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有些东西,是没有解释的!”
这话犹如还有耳边。
如光手中的刀一挥将对面的那一名大汉砍成两半。
回头,地上只有一地的尸体,危险解除了。
如光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哥,你没事吧?”是说话的人与如光很是相像,鼻子,嘴巴,甚至是轮廓,只有那一双眼,与如光相比,细长了许多,平常看着,感觉他时时都在笑。
“没事。”回答的同时,如光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刚刚说话的人,他的二弟,如宗,一身光洁雪白的书生袍连一点血也没有沾上。
如宗没有待如光打量完毕,他摇了摇手的中扇子,很是潇洒,“走吧,爹应该等急了。”
如光将地上一个大大人包袍往身上一背,率先走在了前头。
与一身书生洁白拿身的书生袍的如宗比起来,如光这一身可以说是乞丐服,本来葛衣的短打布衣,现在呈现出灰一块,黑一块。膝盖上还破了一大块,那小麦色的皮肤正向着大伙招手。
一个乞丐,一个书生,一前一后的相隔一两步,速度不慢的拐上了一条道路上。
路上没有行人。
“哥,刚刚是怎么一回事?”如宗走到一棵村下,解下了绑在那里的两只马,将其中一条僵强抛给了如光。
如光接了缰绳,翻身上马,“不知道。”想不通如光就不去想了,正如妹妹说。有些事是没有解释的。
双腿一夹马腹,马迈腿就跑。
如宗动作敏捷的也上了马。可是他却像是不急那样,让马慢慢的在路上踱着步。看着如光连人带马,跑得影都没了。如宗在怀里摸出了一个小锦囊,慢慢的打开,将里面的一张小纸条拿了出来,只见上面写着。替死鬼,三个字。如宗眯了一下眼。
这一次怕是让人计算了。他一夹马腹,向着如光追了过去。
……
如棋坐在榻上,往向前的棋盘里下了一子,慢慢的抬起头。看向自动自觉坐在圆桌前喝着茶的如宗。
“茶好喝么?”
“好!”如宗很给脸子的又喝了一杯,“还有没有,我要拿些送师傅。”
如棋向站在一旁边的丫环示了一下意,丫环下去拿茶了。
如宗没有忽略如棋的示意,他站起来,笑嘻嘻的向着如棋行了一礼。“谢谢妹妹。”
如棋没有理会如宗,低头又下了一子。
“大哥在回来的路上遇袭了。十五个高手,如果不是我刚好到了。大哥或许会有危险……!”如宗没有说下去。
如棋点了点头。
“棋儿,那公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托大哥为他送一包东西而已,怎会……?”
如棋没有说话,她的思想飘远了。
两年前。守良救了二皇子,在如棋敲打老爷子之后送走了。
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正正是因为送走了,不但让二皇子避过了一劫,也让慕容家避过了一劫数。
那一晚,江家村几百户。户户都有人入屋,当然,由于没有找到人,所以江家村并没有出现伤忙或是什么,甚至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家里曾经来人了。
这事,是住在村另外的一边的如光他们的师傅在后来与如光他们说起,如棋才知道,那一晚,狗为什么吠得那样的不安宁。她为什么又那样的不安心。
本来人送走了,事也就过了。可是,在三个月后,守良到集上卖蛋的时候,却被一个叫冯正的人碰伤了腿,很轻的一点伤,可是冯正却像是心中不安那样,往慕容家送了许多的礼物,说是道歉的。
看到冯正,如棋知道,是守良救的二皇子送谢礼来了。要知道冯正在很多年以后可是身居高位的。这位高得让当时的如棋也认识,也就在那一个时候,如棋才知道,冯正是被人派去送谢礼的。现在看到冯正,如棋立刻就知道现在是怎样一种状况了。
收还是不收,如棋纠结了。
收,家里的情况会好上许多。
可是收了,表示要与那一个层面的人扯上关系了,以后命运会怎样走?如棋不敢想像。她不想重蹈覆辙。
不收呢?
现在的慕容家的生活只能维持着温饱的程度,肉还是有的,可是想剪点布,换件新衣,那就别想了。以前,有老爷子在外,送如光几个上学堂,也得卖了粮才够银子,守兰病了,老爷子没有了工作,这个家的余钱不多了,如光他们回家里,不再上堂也有着这样的一个原因。
虽然说现在如光他们学武去了,不用交束修,可是过年过节什么的,给如光他们师傅送点礼,这钱,还是得花。没有了家里最大的收入,只靠守贤,守礼微薄的收入,还有守良的收成,这个家实在没有多余的钱能拿出来用。
温饱,平安的日子,如棋很是喜欢,可是看着自己的老爹天天早出晚归的,收获的日子更是天不亮就往外,天全黑了还不到家门,这样的日子,如棋又觉得担心。
现在爹他年轻,这样子当然没有问题了,可是当爹他老了呢?还能这样么?让她爹一辈子都在地里刨食,这适合么?
就在如棋纠结的时候,老爷子却收下了冯正的礼。因为冯正说了,老爷子不收就是看不起他。
逼于无奈的,老爷子收下了礼。
这事本来也就过去了。
可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冯正以看望守良为名,天天上门来,这一来二来的,也就与慕容一家子混熟了。
然后,可以说突然的,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