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伯恩担心的时候。
景帝听了安公公的回复,“在京城作案?这就是打朕的脸!查,严查,让禁军去查!”
禁军,是保护京城最重要的力量,也是皇帝手里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负责的其中一项事情就是保护京城安全。慕容家遇袭这事,是在京城近效,范围在京兆尹的管理范围之内,自然归京兆尹调查了。他用的人当然是他门下捕快与衙役。这事可以说是与禁军没有一点关系,现在有了皇帝的话,这禁军只能干活吧!
安公公心里一怔,看来有人要倒霉了,什么地方不动手,竟然选择在京城近郊。
禁军出动了,如光立刻就被请去问了话。
知道捉了几名凶徒,禁军统领安察立刻问如光要人,“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将人交给京兆尹?”如果已经交给了京兆尹,那么问话可后,他去提人就是了。
“回安统领,原因有两个,一是当时情况混乱,我们失手将凶徒伤了,怕就这样送到京兆府那里,人会就这样没命了。二是,这些人竟然敢在京城行凶,我们怕他们的身后有着谁在撑腰。”
如光这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京兆尹。
安察打量了一下如光,如光能这样的明白的告诉他,最少表示如光是相信他的,同时也表示,以京兆尹的能力,权力并不足以审这案,或者,慕容家是怕京兆尹包庇这些凶徒。
安察眯了一下眼,“本官有皇上手御,这凶徒能交给本官么?”他在试探如光,如果如光还是不肯交这凶徒,那他就要怀疑一下慕容家的意图了。
“当然。请大人随下官到下官家去提取凶徒。”
……
慕容家的一间柴房的四个角,分别坐着四个绑了手脚,脸了嘴脸的人。四个人,四种面色。分明是红,黑,黄,白。
西门如意他打量了一下四人。上前为白着脸的人号了一下脉,“药效不够,可以再加一些,你走运了。”随着西门如意的话,那人不自然的抖了起来,他努力的摇头,表示着他不要。
“不要么?那你拿什么来交换?我非常乐意听一听。”
白脸人用力的点着头。
西门如意将那人塞着嘴的布拿开,“说。我耐性有限。”
“大人,你想知道什么?小的一定言无不尽。”不是这人不想说一些西门如意有兴趣的,像这一次行动。像幕后是什么人,他们是什么人,甚至是他们小由到大的经历。这些,他们都已经说了,不但是一五一十的。详细的说,甚至是所谓的隐私,所谓的秘密,所谓的不能说,他们都说了,说得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了。
“给我说说你们背后那一位,他的秘密?”西门如意小声的提示了一下。
“是。他十五岁参加,十八岁立功成为九品的把总……!”这人下意识的就应道。
“我要听秘密……!”西门如意的声音比刚刚低了两度。
“是,接着就是秘密,接着就是秘密,成了把总之后,他开始培养属于他自己的人脉。小的就是那一个时候被他收在身边的,也在这个时候,他收了一个女子作外室,这女子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他一直将这孩子养在外面……。”语速清晰而飞快。生怕说慢了,又要吃那些让他生不如死的药。
西门如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坐在门边做着记录的如耀。
……
一个时辰之后。
“三师兄,我得歇一歇,我让二哥来接替我。”说着如耀将笔扔下,“二哥,让我歇歇,这手快不行了,真不知道如祖那小子怎么可是一写就是三时辰。”说着晃着那握笔的手。
没错,这些人被捉回来之后,西门如意用来试药,然后,慕容家的几兄弟就轮流着给这此人做着笔录。
在安察来到慕容有时候。
这四个人已经将记忆里能说的都会说了,他们在这一天里说了他们一辈子要说的话。
慕容家兄弟做了厚厚的十册的笔记。
而这四人虽然是交给了禁军,可是禁军却不能在他们的嘴里问到任何想问的话,只能在他们无意识的话语里知道一些想知道的。
郭伯恩当然也被提到了。
只是听说那些无意识的话,安察也知道事情的严重。
请来了郭伯恩,对质。
郭伯恩老奸巨滑指说这些人说,“他们都被下药了,这些话可不能信。这不是他们的真心话。”
安察没有多说。只是拿出一本小小的只有十页的册子,“这册子里写的东西,你看一看,如果你有做,我劝你认了,如果真的一点也没有做下,那么拿出证据,你只有一天的时间,而这一天,你不离开这里,要办事,要拿证据,我可以给你派人,你也能用你的人,可是我也会同时派人陪同。”
郭伯恩接过册子,只看了一眼,他就瞪大了眼。里面写的都是他什么时候收了谁的贿,什么时候违了什么法,什么时候在那里贪了多少的银子,甚至写了他在什么地方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写了什么不敬的东西,……。
时间,人物,地点,内容,甚至细节都一清二楚。
“这是诬陷!”
“是不是诬陷,得看你自己拿不拿得出证据,不然,谁也保不了你。”安察不是没有查过案子,可是像这一次这样,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拿着一个本子与这有关人物说几句话,凶他一下,然后等待结果就可以的,还真是第一次,在这一刻,他有点佩服慕容家,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