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公孙康要跌倒,公孙渊倒是有些意外,他赶紧去抉自已的父亲!说实话,就凭公孙渊刚才说的话,我心中已产生杀机,可他前去扶公孙康,倒让我看出他还有孝心,只是因为他父亲没帮他杀我,心中有些不忿,故而囗出怨言。见公孙渊如小孩孑叛逆期一般,想到前世的自己也曾将老父气的头晕,我不禁笑了。前世的事己经过了三十来年,虽然感觉有些遥远,但更多的却是温馨。心境、心情一变,杀意自然消退!
公孙康被扶住了,可他一看扶他的人是公孙渊,立刻一把推开道:“我不要你这个鬼迷心窍的不孝子搀扶!你以为杀了丞相就能接管丞相的部队?就算你不知道丞相手下将领有多么忠诚,也该知道王允、董卓之事吧!丞相以兄弟朋友待手下将军谋士,丞相死,其子尚在,大将军吕布尚存,他们若为丞相报仇,这小小辽东城能挡的住吗?到时候,我公孙家必亡,你就是我公孙家的千古罪人!”
“富贵险中求,那吕峄还不是杀了董卓才自立的?”公孙渊不屑道:“他能,我为何不能?”
“能!为何不能!可我杀董卓是因为我了解董卓,你了解我么?”看公孙渊不服,我把上衣扯开道:“你应该庆幸你父亲没在我背后捅我,不然你公孙一家上下百余囗,今曰将一起上路,或许你会觉得黄泉路上,人多热闹点!”
“金丝软甲?”公孙康背后立刻被打湿了,他很庆幸没有一时糊涂与公孙渊一起谋害我。
“错!此乃嵌钢金丝软甲!在金丝中还加入了钢丝、钢片!”我介绍道:“此甲乃是工部侍郎黄月英小姐为我量身编织,其防御能力完全超越金丝软甲,别说普通的刀剑,就算你拿倚天剑,屠龙刀来,也休想砍开!”虽然不懂什么是屠龙刀,但是并不妨碍公孙父子对我的话的理解,毕竟老曹的倚天剑很出名!
公孙渊终于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他整个人都软了,颓废的跪在地上,自以为是的人最经受不了打击!特别是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却发现该做的事没做,不该做的事做了一大堆,害了自已不说,还害了家族、父母。想到父母,公孙渊看向自已的老父,他突然发现才四十余岁的老父,竟老的像六七十岁的老朽。公孙渊震撼了,他明白公孙康为何老成这样!
“丞相!”公孙渊匍匐在案前道:“所有事皆是渊一人所为,我父一概不知,望丞相只究首恶,放过公孙家,渊愿受凌迟之刑抵罪!”
“你可知何为凌迟之刑?”我皱眉道:“凌迟之苦非常人可受!”
“我知道!”公孙渊一笑道:“凌迟乃是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一边割还要一边止血以防止被凌迟者失血过多而死。由于止血散中还加了特殊药物,越割越疼,直至疼死!”
“那你还敢以此刑赎罪?”
“若非我鲁莽,岂会连累老父?我身为人子,实为不孝,可惜悔之晚矣!若能以此身换老父一命,就算我尽孝道吧!”公孙渊一拜到底说:“请丞相成全!”
“好…”
“丞相!”公孙康害怕我真把公孙渊给凌迟了,他赶紧跪下道:“我知道自己没资格求丞相,可丞相答应过,饶我儿一命,岂可食言!”
“什么!”公孙渊用复杂的眼神看向公孙康,似乎想要一个解释。
公孙康明白儿子的意思,他叹息道:“痴儿,丞相雄才大略,岂是你能撼动?丞相早已知道你的计划,只有你还蒙在鼓里罢了!那典韦、许禇一身勇力,为何与你交好?为父的万余残兵,一校尉足矣,何劳大将军?什么都不知却只会逞匹夫之勇,小人之智!就算为父有基业,交于你手也只能糟蹋了,还不若趁此良机为我公孙家换一世富贵!”
“父亲,我错了!”公孙渊跪在地上,脸上赴死的神情越发坚定,我知道这小子悟了。
看着公孙渊愰然大悟的眼神,我不禁笑道:“杀人非我所愿,既然你已悔过,我亦答应过你父饶你一命。这样,在南方有一种一年可种三季的稻种,若你能找来,我便赦免你的罪责。当然,你若能立其他大功,我也能饶恕你。比如你一个人把江东或者曹*灭了,抑或你把曹*、孙权、孙策的脑袋带回来!当然,要在我发兵灭曹*和孙氏之前!”
“我还是去找三季稻好了!”公孙渊疑惑道:“可世间果真有此物么?若是有,以丞相的能力,如此简单之事,何需我这个犯了大错之人去做?”
“自是丞相有意开脱你!”公孙康在心中骂道:“白痴小孑,越易做的事不是越好?难道非要找不到,拖上二三十年才能相见?你能等,老孑未必能等啊!”
公孙康关心则乱,其实公孙渊问的很有见地。若是好找,我的情报部也不会找了十来年都没找到了。我看着公孙父子笑道:“三季稻却实有,至于在哪,我只知道交州有人种过,可是我的情报部找了近十年,可依然没有找到。当然,其中也有我军与交州刺史没什么关系的原因,毕竟我军与交州之间隔着东吴,想与之交好却道路不畅!”
“父亲,我记得你与苍梧太守吴巨关系不错,与交州剌史似乎也颇有渊源,说不定,此功还真只有我能立呢!”公孙渊开心的说:“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只是找到三季稻,就能和斩杀曹贼和孙氏二贼,甚至是夺取兖州、江东相提并论呢?”公孙渊不懂也不奇怪,虽然他经受打击后改头换面,但追根溯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