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么交涉成立,为了表现我这边的诚意,我先向两位交代一件事,我爷爷……那个人你们还有没有印象?”
玉徳彰现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没有什么悲哀的神色,当时的流泪仿佛都是假的。
“当然记得,这才多长时间,我还没那么蠢好不?”
白纱莘有些生气地哼道。
“他只是在‘户口上’是我的爷爷而已。”
玉徳彰的声音变得更加阴沉而生涩,似乎唤醒了某些不愿意想起来的记忆。
“啊?大叔你的意思是……”
“至少在我小的时候,我真正的爷爷就已经要叫他爷爷了,而这些年来,他的相貌并没有怎么改变过。”
玉徳彰似笑非笑地露出牙齿。
明明是封闭的密室,柴烈火却谜一般地感到不知何处吹来着冷冷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