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很好奇。”乔佳月点点头,他们两个无论谈恋爱还是做别的什么都是第一次,对于这种假设的问题,邓迎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回答的。
“我会心疼、愤怒、后悔吧。”邓迎想了想说,“心疼她的遭遇,愤怒伤害她的人,后悔自己没早点遇到她。”
邓迎随即勾起唇角,拉住乔佳月的手,“但这只是假设,我们一直在一起呀,又怎会碰到那些问题呢?”
邓迎又看了乔佳月一眼:“这只是而已,不会发生的。”
乔佳月摇摇头,“秋月不就是类似的情况吗?”
“”邓迎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一个男人,心思真的没那么细腻,也不明白乔佳月纠结的点在哪里。
“如果非要说的话,来概括吧。”
乔佳月垂下眼:“若真的是宿命,那怎甘心认命啊?”
“其实这是个很有意思的话题,真的就认命了吗?古时候就有俞净意公遇灶神记的事情,更有什么行善积德改命的故事流传,我更信这个观点。”
“行善积德?这真的有道理吗?”乔佳月想,她前世可曾做过什么,换来这么一个重生机会?
“今人看古人,思维总是不同的,不能一味否认,且这个道理,没去实践就加以否定,是否不够科学呢?”
乔佳月听着邓迎说了一大串,惊讶得不行。
邓迎见她的样子,“怎么,难道我信这个很奇怪吗?”
乔佳月用力点头:“好多人都不信的。”与在高山大队不同,来到大学后,乔佳月发现不少同学的信仰都是近代的人物和思想,她有些想不通。
“信仰是个人的事,没必要与他人一样。”邓迎想了想说,“还是说你想改信其他的?”
乔佳月摇摇头,“才不会,就是怕被人说是封建迷信。”
“以前封建迷信的概念许多人弄不清,就一竿子全打倒了。再说了,你不去宣扬,谁又知道呢。”
乔佳月手里拿着书,脑袋还有些懵懵的,她还想为难下邓迎,怎么一转头他们就聊起了这个话题?
她挠了挠头,有种被带着跑的感觉,但这又是自己先起的话头。
邓迎拿过乔佳月手里的那本书,塞入另一本,“你看这一本吧。你看的书是已经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城市社会的现象,我们还没到那程度呢,别想太多。”
乔佳月低头看着手里的书,嗯,这是什么类型的?
邓迎见乔佳月翻开看自己给的,稍稍松了口气,他觉得女人的心思果然细腻敏感,这种容易引起愁思的书还是别看了。
结婚后,邓迎才察觉到许多以前没发现的点,果然要住到一起后,那些细小的摩擦才会明白地出现在眼前。
也亏得两人性子都不是掐尖要强的,要不然吵架非得是家常便饭不可了。
乔佳月看故事看得入了迷,整个身子缩在竹编椅子内,双脚蜷缩起来,圆润的脚指头一动一动的,时不时地扣着下面的竹片。
邓迎笑了下,把刚才从乔佳月手里拿过来的翻了翻,发觉文笔很细腻,容易击中女孩子的内心,但怎么说呢,更适合港岛那种大都市的女性阅读吧,更有共鸣。
两人一时沉迷,睡得晚,第二天就起得晚,穆书宛和邓先昌留了字条,他们已经去了老宅那边看日子。
邓迎拿了钥匙,带乔佳月坐上那辆小轿车,脚下一踩,车子直奔严家而去。
乔佳月他们到的时候,滚滚正好在苦恼,最近他似乎有点不舒服,不喜欢喝奶,经常哭。
白天吴玉梅和严丹凤轮流带,晚上还有乔宏良帮忙,依然把大人们折腾得够呛。
“哟,我们滚滚是怎么了?来,姑姑抱。”乔佳月把东西一放下,立马就把滚滚给抱到怀里了。
吴玉梅帮着她调整了下姿势,好让滚滚能更舒服一些。
“三嫂,吴婶,这是我们从家里带过来的,你们拆开看看,如果有东西返潮了,得赶紧再晒一晒。”
吴玉梅没说话,马上上前拆麻袋,邓迎也在一旁帮忙。
严丹凤忙拿了两个筐来装,这么大个麻袋,乔佳月和邓迎到底是怎么搬来的呀?
“咦,滚滚睡着了?”乔佳月抱着一会,发现滚滚就睡着了。
严丹凤和吴玉梅都惊讶地看过来,“滚滚这是亲姑姑呢,起来后就一直闹腾,一不知道咋了。”
“从早上起来哭闹到现在,可算是睡了。”严丹凤吐出一口气,照顾孩子才一个月,她身上多出来的肉已经掉光了。
“没看过大夫吗?怎么说?”
严丹凤给乔佳月和邓迎送上两碗冰绿豆汤,“大夫说了,孩子会哭闹是正常的事情。”
乔佳月也知道有的孩子比较爱哭闹,但是滚滚那一个月都没这样的。
她看着熟睡的滚滚,想进屋把滚滚放下,谁知道滚滚突然醒过来,又哭闹了起来,换了几个房间,结果还是不变。
乔佳月没办法,只好继续抱着滚滚,他虽然不重,她的手臂真的酸了。
“三嫂,滚滚似乎不喜欢房间,房间里都有什么吗?”
不管是不是封建不信还是科学道理,知道变通才是关键。
严丹凤眯着眼睛想了半晌,“房间里好像没有什么吧。除了我爸和宏良的书房,其他的她还真的不清楚。”
吴玉梅推来一把摇椅,乔佳月直接就抱着滚滚坐了上去,只觉得手臂好多了。
严丹凤和吴玉梅把东西都整理好,就看到邓迎在喂乔佳月律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