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屠急得头发都快掉光了,看到张善元来了之后,一个健步上前,抓住张善元的胳膊,道:“张判你总算是来了!”
张善元笑了笑,道:“急什么?左慈还能飞了不成?你看看这张照片。”说着,张善元便把手机递了过去。
狂屠看了之后,心里是又气又高兴,气的是,他一个左慈,居然敢在自己头上动土,高兴的是,总算是有个明明白白的线索了。
“秦广王,你看,这算是证据了吧?”狂屠直接拿着张善元的手机飞到案桌前,给秦广王过目。
这会儿秦广王喝得正高兴呢,要是没人估计他都能哼上小曲儿了。
看了照片的秦广王,心里对张善元实在是佩服。
这件事就算不是你做的,跟你肯定也有关系,你却能弄出这么一张照片出来。
我擦……这不会是障眼法吧?
不对不对,小张的道行没我高,骗不了我。
秦广王没急着理狂屠,而是看向张善元,说道:“张总判,你看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去上前阻拦?你要知道,你代表的,是我们酆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怎能袖手旁观?”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狂屠也觉得有道理,气愤地看着张善元。
张善元却是叹了口气,道:“吾王,你有所不知,首先,我根本就不认识狂屠的儿子,我以为只是随随便便的一条小黑狗而已,当时我甚至还认为,这小狗就是左慈自己养的。其次,我刚来地府才多长时间?左慈呢?有两千年了吧?我在凡间不过就一百二十年的道行,如何能与之对抗?当时我就是发现了我的手机居然还有拍照的功能,就随便拍了一张,正好拍到了这一幕,那个时候我和我夫人吵架,心里烦闷便去恶狗岭斗狗,这事儿你可是知道的,而且也有不少人看见我在斗狗的。”
秦广王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这样倒也合理,我说呢,你要是知道这是狂屠的儿子,哪怕就是拼上了性命,也要去阻拦一番。”
张善元昂着头,义正言辞道:“这是自然,即便恶狗岭不归酆都管辖,但始终是在地府之内,我身为总判,若是遇上了,就算打不过,我还是会选择去打!我就是我,我叫张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