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首长可真会说笑,我哪里是什么首脑,我不过是一个和平交流使者罢了。”
君旗走到窗台前,将窗帘给拉开。
“佐先生伪装起来的时候,还真的是像模像样的。即便再强烈的光线,都不能将你身上的伪装去掉。”
佐寻藤的身影一如既往的温润:“你可真会说笑。”
“在我的面前,你又何必伪装的如此温润?是是非非在九州的时候不是早已经明辨了。”
佐寻藤哂笑了一番:“君首长说话的时候,还是这么的自白。”
他将病床上的被单给收拢,稳妥地叠了放到一旁。
“不知道君首长到这里还所为何事。”
君旗眯着鹰隼一般眼睛:“之前你给我发过邮件的,这才过了几个月,就忘了?”
他说的是之前佐寻藤发给他的邮件,上面说已经找到了元媛身上绝孕药的解药,而且,在女人身上实验过了。他让君旗抉择,从元媛的身旁离开。
佐寻藤从病床上下来,收拢着自己身上的病人服,那模样就像是一个儒雅的教书先生。
他说的云淡风轻的,期间还夹着对君旗的蔑视。
“自然没有忘记。不过,你好像并没有做出选择,我并不想现在给解药你。”
他兀自在沙发上坐下,矜贵地叠拢双腿。
窗台前,君旗冷凝着视线扫向他:“难道你觉得你在军总还能逃的出去?”
佐寻藤笑了笑:“没想到,君首长您还会来威胁这一招!”
君旗倨傲地走过去,他在佐寻藤的身前沙发上坐下,那阵仗,就像是来谈判一般。
“说吧,要怎么样你才给我解药。”
佐寻藤环顾一周,整个病房内只有君旗和他两个人。可是他知道,这个军总,到处都是军刺的眼线,只要他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军刺都会了解的清清楚楚。
“第一,撤掉军总内你对我的监视布置。”
君旗直接了当:“你是rt的首脑,对你施行安全保护,那是必要的。”
撤人,没门!他的军魂不允许!
佐寻藤继续说下去:“第二,元媛是我父亲的得意门生,我父亲葬在了帝都的墓地,我想邀请元媛陪我一起去一趟陵园,您放心,陪我们一起去的,还有国际佛学交流协会的人。”
君旗暗了暗视线,没有说话.......
他父亲的墓地,那就是一个伪装成佐三郎的人,被他和元媛两个人给联手收拾了。
可是让元媛和他一起出去?
他做不到!
“第三,如果前面两条你都做不到,那么自断右臂如何?用你的右臂,换取元媛的绝孕药解药?我知道,那绝孕药是你喂元媛吃下的,自断右臂,权当是你对元媛的忏悔!”
君旗危险的看着他。
佐寻藤继续说下去:“对了,你还叫我rt的首脑,我既然是rt的首脑,我也是明白,这些年在大西海,我们rt多少的人被你右臂握枪给杀害,你自断右臂,借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你看如何?君首长身居高位,自然明白像我泽中新上任的首脑,底下难免有人不服气,不如,就借着君首长您帮我树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