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梧桐仙居的弟子,是因为经历过久的太平,而导致他们内心存有骄傲自大之情,眼前这些天翼族则是因为转化了血脉,自骨子里散发出,无视于上界神灵之感,那是源自于种族血脉高低的对比。
天翼族在道界也是颇为高贵的血统,虽然他们不算完整的天翼族一员,但是他们的内心继承天翼族,乃至上界种族对于下界神灵的无视感,那是种族地位的差距,所衍生他们的自傲之情。
眼下莫说魏央所率领的十万圣字军,便是与他们同行的烈光城弟子,在他们眼中也是卑微的蝼蚁,只能任由他们奴役而已。
正是因为这种源自于血脉中的优越感,才使得胆小怕事的安德烈,改变了根本的劣性。而其他人则是不同,他们变得更加的狂妄自大,甚至认为只要挥手之间,便可泯灭前方之敌。
如此一支精锐之卫,的确是一支可用的强兵,因为他们并不害怕死亡,可是骄傲自大之情,迷失了他们的双眼,只怕带来的影响,也绝对不小。
正如眼下,魏央率众打开城门,他们缓缓的向城门靠近之时,并没有选择支援,那些突然被敌军袭击的友军,而是选择了无视。
“嗯?安德烈,你在作甚?”
看着剩下的二十万烈光城的卫兵,被敌人冲杀入阵营之后,所过之处造成的伤害,令二十万烈光城卫兵,开始出现了溃逃之象。
可是安德烈没有选择支援不说,更是出手斩杀了本方的弟子,这让不少烈光城的弟子,感到分外的愤怒,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冲撞天翼族。
如此惊变,令神兜迅速得以察觉,急忙开口叱责安德烈,令他率众击败强敌,援助本方烈光城的卫兵。
“哼,一群卑鄙的蝼蚁,竟然没有与敌人一合之力,要你们何用?若是再敢向后腿上一步,休怪我手中的烈焰刀无情。”
安德烈收起手中的长刀,扫了一眼,那些带着愤怒之色的烈光城弟子,若非神兜的开口所阻,只怕这些烈光城的弟子,尽数被天翼族斩杀,也并不被他放在眼中。
玛德,神兜闻听这般的言语,突然察觉到天翼族的弱点,看似这是血统高贵的表现,可是这便是天翼族的弱点,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会造成天翼族的覆灭。
纵步向前,神兜打算亲自率领这支天翼族,不敢在任由这些人如此鲁莽下去,届时后果难以预料。
而跟随魏央身边的惮烦,看到眼前那未知的精锐之卫,也算是彻底无语了,这与梧桐仙居那些弟子何曾的相似,真不知道神兜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二货,难道是来演戏的不成?
“莫要小瞧他们,只怕他们有骄傲的本钱,传令圣字军,绝不可冒进,一切按照训练之中所行,不必理会那些烈光城的卫兵,他们或可成为我们的助力。”
“喏。”
惮烦也不管魏央何意?直接传令各部将领,按照平日里的训练,一直保持一定的距离,按照既定的方位,缓缓的向那群未知的精锐之卫前进。
正是因为魏央突然下令缩小攻击范围,那些烈光城的弟子,见到敌人并没有向他们攻击,也各自重新重整方向,缓缓向城头进攻。
如此一来,因为安德烈斩杀之举,已经那充满不屑的眼神、蔑视的话语,已经令他们心中怀有怨气,谁还像曾经那般用力?
再加上天翼族已经把视线,放在敌军之上,在没有人督军之下,他们的速度更加缓慢,明显是出工不出力,令神兜感到十分的无奈,恨不得斩杀了安德烈。
圣字军排列的是下界之中,最为简单的战阵,上界也自然熟知,毕竟不光是魏央所处的盘古世界有凡人,在任何的世界之中,都有无法修炼的凡人存在,这战阵是冷兵器最为简单的存在。
可是出自于魏央之手,亲自指挥训练的圣字军,所排列的战阵却不见得简单。前方枪卫隐隐散发这流光,这并非是施以的阵法,而是每一位枪卫,凝聚的道规之力,达到了十分平均的分布。
他们可以把道规之力供给一人,也可化为整体所用,每一位枪卫如同一个巨人的整体,或为手脚,或为手脚所持的兵器。
看着散发出道道光芒的枪卫,处于对立面的安德烈,却并未放在眼中,嘴角翘着一丝嘲讽之色,认为这乃是他们所布的阵法而已,这般的念头令他对于敌人,感到十分的不屑,带着十足的嘲讽之感,认为敌人这是找死而已。
而神兜也并非是阵法师,对于阵法根本不曾专研,看着散发道道金光的枪卫,也是认为对方这是施展阵法而已,却不知道魏央通过道术,使之他们的道规之力源源不断,分散给每一个枪卫而已。
看似简单,却被神兜误认为阵法,而就是这简单的战阵,却让天翼族初一碰撞之下,便纷纷被枪卫斩杀长枪之下。
“金堂神器?”
看着本方出现这般的伤亡之果,神兜怎能不看出,这些枪卫手中所持的兵器,绝对不是圣堂产出的普通神器,而是金堂特殊打造而出的神器。
金堂素以神矿闻名,更是以神器闻名九堂领域,金堂的神器之所以如此知名,便是因为他们打造的神器,乃是以特殊的精粹之法,使之所持之主,能够充分的发挥道规之力,相当于每一件神器,如同他们的皮肤,如同他们的一般,能够与之充分融合。
如此一来,这些神器的坚韧度,以及注入的道规之力,再加上与其主的契合度,这些天翼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