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惊惧下的本能反应,绝不是什么刻意之下的行为。
苏闲敢以家里的史莱姆发誓!
如果这其中存在着半点刻意为之的行为,就把史莱姆的小jj割了!(如果它有的话。)
总之这一脚他没收住,就那般结结实实地踹在了门口求婚的男人脸上,后果就是在那张不知道英不英俊的脸上印下了一个红红的脚印。
“啧。”
可惜这鞋底太干净,少了点装饰物。
苏闲“愣”了一会儿,连忙放下脚,关心道:“大哥,你是哪位?怎么一大早的就跪在我家门口?难道你是欠了我家几百万?就算是那样,你也不用这么夸张吧?好好把钱还上来不就行了?我们又不会逼债,如果实在凑不齐,我也能代表家里给你宽限几天。哎,你看我这人就是心肠太好,总是吃亏……”
“呜,呜呜!”
那男的摔坐在地,屡次想要说话,但都被苏闲强行打断,半天没有喊出一声冤枉。
直到苏闲放慢语速,他才好不容易低吼道:“你t,你到底是谁?怎么会从苏妃的家里出来?还有,谁欠你家钱了?几百万?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这家伙毫无来由地被人踹了一脚,心中显然怒极,但他似乎非常清楚这里是苏妃的家,硬是压抑着火气,不敢说话太过,看起来极其委屈。
苏闲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当下便道:“原来不是来还债的,大哥你以后可千万别再随便跪在人家门口了,不然容易遭人误会。对了,你认识我家苏妃?”
那男的抓紧手中玫瑰,咬牙道:“当然认识。我叫余昊,是她在a国大学的学长,前几天刚刚回国……”
哦,原来是学长啊。
这才刚回国几天就找到这里来了?
世道艰难,人心险恶,可别怪我往坏处想。
苏闲弯下腰将余昊搀扶起来,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余昊大哥,你怎么知道苏妃搬到这里来了?我记得她应该没有告诉过别人才对。”
“这……”
余昊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瞬。
苏闲立刻意识到他是通过其它手段得知的苏妃地址,当下便道:“事实上这里她搬到这里是为了有个安静的工作环境,所以她并不希望被人打扰。如果你找她有事,希望下次能够事先通知。嗯,请用正常的通讯手段。这种跪地上门的惊喜就不用了。”
余昊显然听出了苏闲的意思,他心中尴尬,脸上却强行扯着笑容,说道:“明白了。我今天确实唐突了。但不知道你姓什名什,和苏妃又是什么关系?”
苏闲便道:“苏闲,一家人。”
“好的,我记住了。”余昊一咬牙,说道,“今日是我唐突了,下次必定先请求她的同意,再登门拜访。我还有事,就此告辞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一转身,就走了!
……
“这什么学长真够能忍的……”
苏闲看着他逐渐离去的背影,回忆对话,便想明白了来龙去脉。
这余昊应该是苏妃在国外读研时认识的学长,而苏妃上个月刚刚回国,他紧接着就跟着回国,癞蛤蟆之心昭然若揭。
“就是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里获知的这别墅地址?”
苏闲目光闪烁,便退入门后,潜行隐身,然后开门关门,跟上了余昊的脚步。
有人向苏妃表白求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不正常的是这个人竟然从国外追到国内,而且还擅自调查苏妃的住址,企图登门求爱!
这让苏闲突然联想到了一部有类似情节的电视剧,好像是某个男配为了追求一个有热恋男友的女主而跟踪出国,在国外偷偷尾行了很久,甚至不惜欺骗父母在国外打黑工……他那时候便觉得这种行为有些过于病态,甚至有些恶心,于是之后便没看了。
后来偶然看到这部电视剧的评论,竟然还有很多人给那位男性的行为定义为“痴情”。
当时苏闲便觉得自己的思想是否过于陈旧,已经跟不上时代的脚步了?
明明他当时还只有十六岁……
总之苏闲隐隐感觉这位余昊学长有些危险,遂起了跟踪调查的心思。
……
余昊走出榈墅区,整个人的精气神逐渐变化,越发像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成功人士。
苏闲跟在后面,看到他走向小区外面的马路边,然后在一辆黑色公务车的旁边停下。
那辆公务车有些眼熟,从司机座位的车窗里探出来的脑袋更是眼熟。
“这不是张道吗?”
苏闲眉头一拧,稍微放慢脚步,没有过于靠近。
苏闲和张道有仇,他曾在变身斑鬣狗时,受兽性影响,将张道一爪拍死在雨中。
但张道后来死而复生,而且明显没有自己被拍死的记忆,只纠结于“狼人”这种莫须有的指证,最后贻笑大方。
(前文略有更改,基本就是改成如上所述,老读者不用回看,新读者就更不用说了。)
但不管如何,张道都是货真价实的公务员,隶属于极特殊事务处理局。
“这余昊怎么会和张道混在一起?难道他也是特事局的事务员?又或是全通派的弟子?可我观他身手,丝毫不像是有特殊能力在身的人。莫非是那种正统的法爷?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有些棘手了。”
苏闲想了想,走进到两米开外,能清楚听到张道与余昊的对话。
张道:“昊哥,告白成功了吗?兄弟我帮你查到这地址可不容易。”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