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多金,又兼身具才华,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张宝是许多人眼中的金龟婿。不过想要钓到张宝这个金龟婿可不容易。张宝拥有上辈子的记忆,也就拥有了上辈子的人生阅历,那些庸脂俗粉,自然也就入不了张宝的眼。
有了许贯忠这位前辈的指点,张宝对于科考也就心里有了底。算算时间已经不早,该交代给众人的事情也交代的差不多,张宝便辞别了许贯忠等人,带着焦挺赶回了东京汴梁。张宝是汴梁人士,自然也就不需像别处学子那样通过了秋试就要抓紧时间赶路来京城。在通过了秋试以后,张宝也就暂时闲了下来。
不过张宝不想跟汴梁城里那些在自己被关进京兆府大牢时便与自己划清界限,见自己没事就又厚着脸皮来攀交情的权贵再打交道,借口温习功课备战来年的春试,躲在自家的庄子里躲清闲。
这样清闲的日子维持了差不多一个月,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张宝正在床上酣睡,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吵醒了。
“……师父,你怎么来了?”迷迷糊糊被人推醒的张宝定睛认出站在床头之人以后,很是惊讶的问道。张宝口中的师父并不是周侗,而是另一位,教他点穴本事的罗一指,也是目前掌管张家香水制作的莫秋烟的师父。
罗一指早先在清风寨与张宝相遇,不过在张宝到达大名府去拜访卢俊义的时候,罗一指就不辞而别了。张宝也清楚像罗一指这种自由散漫的“高人”并不符合自己的招揽标准,走了就走了,也没当回事,却不想今日罗一指又出现了。
“我来找你,自然是有事。”
“……师父有何吩咐?”
“嗯……你考虑的如何了?”
“啊?考虑什么?”张宝闻言不由觉得纳闷,自己好像没答应眼前这位便宜师父什么。
“唔?……就是为师让你娶你师姐的事情。”
“啥?”张宝顿时愣住了。
“怎么?难不成你想要反悔?”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这事?”张宝有些急了,连师父两个字都不叫了,直接叫你,起身问罗一指道。
“为师想了许久,既要让秋烟那孩子嫁个好人家又要保证你张家的香水秘方不外泄,那唯一的法子便是你娶她。虽说她比你年长几岁,但……”
“打住!师父啊,这成亲又不是配种,你觉得就合适就行,关键是师姐她愿不愿意啊?”张宝打断罗一指的自说自话,提醒道。
“说什么呢?什么叫配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跟秋烟的婚事为师不操心谁操心?”罗一指不满的喝道。
“可弟子还有义父呢。再说了,师姐是什么脾气师父不清楚,她要是不愿意,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都甭指望她答应。”
“先别管秋烟那孩子,你就说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
“……你再考虑考虑……”
张宝见罗一指神情不对,当即退到了窗口,做好了呼救的准备。只要罗一指敢动手,他就喊救命。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晚我再来。”罗一指终究没把张宝怎么样,只是丢了一句话后闪身出了门,紧跟着就听院子里传出一声惊叫,“鬼啊~”
屋子外面怎么闹腾张宝不关心,他现在有些头疼罗一指找他要办的事。虽说女大三抱金砖,抱两也不算什么。可张宝一直以来便是将莫秋烟当姐姐看待,而莫秋烟也一直拿张宝当做弟弟,这姐弟关系忽然变成恋人关系,甚至会发展成夫妻关系,总让张宝觉得心里有些别扭。
思前想后琢磨不出一个对策,张宝索性也不睡了,干脆起身去找这次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莫秋烟。一份快乐分享给另一个人就会变成两份快乐,而一份烦劳告诉另一个人则会变成半份烦劳,总之张宝不想就自己一个人发愁。
莫秋烟所住的小院距离张宝的院子并不远,穿过一道回廊也就到了。之前院子里有人“撞见了鬼”,把原本已经安歇的莫秋烟给吵醒了,等到莫秋烟好不容易躺下,张宝又来了。
如今张宝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未成年的少年,男女之防也该注意了,再不能随便进女子的闺房,免得传出闲言碎语。张宝是不在乎,可也不想让莫秋烟因此受到影响。
在门外等了一会,张宝这才进了屋,看到穿戴整齐的莫秋烟坐在灯下望着自己,心里不由下意识的打量了一下,这才发现此时的莫秋烟倒是十分符合自己的择偶标准。当年张宝与莫秋烟初识的时候,张宝十二,莫秋烟十八,而身为后世人的张宝,看待女性的眼光自然有别于古人,十八岁的女子稍显青涩,而二十二岁的女子则已是成熟待采摘之时。
“怎么了?自己半夜睡不着,还要来此扰人清梦不成?”莫秋烟见张宝进门不说话,盯着自己上下打量,不由没好气的问道。
“……嘿嘿,师姐,多日不见,你变漂亮了。”张宝讪笑着夸奖莫秋烟道。
“你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就赶紧走,别吵我休息。”莫秋烟没好气的下逐客令道。
“别,别,我来找师姐自然是有正事。”
“那就快说。”
“……师姐,咱们的师父是不是叫罗一指啊?”
“唔?你怎么知道……咱们的师父?你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