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折磨我,恐吓我,囚禁我,毫无人性!水刑、电刑、老虎钳,我每一样都品尝过……看我的牙齿,我想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牙医,那会让我回忆起牙齿被拔掉的那一刻!
我经历了这无法想象的一切,就在米利坚的国土上!当我重获光明,想要让这个我深爱的国家为我主持公道时,你猜怎么着?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因为有一部叫反恐法的东西在保护着他们!呵~你们能想到吗?
我说那好吧,我尊重法律,我不起诉那个不能说出名字的组织,我起诉那个文质彬彬却毫不犹豫按下电椅开关的男人可以吗?我起诉那个拔掉我牙齿的女人可以吗?抱歉,仍然不可以!因为那个人——‘并不存在’……”
cai特别调查组组长韦伯斯特,拿起遥控器关上办公室的电视。
那个获救的富豪摇身一变成为最新版的“米国英雄”,电视上到处都是他的身影。刑讯留下的伤疤成为他的徽章,营养不良造成的瘦骨嶙峋成为他的标志,而被掠夺的大半财富则变成钉死cai的十字架……然而作为特别调查组的组长,韦伯斯特从这些电视节目中看到的并不是cai过去做法多么错误,他看到的是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这只“幕后黑手”的力量是如此强大,以至于韦伯斯特就算背靠全世界最强大的间谍组织,依旧感觉透不过气来。他一直在想的一个问题就是,到底是谁?
他其实是不明白——那个富豪早已不代表他自己,他蜕变成米利坚人民对抗强权的符号!民众欢迎他不仅仅是为了反对括反强权、反压迫、反建制、反歧视、反女权、反全球主义……这差不多已经算是主流民意,只是暂时还没引起主**英的注意。
米国一直是建制派的天下,“希婆不出,奈苍生何”嘛。一直到金发普上台,精英们才惊讶的发现,一直被压制的反建制派竟然成为了主流民意!韦伯斯特居然将这股力量当成了对手……就算是cai全上来也不够看啊!
韦伯斯特看向手中那份刚刚拿到的情报——从目前已经收到的情报来看,全球主要的情报机构几乎都通过了“应激测试”。通过观察他们对“cai遭遇恐袭”这一事件的反应,可以知道它们在其中扮演的角色。然而从目前的反馈来看,几乎可以确定这些主流机构都未参与此次袭击活动,唯独一个机构例外……fib。
韦伯斯特手中的这份情报显示,早在cai大厦遭遇恐袭之前fib就掌握了郊区神经毒气工厂的情报,并制定了对毒气工厂进行袭击的计划。只是后来恐袭发生毒气工厂也被导弹攻击,这个计划才不了了之。
“这应该只是一次巧合,同一个行动不会策划两次。”韦伯斯特将情报锁进柜子——其实同一个行动当然有可能策划两次,甚至同一个行动还要分abc几个不同的子计划——是韦伯斯特主观上不想将fib列为敌人。别看cai全球最大,但在国内还是fib的天下。
势力庞大的幕后黑手……韦伯斯特下意识的看看电视的方向,不,肯定不是,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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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sir),我这里发现一些小问题,我不知道该不该……”是调查组首席检验官打来的电话,整个调查组全归韦伯斯特直辖,为了避免证据疏漏,所有情况必须向他直接汇报!
“没有该不该,我说了,再小的怀疑也要反馈到我这里,该不该是由我来做判断!”韦伯斯特再度强调了一次,他拿起外套说道,“等我一分钟,我马上到实验室。”
这座cai的实验室建在地下,结构庞大精密,数百名科学家在内工作,一点儿都没有“临时机构”的意思。
“我们分析了侵蚀大厦的化学药剂,暂时无法全部成分,但根据表达方式可以确定其中几种主要的组成成分,氯化钠、氯化镁、硫酸镁、硫酸钙……”
“说英语。”韦伯斯特真不想说这句烂俗的台词,但他发现除了这个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双方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海水,我的意思是那种神秘的化学药剂主要成分竟然是海水!这真是太有价值了,如果能复制出来,将是年度化学界的最大发现!”首席检验官兴奋的说,“当然,这没什么意义,我要说的是另一个发现。”他这句话差点儿没把韦伯斯特气死,没意义你特么逼逼个不停!
但这时候首席检验官已经转身往里走,他只能被动跟上,真是有火没处发。
“这种腐蚀剂理论上能够将主流材质全部腐蚀掉,但只是理论上……因为连这种药剂的研发者都无法预料到,cai大厦是特别建造的,它的建筑材料中还使用了一种特殊的物质,硼灰!”
“埃克斯可柚子蜜?”二脸懵逼。
“硼灰是一种神秘物质,种花家用它来做拉面,但我们cai用它来做酸中和剂……”看着韦伯斯特那迷惘的眼神儿,首席检验官只能一声叹息,直接说结论。“建材中的硼灰与这种海水腐蚀剂发生反应,让它失去了对纸张的腐蚀作用。”
“然后呢?”
“然后我们检查了一下清理出来的废墟发现,残留的纸质与实际不相吻合。我们大厦中失踪了至少300公斤,至多1.5吨的纸!”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这批纸并没有被腐蚀成黑泥,但它们还是消失了。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计划原件在网络上到处可见的原因。”韦伯斯特总算是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