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风吹进屋子,拂过衣袖,掠过发髻。河边木屋的窗台上舒云芳正在哪里遥望着远方,眉头紧锁,这是她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不得不面对的情况。司马音已经不再是赘婿的身份了可她又应该怎么和他相处呢,自己已经和他确定了关系,但是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前程呢,会不会影响到他和他家娘子的感情呢,自己毕竟和他认识在不经意间,但是往往这样才会让人刻骨铭心。
有时心里想着就这样吧,可是在确定关系之后想要的就是能够时刻和他在一起,分享自己的快乐和烦恼,品味他一生的苦和甜,这就是作为一个爱人一个恋人最终想要走到的归宿的啊。但是这样的结果并不完全取决于她所想,自己总是在这样的想法中后退好多步然后回到原地,自己依旧只能每天在这里等着他过来,这每一天就在那一刻才是真正的属于自己。这是属于舒云芳的一天。
夜幕降临,在一片安静的天空下,李心儿头靠在司马音的胸前,司马音一只手环抱着她,很温暖:“相公,今日我去见了那位舒姐姐呢”
“额,你们”
“嗯,相公,妾身不敢瞒你,但是妾身想啊,相公和她是,是萍水相蓬自然是有缘的人,可是啊相公你知道吗,妾身在知道相公和哪位舒姐姐有来往了之后,妾身是真的有了恨的,毕竟妾身真是只是想要和相公两人白首到老的谁都不能抢走相公的,可是啊妾身又再想,相公是一个有才华的人,现在已经身为官家人更不应该为了这些儿女私情而扰乱了心智,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让别人抢走相公的啊。后来我就去找了舒姐姐,我们很聊得来的,其实是舒姐姐在妾身之前就已经认识相公了呢”李心儿眼里已经红了起来,一滴泪水从脸庞滑落,然后又将司马音抱得更紧了:“妾身只是想,如果相公同意的话就让妾身做主让舒姐姐进门吧”
司马音瞪着眼睛嘴巴微微张了张:“我和她就是在不经意间相识的,当初也就是看她一个人就帮她挑挑水,到后来每天都会在她屋前喝口茶再去跑步,没想到,真的”
李心儿眼里的泪水又一次的忍不住滑落下来:“相公,妾身知道,妾身当初没有去了解相公,还好有那位舒姐姐在那段时间里这样照顾相公,反正妾身是真的同意让舒姐姐进我们家门的”李心儿的脸在司马音胸前抹了几下,泪水流到司马音胸前
“是真的同意吗”李心儿瘪瘪嘴用力的点点头,身体贴的更近了。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尽快吧,毕竟南边的方腊已经蠢蠢欲动了,还有北方的战事已经开始胜负应该很快就会见分晓了的,到那时我是真的希望这种事已经是解决了的”
“相公不要脸,想要另寻新欢还真会找借口,不要脸”司马音笑了起来,双手抱起李贝儿压在自己身上:“那有啊,你看我对娘子的感觉还是很新的啊,不信现在就试一试”李贝儿眼睛望这司马音嘴角下拉对于自己这位相公的不要脸精神她还是很了解的。
暂时在舒云芳的事上与李心儿取得谅解了之后,司马音又将精力投入到军队的改革和训练中,安烈军营里时不时转出一二一的声音,路过的老百姓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老是喊这样的口号,但是当他们迈着整齐的步伐出现在视野上时,总会让人目瞪口呆。虽然军队已经开始融入了部分司马音的思想,但是军队并非是脱离朝廷管辖的,有些动作比较大的触及了福朝的军队体制的基本上都没有办法实施,只能说司马音的体制改革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添加了一些东西而已,对此司马音也是很无奈的。
游走于军队之外的是由卓五带队的特种小分队,卓五在上次的商战中从薛化的手中拿走了致薛化于死地的证据因此立了大功,在司马音刚刚组建的特种小分队里担起了队长,司马音把他当成自己的亲传弟子一样来教他关于特种作战的概念,他也是很有天赋,现在训练起人来也是有模有样。
“队长,你说太守大人这样训练我们是要做什么呢,怎么感觉我们是太守大人的御林军了呢”年仅十八岁谢青玉背靠着树,望着远处夜空中的繁星,他是难民营里的孩子,父亲是一名农民,家里从小就生活水深火热之中,后来临安被大水淹没,父亲也在大水中丧生,他自己抱着仅剩的一小袋干粮随着逃难的队伍来到金陵,他已经无家可归是卓五找到了他让他加人了自己的队伍。
“老师自有他的用意,你看安烈军,一群地皮蛇兵还不是被老师整的服服贴贴了,咱们只管训练就可以了,到时候一定有用处的”谢青玉跟在卓五身后点了点头。
建仁二十五年夏,方腊命方用率领三万军队向金陵进发,随着战马的铁蹄声金陵在第一时间开始了备战准备,安烈军登上金陵城墙,金陵几个城门陆续集结官兵准备迎击来犯之敌。
打着方字旗的队伍在风中穿过树林不久之后他们就要到达江南最为富庶繁华的城市金陵,可是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将是磨的闪闪发亮的钢刀。
与此同时北方由完颜烈风率领的金国大军完成战前准备对辽国的征伐也正式拉开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