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玲摘下帽子、手套,坐在了还有余温的炕上。
丁国栋将车子支好了,将饺子先挂在了厨房梁上垂下来的挂钩上。
然后又抱着柴火,仍进灶膛里,将炕烧的热乎点儿,洗洗手,这才进了屋子。
“一会儿就暖和了。”丁国栋进来给她倒了杯热水,放在了炕桌上,“喝点儿水,暖和一下。”一屁股坐在炕上看着她道,“你等了多久。”
沈易玲双手捂着玻璃杯才感觉这木了的双手活了过来,“没多久,就半个小时。”
“你不知道我星期天去妹夫家里,时间没个准儿,你还在这里傻等。”丁国栋生气地看着她道。
沈易玲轻抿了一口热水,温热的水滑过食道,进入胃里,身上才有了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