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我们收到了巴斯顿军校的回电,他们此次共有5oo名学员和65名教职督察人员参加演习,预计两小时内集结完毕,整装出。”一名佩戴着通讯兵臂章的中尉军官上前报告。
格雷罗中将用他那沧桑感十足的低沉嗓音说道:“命令戈特4号运输舰前去接载,务必在3小时内返回舰队。”
“是,司令长官!”通讯官中气十足地回应。
中将紧接着出第二个指令:“传令舰队全体,航降至4o诺茨!”
等了约莫两分钟,如卫兵一般静静站在舰队司令官身旁的年轻上校,用嘹亮的嗓音对他的舵手令:“掌舵官!保持航向,主桨转降二,航4o诺茨前进!”
“遵命,舰长!保持航向,主桨转降二,航4o诺茨……前进!”负责掌舵的高级士官一边呼应,一边操作传令钟,将调整航的指令传达给轮机舱(舵手将传令钟调整到某档位,轮机舱就会听到铃声,等到轮机员把传令种推到同样的档位,铃声才会停止)。
传令钟的响铃停止后,这艘标准重量645ota、满载重量723ota的庞然巨物开始缓慢减。
这时候,年轻的上校原地转身9o度,面朝格雷罗中将:“长官,可否准许我离舰三个小时,我想去巴斯顿军校见两个人。”
中将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你是说梵顿校长和尼古拉?”
上校点头道:“正是。”
中将慢慢转回头,双目平视前方:“若是平常,我一定会批准,可现在情况特殊,我可是跟托普拉克上将打过保票的,要确保你的绝对安全……凯撒,请你理解我的苦衷。”
年轻的上校微皱眉头,面露不快,但他心里清楚,若不是格雷罗中将态度坚决,军事情报部派来的人早就登舰为他提供“贴身保护”了。这种做法是否有利于他的安全暂且不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生活和工作秩序必定会受到影响。
作为阿尔斯特自由联邦军的五大精锐舰队之一,蒙斯特卫戍舰队的级别跟6军的军团相当。格雷罗中将的军阶虽然比军事情报部长官托普拉克上将低一级,却有足够的底气对他的提议说不。要知道蒙斯特卫戍舰队常年处在战斗值班状态,以飞行战舰的管理和运行方式,外人想要混进来谋害凯撒,根本无机可乘,但尼古拉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巴斯顿军校的戒备等级和警卫力量无法跟蒙斯特卫戍舰队相提并论,不久前生了的练弹爆炸事件,最终被定性为“敌对势力蓄谋破坏”,军事情报部籍此堂而皇之地派出所谓的特别保护小组。在凯撒-莱博尔德眼里,这一切不过是某些别有意图者借军事情报部之手搞的鬼。就那区区一个小队的特勤战士,加上三两个歪瓜裂枣的情报员,能把尼古拉保护好?还不如让他呆在自己的飞行战舰上来的安全!
“你虽然不便前往,但可以书函一封,派人交给尼古拉,邀他登舰小聚,而我也将亲笔书信一封给梵顿校长,告诉他此次春季大会操,巴斯顿学生团还将协同我们演练长途奔袭敌后的战术,所以,他们可以提前将学员尼古拉-莱博尔德等学员派来观摩学习,如此,岂不两全其美?”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体贴,但是想到父亲当初对自己说过的话,凯撒-莱博尔德,这位阿尔斯特自由联邦军的“最年轻舰长”,却陷入了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