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翻了一个白眼,道:“你们真是秀恩爱咧。”
容湛微笑哦了一声,长歌猛然间想起这位可是她湛堂哥,不是旁人。
立时就规矩起来,她温顺道:“湛堂哥,我我我……”不知如何解释才好了。
容湛似笑非笑的打量长歌,缓缓道:“你来撺掇我媳妇儿什么呢?”
长歌赶忙摆手,受惊的兔子一样,她道:“堂哥,我没有的。”
娇月笑着拉住容湛,软软糯糯的:“你莫要欺负长歌了。”
容湛意味深长:“平日里见她咋咋呼呼的,真正关键时刻倒是有些怂了。”
长歌心道我能不怂吗?看你那个阴晴不定的样子,我就觉得肝颤儿,若是你算计了我,那可如何是好?
不过饶是如此,长歌倒是陪着笑,不敢多言语。
容湛道:“做事情跋扈一点,张扬一点倒是无所谓的,毕竟你的身份在,但是该有的心思也不能没有。如若当真心里和表面上表现的一个样子,那么就是你自己蠢了。”
容湛倒是意味深长。
虽然这话说得不是很中听,但是容长歌也不是过往十来岁的女孩子,任性没有分寸,不知好赖。
经过这些年的读书磨砺,如今又在边关见多识广,总是明白湛堂哥说的都是好意。
一时间,倒是觉得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堂哥总是外冷内热的。
她认认真真:“堂哥,我晓得的。”
容湛微笑。
他将一块玉佩递给了长歌,长歌诧异的看向了容湛,容湛不动声色,浅声道:“我们总归要离开,早些给你也好。你拿着这个,如若有问题,就去溯阳商社寻人帮忙。看到玉佩,他们就会帮你的。”
不遑是长歌,就连娇月都有几分诧异的,不过她倒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只带着笑意,看着二人。
长歌结结实实的惊讶了一下,她可不知道堂哥会如此待她。
一时间倒是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盯着玉佩,迟疑道:“给、给我吗?”
倒是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动用湛堂哥的人手。
容湛说道:“一个郡主,这样期期艾艾的小家子气,可做不成什么大事儿。”
长歌被他这样一说,捏起了玉佩,收了起来,认真点头:“堂哥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
咬咬唇,认真:“谢谢堂哥。”
容湛无所谓:“你一个姑娘家,虽然身份高贵,但是总归是在男人堆儿里,有许多的不便利。闵将军虽好,未必处处都能想的周到。至于你父亲,你父亲为人胆小,下雨都怕砸了头,自然也是不敢培植一点人手,不管如何,你总是我堂妹,又是娇月的闺中密友。我们容家的姑娘,总是不能让你在这边受了委屈。人,你用着。有需要找他们就是,若是有处理不了的难事儿,也可以寻他们帮衬。”
长歌重重点头,她心中感动,捏着玉佩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心里却十分坚定,她使劲儿的点头,“堂哥,谢谢你帮我。”
这个溯阳商社,她是听说过的。
但是倒是没有想到是湛堂哥的人手。
溯阳商社遍布全国,不仅在大齐有多家分店,据说在西凉也是有的,甚至于,尺苏那样的小地方也有分社。
不过他们倒是实实在在的商人,不掺和更多其他的事情,也不太结交官员。
主要是做些来往的贸易,将西凉的物资运到大齐贩卖,也会运一些大齐的物资去西凉。
“人自然是给你用的,但是有些事儿,你心中该是清楚,总归个……”容湛没有说完,一切尽在不言中。
长歌立刻:“堂哥,我知道的,我不会告诉别人。”
她举手:“堂哥放心就是。”
容湛微笑颔首:“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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