源一听赶紧客气道:“原来是讼师,难怪本官觉得你言辞清晰,直击重点。”
一听夏叶是讼师,陈三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大人,小人冤枉。”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敢说冤。”彭源气氛道:“来人,把他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大人,小人知道错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本来想着生意不景气,讹几个铜板的陈三,没想到却挨了一顿鞭子。
外面围观的人中一阵叫好,重新拿回铜板的赵波更是对夏叶感恩涕零。
只是让夏叶没想到的是,现在的人居然这么信讼师的话。
同样的话只因为她拿出了讼师令牌就可以如同金字玉言了。
“退堂!”
案子结束退堂后,夏叶拿着讼师令牌看了看,没想到还真是个宝贝了,以后有了这个令牌岂不是就如同有了一个铁饭碗了?
“叶子。”楚承孝等在外面直到夏叶出来,然后看着夏叶手里的讼师令牌:“真有你的!”
今天的叶子恍惚让楚承孝看到以前边境时的叶子,聪明机灵,有计谋。
夏叶拿着讼师令牌道:“多亏了这个令牌。”
楚承孝看了下令牌:“这下我们叶子可就是个讼师了。”
“说的也是。”夏叶把令牌收了起来,然后一起回了客栈。
晚上的时候,夏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眠,绘布图上标记,牙关县有一个产业点。
但是她在考虑要不要去找,因为楚承孝跟在身边,如果让他知道了她云宫宫主的身份会不会不太好?
一夜几乎没怎么睡好,第二天起床后,夏叶揉了揉酸痛的眼睛。
楚承孝也早早的起来了,吃饭的时候楚承孝突然问:“叶子打算在潘国待着吗?”
“怎么了?”夏叶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叶子什么时候能稳定下来。”楚承孝不想看夏叶再这样漂泊了。
“我现在很开心啊。”夏叶擦了擦嘴,然后道:“我吃饱了。”
今天她要去找云宫在牙关县的产业点,希望能打听到她娘的下落,可是走了好久夏叶都没找到绘布图上的标记。
难道是她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