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宗摇了摇头。
“据我所知,师傅收了师兄四人之从后就不打算再收徒弟了,可是因为大师兄为我们求的情,还答应师傅,会用心教导我们,不让师傅丢脸,师傅才收的。”
大伙都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这师兄其实也就是师傅了。
“我听说,我是听说回来的……!”
“说吧!”如书听着如耀还在那里听说,她很不耐烦。
“我听说,大师兄之所以会为我们说话,是因为——如琴。”
“啊?”
大伙一至的看向如琴。
如琴则指着自己。
“我?”
如宗也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听说过。
“对,我听说,大师兄会为我们说话是因为如琴,看在如琴的脸子上才为我们说的话。”
“为什么会看在姐的脸上?”
目光全都看向如耀。等着如耀的答案。
“这就不知道了!”
“去!”
还以为可以听到什么重大的秘闻呢!
如棋看着如琴,又看向如耀,三哥的话一定没有骗她们,可是为什么他们的大师兄会帮着说话呢?
“这关送这礼有什么关系?”如书不明白的看着如耀。
“笨啊你,这是三师兄想透过琴儿来讨好大师兄。”
如耀的话一出,如琴又成了全场的焦点,脸更是闹了个大红。
“这,怎么可能?”
“对啊,这怎么可能?”如书不相信。
“那你说为什么,同是慕容家的女儿,为什么你只有一个见面礼,棋儿也只有一个,如画也只有一个,你大姐却有一堆?”
如耀一点也不给如书的脸。直接点出不一样的。
是啊!
怎么差那么的远啊?
如棋没有说话,她回想起了几年之前,那时候家里还很穷,姐要去割猪草,那时候。那大师兄东方大哥就已经在帮着姐干活了。知道大哥偷懒,还出手教训过大哥呢!
为什么?
男女之情?
不会吧!
那时候,大姐才多少岁。东方大哥又是多少岁?
如果不是男女之情,那又是为什么呢?
如棋想不通,她看向如琴。
可是如琴也是一脸的不知道为什么。
如棋没有问,等如耀将东西的用途解释完毕,就将如宗,如耀赶出了大门,她则拉着如琴想要问问如琴是如何认识东方大哥的。
如书一看如棋的动作,就知道如棋有独家的东西要问了,她乖巧的坐在角落里。等着听秘闻就是了。
看了如书一眼,如棋也不赶她走。
……
“姐,你是如何与东方大哥认识的?”
如琴想了一下,“我记得好像是有一次,有去割草,滑倒了。扭了脚正伤心着的时候,东方大哥出现了,他帮我治了脚,对,就是这样认识的。”
“我是说之前。在你扭脚之前,你没有见过东方大哥么?”
如琴摇了摇头,“没有,你也知道的嘛,我除了割草,可是那里都不会去的。”
如棋点头同意,如琴她是一个很乖的人,让她去割草绝对不会去摘菜,基本就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的。
可是为什么东方大哥会对大姐这样的好呢?
如棋想不通。
……
就在如棋想不通的时候,老爷子醒了,情况比三师兄没有来之前好太多了,嘴虽然还是歪的,但是已经能在合起来的时候不再流口水了,说话,虽然还是不清楚,但是某些字眼,大伙还是听得到的,东西也能慢慢的顺利的吃下去。半边身子也有了知觉,只是还是拿不了东西。
两种情况一比,对于在场的人,对于老爷子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喝过了药,伺候老爷子睡去了,家里的人散去歇息了。
在春园的大门外,如棋看到了同样要回房间去的如宗,如耀和西门如意。
如棋看着那个已经梳洗了一番,换了件衣服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三师兄西门如意。如果不是之前见过一面,如果不是如棋认人的能力不弱,如果不是还看到如宗,如耀两人对来人的神态,如棋都不敢上前行礼。更不敢说自己认识这位人兄。
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微薄有唇正抿着,梳理整齐的头发被一条玉带束着。瘦削,高挑的个子,裹在一身月牙白的束腰长衣之中,将人的身姿显得那样的修长挺拨。站在月光之下,整个人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犹如仙人下凡。
怎样看,这都是一个公子哥儿的范。与之前那一个种土的农夫形象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如书悄悄拉了一下如棋的衣服,“姐,是不是换人了?”
声音很小,站在旁边如棋也只是勉强听到而已。如棋刚想点头回应如书。
西门如意那利眼就往这边扫了过来,“没有见识,我只是换身衣服而已,值得你大惊小怪么!”
脸上有着浓浓的不满意。
给说了的如书不愤,在如棋的身边跳了出来,“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变的可不是一般的多啊,一个农夫,一个是公子哥,也差太远了!”如书的胆子一直都很大,做事很多时都是先做了再过脑子的。
“啊,你一个小丫头竟然敢说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啊?”那一个啊字的音挑得高高的。
“哼,你才活得不耐烦,我又没有说错,你凶我做什么?”如书瞪着大眼不甘心被说了,如果不是这人医术了得,还是自己哥的师兄,被凶了的如书一定不会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