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杀了杨修以后,他的性格沉稳了许多。在曹丕的指导下,他把寿春的军政要务处理的妥妥当当。当曹*引着败军前来的时候,曹植已经把这些部队的安置方法上报了。曹*第一次对这个文学出众的儿子露出欣慰的笑容,毕竟作为一个诸侯的儿子,只会舞文弄墨是不够的。
安顿好败兵,曹*还是有些丧气,毕竟是打败了,还差点折损大将。唯独值得庆幸的是,他早已经将许昌中重要的资源转移了。而我军打下许昌,伤亡不下两万人,就连吕布也挨了两箭。本来众人的意见是乘胜追击,可我并没有这么做,而带人去了徐州。
徐州也有不少世家大族,可历年来的战斗,徐州世家大多数搬迁走了。唯独还在徐州坚持的就是广陵陈家,还有徐州曹家。自从车胄死在魏延手上,曹*便让曹豹镇守徐州。他听说我军犯境,吓的魂飞魄散,立刻来到陈家求见陈登。如今的陈登已经是病入膏肓,虽然他今年才三十五岁,但是病痛的折磨,让他实在有些受不了。听说徐州守将到访,陈登不得不见。
“陈太守如今病痛在身,在下还来拜访,实在羞愧难当,可若是不来,只恐你我离死不远了!”守将先是赔罪,然后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如今吕峰尽起十数万大军攻伐兖州,曹丞相不敌,已经兵退寿春,而吕峰业已出兵徐州,还请陈太守教我!”
“将军,您看我这样,还能活几日?”陈登摇摇头问道:“敢问将军,你比曹丞相如何?”
“曹丞相雄才大略,岂是我能相提并论的?”曹豹苦笑着摇摇头道:“元龙,有话直说便是!”
“连曹*都败了,你还想着抵御吕峰,难不成嫌命长么?”
“你的意思是投降?”曹豹连连摇头道:“那吕峰对世家的成见太深,若是他占领了徐州,我们还有什么前途?”
“前途?”陈登哈哈笑道:“你若想死,我不拦着,可是我要告诉你。若是你稍做抵抗,到时候天下间就没有徐州曹家了!那吕峰爱民如子,可杀起世家大族,从不留情!颍川陈家、荀家的榜样放在那,若你想步他们的后尘,你就去抵抗!”
“这…”曹豹愣愣的看着陈登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陈登戏谑的说:“拿剑抹脖子,眼不见心不烦!”
曹豹愕然道:“好你个陈元龙,如今这种情况,你还拿我说笑!”
“不是拿你说笑,实话告诉你,只要吕峰军一到,我广陵必然投降!”陈登笑道:“我命不久矣,也不必为了权势得罪吕峰。至于以后的事,我管不了了!”
“你放手不管,那我怎么办?”曹豹无奈道;“莫不是我也投降?”
“我话已说到,你如何行事全然在你!”陈登严肃的说:“若是你选择抵抗,吕峰屠你满门的时候,别怪我不为你说话!”
“明白了!”曹豹见陈登说的严重,立刻行礼道:“我这就回去准备投降,元龙你好好养病,徐州可不能没有你啊!”
陈登摇摇头道:“且不说我命不长久,就说吕峰占领了徐州,也不会再让我留在这!我要么死在徐州,要么得去洛阳等死了!”
“元龙…”曹豹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放心吧!”陈登挥挥手道:“快去吧!记住,无论吕峰多么过分,你绝不能和他发生冲突,不然等着你的,就是吕峰的大军!”
曹豹猛一点头就离开了陈登的府邸,而曹豹走后,陈登又感觉一阵不适,赶紧回到床上。当然,他没忘记吩咐下人,只要我军一到,立刻开城投降。
吕布兴冲冲的带着大军杀向徐州,本以为能杀个痛快的他,一路连一个反抗的敌人都没遇见。他杀到徐州城下的时候,曹豹已经捧着徐州的民籍图册和印绶跪在徐州城门处等他了!看着大开的徐州城门和跪在地上的曹豹,吕布一脸不悦的问道;“曹豹,我听说你也是将军,为何不战而降?现在本将给你一个死守的机会,你回去关上城门…”
“不敢不敢!”曹豹被吓出一身冷汗,他早就听过吕布的凶名,如今一见,果然见面不如闻名。
“哼!”吕布见曹豹那窝囊相就不喜,他指着曹豹不屑道:“你!头前引路,带问我去官署!”
“是!”若换了别人,曹豹还得帮他牵马,不过吕布骑的是白虎,别说牵了,就是靠近,曹豹也不敢!
好容易打发了吕布,曹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看着吕布嗜血的样子,他十分庆幸听了陈登的话。不过,吕布的态度让曹豹有些忐忑,于是他将心腹幕僚请来商议对策。听完曹豹的叙述,幕僚笑道:“我听说吕布嗜杀好色,如今他只是对大人没有抵抗就投降了有些不满,只需敬献几个美女就能安抚他的情绪。不过,这样并不能保住大人的地位。我听说大人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如您宴请吕布,然后让三个女儿与其相见,他看中哪个您就把哪个女儿敬献给他。这样您就是他的老丈人,就算不能加官进爵,最少能保全自家性命!”
曹豹的确有三个女儿,历史上,他大女儿嫁给了吕布,他还没来及生后面两个,就被张飞干掉了。如今吕布没去徐州,倒让曹豹多活了几十年。至于曹豹本该嫁给吕布的那个女儿,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背字,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却还是黄花闺女。每个娶她的男人,不是退婚,就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至今也没有一个男人碰到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