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她元神唤回来。”南鹤右手握着诸葛扇轻敲左手掌心。
傲辰看不得他高深莫测卖关子,直问道:“怎么唤?”
南鹤神秘一笑,说道:“以特殊的方式。”
“特殊……方式……??”傲辰不自觉的复述,却根本猜不透南鹤打的什么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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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家老太君做好了万全准备,这几天一直便派人看着吟溪和傲辰的院子,想着若是吟溪这一世命薄就这么去了,自己也一定看住傲辰,不能让他做傻事,就算是当和尚,也要让傲辰安安稳稳过完这一世。
看着宝贝孙子摸着光溜溜的脑袋从吟溪院子里一脸疑惑的走出来,当即拽住傲辰:“你这是怎么了?”
“啊?哦。”被打断思绪的傲辰一愣,看着爷爷关切的样子也不隐瞒:“刚刚吟溪的夫君南鹤来了,他说他是仙界之人,能唤醒吟溪。”
“天意如此。”傲家老太君拍了拍傲辰肩膀,暗想,自家妖王和战神这几世的纠纠缠缠终于要在这一世有个结果了吧。
傲辰觉得爷爷也变得越来越高深了,他听不懂南鹤的话,也听不懂爷爷的话,不过,也许爷爷能听得懂南鹤的话,问道:“南鹤说他要以特殊的方式唤醒吟溪,可什么是特殊的方式?医术里没提到过有这样的医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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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鹤泛着心疼,站在吟溪床前看的痴了。
因为受着伤,吟溪面无血色,肤色近似灰白。紧闭的眼帘盖住了芳华无限的宝蓝色眼瞳,只留下黑浓浓的睫毛,在眼睑处盖下一片小黑影。此刻她是安静的,像个熟睡的孩子,叫人不忍心打扰。
又是许久不见,吟溪较之前长得更开了。她脸颊消瘦,没有了一丝一毫的婴儿肥,就算是躺着,脸颊也显露出其棱角。琼鼻挺翘,侧脸看鼻梁那道直线般的挺,衬得吟溪*威武,这才看得出是战神的该有的样子。
而南鹤最爱的那薄一分显得薄情,厚一分显得太肉,大一寸显得过于开放,小一寸显得过于娟秀的樱唇此刻却有点变得青紫。傲老太爷不敢让人前来打扰战神自我恢复,使得偌大的屋子更加冷情。而吟溪这身子本就没有元神,无异于迈进鬼门关一脚的凡人,冰凉的吓人。
南鹤解开衣带覆上吟溪,以自己的体温温热吟溪的。
“吟溪,回来吧。”
南鹤在吟溪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催动浑身仙术包裹住吟溪,可仙术却像碰到了封闭的盒子,徘徊于吟溪身体之外。南鹤大惊,催动的仙术在吟溪周身涌动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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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半夜,小心火烛——嗙——”远远地街道上传来打更人的声音,这声音传到南鹤耳里无异于催命符号。此刻他已是力竭,撤掉周身仙术,抬手随意的抹了抹额上的细汗,以免落在吟溪身上,而身下吟溪的身体几乎要结冰了,南鹤折腾大半夜对吟溪而言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吟溪——吟溪——”南鹤哆嗦的叫着吟溪的名字,不知是害怕恐慌还是被冻得哆嗦。颤抖的抚着吟溪的脸,又摸上她的身体,可吟溪依旧安静的睡着,就像永远不会醒来。
“怎么办?怎么办?”南鹤一下子慌了神,他只知道吟溪丹田受了重创,仙术几乎不剩,需要以仙界仙术增强她的气息,护住她元神不散,可他似乎没想过此举会失败。吟溪的伤需要靠她元神自我修复,而现在她的元神还不知在哪里飘零。
泪一滴一滴落在吟溪苍白的脸颊上,泪珠慢慢铺开,结成了薄薄的冰片:“不,不要。”南鹤慌乱的抹去冰片,脑海中却突然闪现了自己在闭关时看到古书上的一句话——阴阳调和,正负相补。
阴阳者,天地之道也,万物之纲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天地有阴阳,天阳地阴,男女自然有也阴阳,男阳女阴。阴,为寒,为暗,为聚,为实体化;阳,为热,为光,为化,为气化。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冲气以为和。
“我爱你,吟溪。”床幔放下:“回来吧,吟溪——”
暗夜里轻轻一声长叹。
灯昏如梦月沉沉,曲折仙源许恣寻。细草生香迷洞口,片云含雨阁花阴。捣霜玉杵愁轻重,濯锦银河试浅深。十二万年今夕事,一回追忆定霑襟。纵嘤嘤之声,每闻气促;举摇摇之足,时觉香风。然更纵枕上之淫,用房中之术,行九浅而一深,待十候而方毕,既恣情而乍疾乍徐,亦下顾而看出看入。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男亦弥茫两自,摊垂四肢,精透*之内,津流丹穴之池。(碍于看文的小孩子多,所以本子隐晦的选了古代xx诗代替,看不懂直接跳过就好。至于以后的几个夫君,看看民意吧,再商榷,要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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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时间老人远去后,吟溪在这片黑暗中静坐,观摩手掌中的六脉绝音的种子。吟溪五岁时来到这个世界,从未见过原身这一世的父母,此刻对着本是父亲化身的种子却属实是微小了点。
借着种子散发的微弱的光,吟溪惊讶的发现自己托着种子的手渐渐变得透明,意识也越来越沉,好想睡觉,但好像有人在不断叫着自己的名字——
“回来吧,吟溪——”
脱离黑暗的一瞬间,吟溪握在手心的种子突然飞离,往东南而去。
吟溪的元神也终于回归身体,脱离了碧海之渊的无尽黑暗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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