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盈盈知道任我行要不行了,只好架着任我行站了起来,迎着黄色的夕阳,站在那闪着金光的牌楼之前,任我行的身上也被染上了黄色的光芒。在整个牌楼前面的空地之上跪着许多的日月神教的帮众,但是一点平时威风凛凛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像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发挥着最后的生命中的余光。
任我行突然哈哈大笑,强提最后一股内力喊道:“任盈盈为神教教主,谁敢不从杀无...”说道“无”字的时候胸中的中气再也提不上来,声音突然就哑了下去。那“赦”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胸中憋闷,‘噗’的一下鲜血从口中喷出。一时头晕目眩再也看不清周围,只是觉得夕阳好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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