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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立劝栾延玉道:“师兄你在这小小的祝家庄当个教师能有何出息,你可知,大都督已经打下了半个高丽,现在正在向那里移汉民,欲将那里永远变成汉人之地,如果大都督愿意,现在已经可以称王了,打败你们的这只马军,只是大都督的亲卫军,在下面的几个要道上还有一支同样的马军,在高丽这样的马军更是有好几支,另外还有五六万精锐步军,可以说,大都督是兵强马壮,定能成就一番事业,凭你我的武艺,跟大都督做事,将来必有封妻荫子光宗耀祖之日!”
孙新也劝道:“师兄不知,大都督惜你之才下令不许射你,否则在那铺天盖地的箭雨之下,师兄你哪还有命呀。”
顾大嫂也道:“按说你们男人说话,不该有我们女人插话的份,可师兄也不是外人,我就说两句,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这祝家庄的所谓祝氏三杰,算什么豪杰,只不过就是为富不仁的几个土豪罢了,我听说他家粮食堆积如山,却从未听过他家舍粮救济过一人,师兄你离大都督的水泊梁山不远,应该听说过,大都督每日都要施舍几千石粮食,附近之人过半是靠大都督救济活命,这才是真正的豪杰,一等一的豪杰。”
解珍、解宝、邹渊、邹润随后也劝栾延玉。
可栾延玉就是一声不吭。
只有乐和没劝。
乐和看着好像并不打算投降的栾延玉微微一笑,然后看向远处在一众马军护送下一马双骑而来的李衍和扈三娘。
来到乐和等人身前,李衍拍了拍扈三娘的腰。
扈三娘犹豫了一下,然后翻身下山,再然后乖乖的站在一旁。
见此,所有人都心道:“大都督训胭脂马也有一手嘛。”
而擅于媚上的孙立等人则心道:“原来大都督喜爱漂亮的女娘,我当为大都督搜找极品女娘,以换取进身之阶。”
李衍下马后,乐和不着痕迹的给李衍递来了一个眼色。
李衍瞬间就明白了,乐和这是让自己亲自去招降栾延玉。
李衍径直来到栾延玉身前,然后为栾延玉松绑,再然后道:“久闻栾教师大名,不能相识,实乃李衍生平之撼,今日大慰平生渴想之念!多幸!多幸!倘蒙不弃,可以一同替天行道,若是不肯,不敢苦留,只今便送教师离去。”
一直不曾开口的栾延玉,冲李衍抱拳道:“早就听闻寨主仁义,果然有之,人生世上,君知我报君,友知我报友,今日既已心动,愿住帐下为一小卒。”
一听栾延玉此言,孙立等人也明白了,敢情人家不是不愿意投降,而是不愿意投降他们几人,人家这是在等李大都督亲自招降。
虽然有些怨气,但谁敢给李大都督上眼药?
孙立等人立即上前,与栾延玉亲热攀谈。
李衍则吩咐安营扎寨,并设筵庆贺栾延玉入伙,顺便等待梁山步军过来,一举拿下这祝家庄。
见梁山军并未退去,祝彪怎会不知道李衍这是不打下祝家庄绝不善罢甘休?
想想梁山军的兵威,早已吓破了胆的祝彪,趁着夜色一人从密道偷偷溜出了祝家庄,然后直望扈家庄跑去。
来到扈家庄,见到扈太公和扈成,祝彪立即哭诉,梁山军怎么趁人之危偷袭了他们,怎么把他父亲、他两个哥哥都杀了,怎么把扈三娘捉了,怎么说“汝妻我养之,汝勿虑也。”气他……
等祝彪说完,扈太公和扈成互看了一看,然后扈太公问道:“那梁山军一个冲锋就将咱们两家的两三千人全都击败了?”
祝彪道:“还有二龙山的一两千人马……咱们这些人大多没有盔甲,他那里又有很多神臂怒和劲弓,咱们如何能是他的对手。”
扈成忍不住道:“当初我就劝过你,叫你莫要惹他,你非不听,如今为你我两家招惹来了这大祸!”
祝彪辩解道:“当初他梁山泊哪里强过咱们三家,若不是他那八百里水泊太过险要,咱们早就将他踏平了,哪里能让他做强做大?”,祝彪的语气随即一变,恨道:“说起来,都怨那该死的宋跛子,若非他来攻打我们祝家庄,我们也不会出庄与他野战,不出庄,那梁山马军纵然再凶猛,也绝奈何不了我祝家庄的高墙!”
扈太公眼珠微微动了动,然后问道:“你说小女被那李衍擒在马上带走了?”
祝彪咬牙切齿道:“夺妻之恨,若是不报,祝彪誓不为人!”
从祝彪这确定了扈三娘确是被李衍捉走了,扈太公道:“贤侄先去休息,待贼寇杀来,还需贤侄出力。”
祝彪道:“义不容辞!”
将祝彪送去休息,扈成立即返了回来。
刚进屋,扈成就道:“爹,咱们该怎么办,难道真要抵挡那梁山军的铁蹄?”
扈太公道:“挡?怎么挡?咱们扈家庄可不比他祝家庄坚固,庄客也没有他祝家庄多,又被你妹妹带去了五百,剩下这点人怎可能挡得了那梁山凶兵?”
扈成问:“那怎么办?”
扈太公道:“莫慌,咱们还有机会。”
扈成问:“可是妹妹?”
扈太公道:“你想到了?”
扈成道:“那李衍既然亲自擒下了妹妹,我想,定是他看上了妹妹,左右也保不住妹妹的清白,咱们莫不如就跟李衍做个亲家,那样谁敢动咱们扈家庄?”
扈太公老怀大慰的点点头,不过随后又摇摇头,道:“你的想法是对的,但还不够全面。”
扈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