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婶,我这哪里是害你们伍家的外孙呢?你难道不知道是詹南海将东仪哥给杀死了,你们伍家怀着杀子仇家的孩子,难道还觉得光荣?我这是在帮你们改正错误啊!”
其他的帝都四杰上前。
安东将自己的胳膊露出来,上面除了青龙纹身外,还有一处青色,是被殴打造成的,旁边还有烟头戳了的疤痕,疤痕还没有好全,看上去有点狰狞。
“伍婶子,你看我这胳膊,就是因为文静维护肚子里的孩子,维护詹南海,错误地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元媛才是杀害东仪哥的凶手,害的我们被元家和君家一起弄进监狱,最后........最后,还让我们四个人睡在了一起。这种奇耻大辱,最终的罪魁祸首就是詹南海,你让我们怎么放过?詹南海的孩子不能留!”
安东就像是知道女人的情感专家一般叹口气,继续说道:“文静,哥哥也是过来人。我的那些女人也不少。大家都知道,詹南海和我们是同一类人,那狗杂种,常年在花丛中历练,估计早就练就了一身哄女孩子的本领,你啊,肯定是受詹南海的骗,上了他的当,被他三言两语哄的都找不到北了,不单单给他生孩子,还想尽各种办法来维护他,文静啊,你可得睁开眼睛仔细看看啊。那詹南海可是杀害了东仪哥的凶手!你怎么能怀上仇人的儿子呢?”
其他的人纷纷点头赞同,似乎认为安东的话,存在着无比的科学合理性,就像是真理一般的存在。
“是啊,文静,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我们都知道你单纯,从小就软软的性子,一看就像是那种能够被人一颗糖就哄走的女孩子,你可千万别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心智啊,詹南海的孩子,必需死!”
“文静,子杰说的对,你肚子里詹家的种不能留!”
“必需死,我之前在电话里面就和你说了,今天是10月14日,今天下午四点四十四是一个去晦气的好时机,择日不如撞日,这么好的时间点,你还等着做什么?”安东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还有两个小时,现在让司机开车去妇幼还来得及,赶紧回去准备!”
伍文静看着他们一个个虎视眈眈的模样,知道现在不论怎样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可是,她肚子里是她辛辛苦苦才得到的孩子啊,她能够放弃吗?不能!
她的未来,还在肚子中的孩子身上,她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放弃。
她尝试着解释,想要获得一线生机:“我没有被花言巧语迷惑,你们都知道的,我和詹家是从小就有婚约的!”
“去他妈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都什么年代了,文静啊,也就你这种文文弱弱斯斯文文的女孩子还信那些封建大家长的那套,现在流行什么!?现在流行自由婚姻!你打了肚子里的孩子,同样还能找到贤良佳婿,这个社会,只要你不说出去,你周围的人再降嘴巴管严,没有人知道你肚子里死过人,更加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