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说,一边向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如光要去练武,如祖要去习字,在叉道上,两人分手了。
在分手的叉道上,如光径直的往自己的方向而去,他没有一步的停顿与犹疑,所以如光没有听到如祖接下来的话。
“真不知道是谁考验谁?是冯伯伯考验我们么?怎么感觉是我们考验冯伯伯有没有能力让我们去那些地方似的?”如果有人看到如祖的脸,却会发现,如祖的脸色很平静,就像是说了一句,你吃饭了么一样的问候话。
没有一丝的奇怪与得意,也没有一丝的高兴。
……
大厅之上。
老爷子摸着那雪花白的胡子,看着那已经没有人的门前。
棋儿说得真没错。刚刚冯正的脸上的心思,老爷子可是看出来了。如果如光再厉害一点,怕就会被收在了他的门下了。
老爷子知道冯正现在是在朝上任职的,听说去年回京后,现在正在转运使手下任职。
职位好像是个八品的。
作为考不上举人的老爷子来说,八品已经是大官了。能在这样的人的手下任职,他是觉得没有问题的,但是如棋却告诉老爷子,如光还小,只要能进京机卫,将来做八品官的就是如光,而不是一个小小的护卫。
相比在一个八品官的身后,作一个小小的护卫,与亲自做八品官,老爷子更倾向如光自己做。
何况,护卫可是要护人的。也就是越危险的事,越要冲在前面,而在京机卫里学习却安全得多。如光可是长子谪孙,老爷子并不想如光有什么三长两短让他白头人送黑头人的。
一听如棋的分析,立刻就同意了。
而如祖!
如棋也让他不能表现太好。同样了不能太差,要知道,太差是进不了国子监的,太好了,太聪明,万一冯正嫉才,那如祖的前途就有可能被握杀掉了。虽然老爷子不同意如棋的担心,可是如光那里的分析十分的正确,如祖这里,老爷子又没有理由反对。于是就有了刚刚那不聪明,却又可以的一幕。
……
春院,老爷子的书房。
老爷子,守良,如棋。如宗。看着面前的那一个锦盒,那是冯正走之前给守良留下来的。
说是让守良在十天后,与他一起到京里令取正式的批文。
当时,守良觉得好奇就想打开来看,可是冯正却阻止了守良,说是等守良与家人一起再看。
送了冯正出门,守良将盒子打开,发现是一纸任命书,当时他就惊呆了!
当自己问他的时候,他可是说已经有人选了。
原来这人选指的就是自己家?
可是自己一家除了在镇上的数一数二的大户。有着为数这少的铺子,正在经营着一些小生意之外,有什么资格成为这皇商?
拿着东西,守良找上了老爷子,可是老爷子也想不通。
两人想不通,于是找上了如棋。
因为如宗要学习接管家业,如棋就将如宗也叫来了。
四人一致的看着那一纸任命书,然后又相互的对看。
如宗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他觉得作为一个新人,应该第一个发言,“孙儿觉得,这任命书会不会一开始就是准备给我们家的,所以当三叔去问的时候,才会被告知,有既定的人选!”在三人的面前自称孙儿,如宗是觉得,在这一个四人会议里,老爷子应该是主导,所以他应该以主事之人所对应的身份来说话。
看到如宗敢说话,老爷子很满意,他看了一眼守良,目光定在如棋的身上,他清楚的记得,如棋称赞过如宗,说他很聪明。
如棋向着老爷子笑了一下。
她知道老爷子心中的高兴。要知道在几年前,那时候,如光顽皮捣蛋,下面几个小的跟在如光的身后,学到的全都是如何的玩,如何的捣蛋,没有一个表现出有能力为家里争光的本事,那时候,老爷子很是担心慕容家后继续无人,一代不如一代。
但是这几年,他看着如光的进步,懂事,看着如宗聪明,如光医术上有所成就,连看着不聪明的如祖,现在也说要考功名。他一下子的觉得慕容家有希望了。不会再停留在这乡下的地方,会回复到上几代那一总风光的日子了。
其实老爷子自己也并没有经历太多那样的日子,只是听得父辈说得多了,心中总是会有那么一丝的期望的,不然,他不要让他的三个儿子都读书了,更不会让孙子们都上学了。
“你怎么看?”看到如棋不说话,老爷子扫了如棋一眼,神色就是在说,你看你哥,多主动,你要多学学。
“让哥多说一些,让爷爷多高兴一会不好么?”如棋向着老爷子翘起了下巴。那个嚣张的小模样,让老爷子又爱又恨。
“快说,这东西要怎样处理,这是怎么一回事!”守良就是看不得如棋对老爷子没大没小的。
说过话,就等着大伙认同或是否定的如宗,这时候,觉得这一个四人会议的主导人好像不是老爷子,而是他那小小的堂妹!
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看着如棋。
一下子,三双眼光都聚在了如棋的身上。
如棋抿了一下嘴,“二哥,大哥送什么东西,你不知道么?”
“知道啊!”那盒子可是他亲手拆的!如宗也反应过来了,“你是说,任命书的归属与那东西有关?”
如棋点了点头,“怕是这样。”
听着这兄妹两人的对话,老爷子与守良觉得有些事情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