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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梁山军,西门庆的几个结拜兄弟一下子就瘫了,就连西门庆都吓得脸色惨白,那王婆更是吓得哭天抹地!
可惜!
已经没有人管他们这些惹祸精的感受了!
不仅如此,很多因要往外拿钱粮而肉疼的大户甚至恨不得生吃了他们这些惹祸精!
李知县冲下面喊道:“好汉们,西门庆、王婆等人我们已经捉了,现全都跪在城墙上,另外我们已经去请武二郎了,还望好汉们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止戈!”
阮小七又骑马上前,道:“将爷爷的兄弟武二郎用八抬大桥抬出来,将西门庆、王婆他们那群狗东西给爷爷们拖出来,还有将钱银给爷爷们送出来,你们只要将这三件事情办妥,爷爷们立即退兵!”
李知县商量道:“求好汉容禀,我们阳谷只是一个小小的县城,况且今年大旱,五百万石粮食、五百万贯钱银我县委实是拿不出,求好汉们融通一下,将粮食将到五十万石,钱银也降到五十万贯,可好?”
阮小七用马刀一指李知县,道:“你当俺们梁山军是讨饭的?仅那西门庆等人的家产也不止这点,俺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恰在此时,梁山步军整整齐齐的出现在远方!
阮小七看后,用马刀指着李知县等人道:“狗官猪吏,还有你们这些为富不仁的地主老财,你们将脖子洗干净等着上公审台吧!”
言毕,阮小七就拍马回到自家阵营。
已经听见阮小七和李知县对话的李衍,没去看阮小七,而是扭头问朱武:“若是强攻,该如何攻法?”
朱武答道:“四面皆攻,三虚一实。”
李衍又问:“哪面虚?哪面实?”
朱武道:“虚中有实,实中有虚,哪面为虚,哪面为实,咱们可以视具体情况临时而定。”
李衍看向城上的李知县等人,道:“他们这些人将咱们梁山军当成是讨饭的了,下次他们要是再拿不出来诚意,说不得咱们得打这场了……军师,如果开战,此战由你来指挥。”
朱武心里一热,听其言而观其行,如今朱武才真正完全相信,李衍真是将他当作军师,而不是为了笼络他们少华山一系才抬举他。
像朱武这样聪明绝顶之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因为他们这样的人很明白,说得再多,也不如做得多。
朱武冲李衍一抱拳,道:“是,哥哥!”
言毕,朱武就下去安排攻城一事了。
李衍的威望已经高到了无人可撼动的地步,是时候培养能独当一面的人才了,而朱武显然就是这样的人才,所以,李衍有意识的开始给朱武搭建舞台帮朱武积累威信,以便将来派朱武与别人搭档独当一面。
见城下的梁山军开始调动,城上的李知县等人顿时就全都慌了!
李知县埋怨那些不肯拔毛的大户道:“让你等舍不得钱粮,这回好了吧,大家全都等着上公审台被砍脑袋抄家吧!”
一大户道:“这李衍怎能恁地,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还一寨之主,连这等事都不懂!”
另一大户符合道:“就是,我等也不是不许他还钱,怎能一言不合就开打,真乃莽夫!”
这时,一个面如重枣凤眼蚕眉美髯过腹的大汉忍不住道:“几位大官人可以慢慢跟对那李衍讨价还价,他们才开始准备攻城,我等还有时间。”
听红脸大汉这么一挤兑,几个大户的脸上全都不好看,尤其是刚刚让李知县开出五十万石粮食和五十万贯钱银价格的几个大户!
再看到城下有条不絮调动的梁山大军,这几个大户的脸上更加不好看!
一个大户肉疼得直咬牙道:“还不是你等武将无能,否则我们焉能受这等屈辱!”
这个大户说出了其他大户的心声,立即有人符合道:
“就是!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武将无能,贼寇才敢如此猖獗,竟然公然围城勒索钱粮!”
“若是我县能有面涅将军那样的武将在,那李衍岂敢来我县撒野!”
“谁说我县没有厉害的武将,我县有一位武圣传人,手中一柄偃月钢刀,据说打遍天下无敌手!”
“我县有这样的英雄,我怎不知!”
“兴许是杜撰吧,那位姓云的英雄怎么可能出在我县,我等就是那被贼寇勒索的命运!”
“……”
云天彪被一众大户你一句我一句挤兑得脸都变成了紫茄子色,随即一扶胡须,朗声道:“待某家去取那李衍的狗头!”
言毕,云天彪就提刀下了城墙。
不多时,正在听朱武安排攻城事宜的李衍,就看见城门开了!
李衍一怔!
梁山军的将士也都是一怔!
很快,城门四敞大开,然后跑出了两百多名砍刀手。
这两百多名砍刀手出城之后,往左右两边一分,捧出一员武将。
凤眼蚕眉,绿袍金铠,青巾赤面,美髯飘动,骑一匹大宛白马,倒提偃月钢刀,就差一匹赤兔马,就是活脱脱的关羽在世。
等这员武将和他带来的两百多名砍刀手列好队,刚刚打开的城门又关上了。
李衍等人面面相觑,这货是谁?这货咋跟关羽这么像?这货要干嘛?
林冲道:“我听说,蒲东巡检关胜,乃是关羽的后代,与其祖极像,精通兵法,且有万夫不当之勇,他该不会就是那关胜吧?”
云天彪打马上前,朗声道:“某家乃是阳谷县陆路兵马司总管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