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空空本来就有晕车的毛病,白晨风也不做他想,只温和的问:“晕车了?”
浩子叫人给她拿了清水,折腾许久,林空空才止住呕吐,舒服了些。
白晨风观察周围环境,这里说是村子,其实也就只有错落有致的几户人家而已,都是普通的红砖民房。这里气候很好,与s市的严寒,甚至a市微寒都不相同,不冷不热的,周围的平地上种着各色各样的作物,一片绿油油的生机勃勃。
接待他们的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将近五十岁的样子,穿着普通却很干净。男人叫阿生,比较特别,脸上有疤、独臂,谈吐豪爽有趣。
看到白晨风身上有伤,又亲自替他处理了一遍伤口,很专业。然后,在他递水的时候白晨风特意观察了他的手掌,十分粗糙,应是做工之人,手心的厚茧,则是长年握刀所致。相较而言,女人倒是一切正常,像这个年纪的农村妇女。
用了简单的饭,浩子和司机要告辞了,临行前,特意叮嘱那对夫妇,好好照顾他们两人。
阿生豪爽的说:“让七爷放心,他的外甥女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
最后,他们被安置在后院,独立院落,虽然只是简单的民房,却整洁干净。
阿生的妻子热络的带他们过来,边开门边说:“姑娘,不用见外,缺什么告诉我,叫我生嫂就行。”
林空空进门看见只有一间卧室,并且只有一张双人床,心,不规则的跳了开来,转身就要叫住正要走的生嫂。
白晨风看出她的企图,眸微眯,伸手扣了她的腰肢,直接半钳着进了屋,随手还不忘插了门。
林空空哪里肯就范?挣扎着,白晨风蹙了眉头,把她的两只小手包裹进掌心,训斥:“你能不能乖点儿?碰着我伤口了。”
林空空一想到他那满身的伤,就像斗败的公鸡,没了气势,由着他拉着自己坐在了床上。
两人相对无言,林空空起身,看他黑着脸,只好解释:“我去洗漱。”
白晨风挑了下眉头,没拦她。
阿生嫂做事很细心,除了日常用品外,还给他们找了一些新衣,虽是中年人的款式,但林空空已经很知足了。
她在外间仔细的漱口洗脸,又涂了那个白色瓷瓶子里的润肤膏,一股子淡淡的清香。
拾掇完毕,感觉白晨风应该不会出来,就脱了上衣和内衣,换上生嫂给的深灰色亚麻套头衬衣。衣服穿在她身上大了不少,只好把衣袖挽了几遭。
随意的挽起长发,洗了衣服晾到外面的晾衣绳上。
夜,已经来了,月朗星稀,林空空看着夜空,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进了内室,看见白晨风已然睡熟,他睡在床外侧,清俊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苍白。
林空空心一疼,看着他的眼神柔光四溢,轻手轻脚的脱了鞋子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白晨风转身揽了她入怀,像往常他们睡觉时的那般,她背对着他,他的手揽在她的腰肢上。
他的气息温暖熟悉,搅得林空空心慌意乱,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他不满的训斥:“你是猴子么?这么不老实,睡!觉!”
“你……你别离我这么近,行么?”
“不行!”冷冷的拒绝。
林空空不满的挣扎,“你这样,我睡不着。”
白晨风觉得自己被她拧来拧去的整出一身火,就贴在她耳朵边上威胁:“纪蒙蒙,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再动,我就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