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溪本想着睡懒觉的,可外面乱哄哄的,看了眼时间起来了。
年君玟皱着眉头,“我也去看看。”
玉溪打着哈提,“不用,你再睡一会。”
年君玟真不想起来,常年的忙碌,这几天终于能歇歇了,就像多睡会,想了想也不会出什么大事,“恩。”
玉溪洗了脸换了衣服出去,人都在院子里,哭声跟唱大戏似的,招娣气的脸都白了。
今年算是暖冬了,外面真没多冷,换了去年,冻死人。
院子里,一对老夫妻穿着漏毛的羽绒服,坐在地上哭,身后站着两个女人,从长相招娣的姐姐和父母了。
玉溪皱着眉头,这两年,招娣都没回家过过年,只是过年邮寄回去些钱,真没想到,人找来了。
招娣见主人家都出来了,连更白了,眼看大过年的,做生意的,都忌讳过年不顺,气的不行,“你们起来,赶紧走。”
老太太一看到玉溪等人,眼睛闪烁着,“不走,你这个不孝女,一出来就不回去,我们找的好苦,大家评评理,她都不敢父母死活啊!”
玉溪站在走廊下,冷风吹着,瞌睡早就没了,看着老太太,打心眼里厌烦,女儿是草,还特意的会洗脑,看看招娣的姐姐们满脸的谴责,可怕,“私闯民宅,这是犯法的,老太太,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老太太愣了,她不懂什么法,只能看到富贵和金钱,招娣不放弃的闺女,没想到愣是在首都闯了出来,钱给的一年比一年多,逢年过节更是给两外两个女儿送了不少的好东西,她后悔的不行。
可招娣不回家了,她也没办法,对于从不出门的她,能出来,也是因为儿子。
招娣,“妈,你们走吧。”
老太太气的瞪眼,随后对玉溪道:“我是招娣的妈,不是外人。”
玉溪凉凉的道:“对于我们家就是外人,你们一大早上来闹,吓到了孩子。”
老太太目光看向了年枫,“你是家里的长辈,我只和你说话。”
年枫就是出来看看,对着玉溪道:“我和梅花先回去了。”
玉溪等人都走了,看着老太太,“不好意思,这个家里,我说的算。”
老太太都愣了,在她的思想观念,她当家做主了一辈子,在家里是绝对的权威,以己度人,才觉得长辈当家的,脸色变了变,又哭了,“我们也是没办法,家里穷啊,过年的钱都没有,太太,你可怜可怜我们。”
玉溪看着老太太面色红润的,没觉得有什么可怜的,“我觉得,我应该可怜的是招娣,离婚的时候,你们做父母的没出头,不管,现在长的哪一出?”
招娣的姐姐们,第一次开口,“我们穷,在说,正因为不管招娣,招娣才有今天。”
她们两人看着现在的招娣,嫉妒了,招娣穿的羊绒衫,头发盘着,脖子上更是带上了项链,离开乡的时候,招娣和她们一样,就是农村妇人,可现在的招娣,就是城里人,她们都不敢直视,阴暗的心里想,都是姐妹,屏幕招娣不一样,应该一样才对,想想兴奋了。
老太太见有人帮着说话,本来三观就不正的人,很满意两个闺女,“太太,招娣这孩子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玉溪,“.......”
真够不要脸的!
老太太见玉溪没说话,以为认同了,“太太,你看,日后招娣的工资打给我们吧!”
说的心安理得的,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
招娣都要气哭了,招娣的大儿子,握着拳头,“凭什么?”
老太太哼了一声,懒得理小孩子,一脸讨好的看着玉溪。
招娣握紧了拳头,这就是她的父母亲人,她觉得每年给的钱和东西都喂了狗,这些人打的是工资的注意,她后悔啊,不该告诉姐姐自己的地址,一时心软,惹来了祸患。
这两年她吃喝不花钱,只负责儿子的学费和穿着日用,工资又涨了快四千,加上年底的红包,一年四万没问题,现在的手里小十万了,她想着日后好好干,在儿子上大学的时候给儿子买套房子呢。
现在动她的工资,这就是仇人了,“滚,我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从今天开始,我们断绝关系,赶紧走。”
说着,找到扫帚下了力气打两个姐姐,都是这两个白眼狼。
刘伯带着警察进来了,拦住了招娣,玉溪不喜欢废话,早就给姚澄使眼色报警了。
玉溪言简意赅的,“这些人私闯民宅,家里的孩子多,都吓到了,还请带他们离开。”
警察了解了情况,老太太一看真的报警了,吓到了,对于他们来说,警察就是权威,鹌鹑似的跟着走了。
招娣一脸不安的,“夫人,我给家里添麻烦了。”
这么好的主家,她不想被厌弃,这几年,钱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孩子,两个孩子学到了不少的东西,这都是学校教不了的,这才是最难得的。
玉溪看着招娣,“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为了孩子也该硬气,你硬起了,他们就不干了。”
招娣听进去了,这两年看着夫人为人处事,她也学到了不少,“我明白了。”
早饭过后,招娣就带着大儿子出门了,玉溪也没兴趣打听,下午,还是听姚澄说的,招娣找了律师,每年只给一笔赡养费,其他的一份不出,还拿弟弟吓唬老太太,人都灰溜溜的走了。
翌日就是年三十了,不管今年市场多不景气,破产了多少公司,新年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