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屋子里麻康听见不远处有马蹄的声音传了过来,并且是向屋子这边过来的,瞬间麻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莫天霸还没有真正交过他刀法,他还不会怎么使这刀,但是这次他却下了决心要拼死了。
马蹄声越来越大,到了屋前停了下来,他听见了拔刀的声音,那响声像是割破人的喉咙的声音,随后他隐约听见了门前有脚步声传来,随后屋子的门缝里穿进一把刀尖,门被打开了,这是他挥起大刀啊的向门前的人影砍去,随后自己被撂倒在地。
“康儿,是师父啊”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他眼泪直掉了下来。
“你把灯灭了,为师以为你出事了呢”麻康摇了摇头,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师父,你今日为何这么晚才回来,还骑了一匹马回来,是师父今日买来的吗,可是师父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买马”沿着他回来的方向的不远处战马在嘶鸣着,火光照亮了整片天空,莫天霸拉起麻康往屋外跑去。
“师父怎么了,师父,徒儿给你做了饭还没有吃呢”
“路上吃,你立刻跟为师离开这里,莫天霸将麻康抬上了战马”马上的师徒二人奔入了黑暗中,不久后女真士兵找到了哪里,然后放了把火将那个茅屋烧了一干二净。
清晨的阳光从树梢上爬了起来,麻康睁开眼睛他的师父正在不远处烤着一只刚刚捕获的野兔,昨夜他被师父莫名其妙的拉上马然后一路的狂奔,在丛林的不远处他看见他们的房子被大火吞噬,他不知道谁会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他只是可惜了那桌子上一小蝶才和那香喷喷的米饭,自己应该带走的,可是师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狂奔了四百里之后他们躲在了一片丛林里,他们没有生火,他知道了师父在被人追杀,但是走的时候太急没有带上任何吃的东西,晚上也不能生火,饿了一晚上的他到得清晨他才看见了那只在火上的烤兔。他擦了擦已经流出了的口水,蹲在自己师父的跟前望这那只烤兔入了神。
莫天霸面无表情的望着蹲在一旁的麻康,从兔子身上扒下一支兔腿提给他,麻康本想要拿住然后又摇了摇头。
“师父先吃徒儿再吃,师父这支兔子你是怎么弄到的能不能教我这个本领啊,等将来徒儿学会了徒儿天天给你抓来孝敬你老人家”莫天霸拿着兔腿篩到了麻康的嘴里,麻康被烫的张着嘴,但是这嘴里的香味却让他顾不上这火热的感觉,他咬了几口随后脸上露出了满足的感觉。
“师父,我们待会去哪里啊”昨晚那些追杀师父的是些什么人啊
“不该问的就别问,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莫天霸露出生气的表情,麻康望着他然后一块兔肉再次的塞进了嘴里。
吃完之后莫天霸和麻康骑着马一路向北方向而去,早晨的阳光在云彩的映衬下多了几分夕阳的凄凉,两个人在马背上的身影跨过山川飞过树林一直默默的往前走着。
前方不远处像一条巨龙般的东西走了过来,莫天霸从马背上跳了下来,随后两个人趴在山坡下往下望去,稀疏的隐约的出现了人的影子,长长的队伍出现在眼前,莫天霸微微张了张嘴,一望无际的女兵骑兵的前方是由数万辽国人组成的步兵,锦旗猎猎一路向着南方行进,在众多士兵拱卫的中央以为女真将领坐着巨大的马车在哪里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一般,战马来回的奔走着,后方是大量的工程工具,数量之庞大让人瞠目结舌,莫天霸望着这一切他沉默了,如今辽国已经被金国剿灭,金国已经没有必要在派出这样的攻城队伍南下,那既然不是攻打辽国,那他们南下的目的就只剩福朝了,莫天霸突然打了个寒颤,脸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像是心里的什么东西压了下来一般,福朝虽然已经容不下自己了,但是他并不恨福朝,在他加入方腊军队之前他还是一位逍遥的侠士,只是为了一个誓言他成为了反贼中的一员,他被派去刺杀金陵的太守暴露后他差点就栽在了那个叫司马音的手里,然后他隐姓埋名一路东躲西藏最后方腊叛军被彻底剿灭,他流浪到了幽州,本来想在继续过上逍遥自在的侠士之路,但是他还是被迫逃离了哪里,但是在这里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些了,他知道眼前的这支队伍曾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