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就像现在,所有的人都不再追着他的事来说,他就可以很好的歇一歇,而且消息指,陈统好像觉得我们家与严家的着密切的,不可告人的关系,只有打倒了严正,我们家就不足为惧,而他被削了左右手这事的仇也能报了。”
“这样啊!”如棋低头思索了起来。
“难道皇上上次削陈统的人的时候是用了严国的人?”如书转了一下眼珠子,“不会这么的巧合吧!”
“就是这么的巧合,我向冯伯伯告了密,让皇帝不要用他的人向陈统动手,那知道皇帝刚好就选了严正的人,这中间的巧合……!只能说陈统倒霉吧!真是无妄之灾啊!”说到这里,如祖摇了摇头。
“还真倒霉的说。四哥哥,我们接下来要怎样做?告诉严相国是陈统向他动手的?”说着如书眨着眼,笑得像一只吃饱了的猫。如书也开始被教坏了。
“不用我们告诉,严正也会查得到的,在二十年前,严正只用了两年就将整个京城掌握在手里了,现在他是老是,没有以前的精力了,可是他还没有老糊涂,现在的京城,他可能掌握不了全部,可是大部分的动向,他还是能一清二楚的,我们可不能做多了,以这老狐狸的精明,他很容易就会猜到我们,知道我们在暗中也动了手的。”
“我知道了。”如祖点头。目光却在如棋的脸上扫了一下,如棋说的东西,他可是花了很久的时间才查到,而且他没有告诉过如棋,如棋是如何知道的?这个妹妹还真聪明啊!
“四哥,你要多防着严家,他,唔,二十年前,他应该是做了什么。所以才会被先皇所嫌弃。以他太傅的身份,相国的地位,没有理由一回去守孝,就是十五年的,太傅可以说是先皇最亲近之人,做了什么才会抛弃这样亲近的人?”
“如传言那样的事。不就行了。”如书发表她的看法。
如祖摇了摇头,“如果真如传言,那就是谋朝篡位,不管多亲近的人都只能死,应该不是那样。”这是如祖的想法。他说完看着如棋。他想要在如棋这里得到一个答案。可是如棋只是想着自己的事。没有理会如祖。
“不是谋朝篡位,那是劫天子,令诸侯?可是这与谋朝篡位有什么区别?”如书侧了侧小脑袋,感觉好像不太够用。
“别想这有的没有的。现在我们最重要的事,是等待,万一,相国大人真的发现不了幕后是谁在动手,那么,我们就必须帮他一把,在帮他的时候,我们也要向相国表明一下,我们慕容家是无害的。可是却是他不能动的人,不然,万一相国大人杀错良民了。我们就会有大麻烦了。”如棋交待。
“我知道了。”如祖再一次表示。
静了一会,表示这事已经讨论完毕了。
“棋儿,我听说。你要在京里开一家糕点铺子是不是?”如祖得知如棋正在让守良给他找铺子。
“是啊,京里贵人多,价钱可以上去,应该可以赚点小钱。”如棋开铺子目的从来不是赚钱,而是打探消息。
“姐,我也要入股!”如书讨好的看着如棋,她可羡慕如棋有着多多的私房钱。
“好,算你半分。”如棋立刻就应了。
“才半分?姐,也太少了吧?怎的,也得算我两分啊!”如书嘟着嘴。
“不少了,你半分,大姐半分,小画半分,娘半分,冯伯母一分,等新舅母入门了,也一分,这都已经是四分了,如果还需要,可能还要分出去一两分的样子,我剩下的就没有多少了。”
“娘,大姐,如画的份,我是懂的,舅母的份我也懂,可是为什么冯伯母也有分子?”不是如书小气不想将这赚钱的机会给冯夫人,而是在她的眼里,这糕点铺子完全就是如棋自己的私房铺子,能让家人入股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还能加进来外人呢?
“因为我们很快就要回镇上去了,京里我们没有有力的人在,只能将分子分出去,这样,铺子才可以在京里落地生根。给分子冯伯母,在我们离开之后,这铺子也能经营下去。”其他大家族,看到有冯夫人的份子,也就不会将主意打到糕点铺子的头上了。
如书没有再说话了,她听懂了,因为自己家里有没得力的人,所以得将利益分出去。
“我呢?能入股不?”如祖也想加入,他可是清楚,如棋在镇上的铺子可是很赚钱的。
“女人的生意,你入什么股,迟一些,我开一家茶楼,到时候,你再入股吧!”
“能赚钱不?”如祖的眼立刻就冒出了精光。
“应该不能吧!”如棋一点也介意扫一扫如祖的兴致。
“我不管,不赚钱我也要入股,省得我将来后悔都没地方。”如祖才不理如棋说茶楼不会赚钱。他只知道跟着如棋走,就不会错。这一刻的如祖才有点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只管信就是了。
“等糕点铺子开起来之后,有时间茶楼才会开。”
“没问题,什么时候,我都跟着你赚钱就行了。”如祖盲目的说。
如祖说完自己就先笑了起来,那有开铺子是一定赚钱的!他能那样的说,只是他对如棋有着极度的信任。
如棋也笑了,能到得兄弟的信任,是一件很让人自信的事情。
……
就在景帝头痛严正问题的时候,严正还真的查到了这事是陈统做的。
一下子的,严正怒了,他让手下将陈统多年以来做过的事都翻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