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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小石头——”余小草心中咯噔一跳,循声抬眼看去,却看到自家大哥在人群中焦急地寻找呼唤着弟弟的名字。
“小草、小莲,看到小弟没有?猴戏散场后,他被人群集散了!”看到两个妹妹还在,余航总算放了一半的心,可是小弟不见了,他在跟俩妹妹说话的时候,眼睛焦急不安地四处寻找着。
“没有看到啊!小弟不是一直跟大哥你在一起的吗?”余小莲想起刚刚那位老人家的话,眼泪在眼眶中汇聚。
余航的脸上,自责、悔恨、担心……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他蹙起眉头,急切地道:“猴戏散场前,我们一直在一起。在小女孩要打赏的时候,小石头挤进去给了她两文钱。接着我们就被散场的人群冲散了,再去找的时候,就没看到人影了。”
余小草见哥哥很自责的模样,忙安慰道:“别着急,说不定被人群冲到别的地方去了。我们再找找吧!再说了,有小黑在呢,应该不会有事的……”
嘴里这么说着,小草还是挺担心的。要是有小白跟着,说不定还能起些作用,小黑那家伙太不靠谱了,很有可能它被人逮走的时候还以为人家是在跟它玩呢!
余航对两个妹妹道:“咱们分头找找吧,我走这边,你们往那边。记住,你们俩千万别走散了!”
余小草并没有像余航那样,如同没头苍蝇似的乱找一气。她蹲下来,抚摸着小白柔软的毛发,轻声道:“小白,你能在人群中寻到小黑的气息吗?”
小白和小黑,从小到大没少被小草喂灵石水。再加上狼族的嗅觉本来就比较灵敏,小白抬起头闭上眼睛轻轻嗅了嗅,就在混乱的人群之中,捕捉到熟悉的气息。它抬起右前腿,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余小草大喜,对它道:“小白,快带我们过去!小莲,我们跟着小白,它有发现!”
就在余小草姐妹,跟在小白的身后,朝着某个方向小跑而去的时候。附近不远的地方,几个婆子仆人模样的人,正焦急地四处寻找着。
“怎么样,找到小少爷没?”说话的是一个穿着体面的婆子,此时正一脸焦急地询问着聚集过来的护卫仆从。
一个护卫打扮的大汉,气馁地摇摇头,道:“没有!刚刚看猴戏的人太多,散戏的时候,都一窝蜂地离开。小少爷不知被冲到哪里去了……”
“还不赶紧去找!!要是小少爷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一个也逃不掉!!”婆子心中颇为后悔带小少爷出来玩的时候为什么不多带些护卫,那样的话也不会一个不留神让小少爷走失了。
这婆子乃是天津卫指挥使江指挥使家唯一的儿子的奶娘。快过年了,江指挥使的夫人带着儿子来唐古镇陪夫君过年。小少爷不知听哪个多嘴的下人说了一嘴,知道唐古镇有最热闹的大集,便央着娘亲允许他出来走走。指挥使夫人觉得青天白日的,又在夫君的辖下,能有什么危险?便让儿子的奶娘,带着护卫仆从,陪同小少爷上街。谁知道,小少爷竟然被他们弄丢了!
江指挥使夫妇年过不惑,三十多岁才有了这个孩子,把他疼到心尖子上。要是小少爷真的找不到了,他们几个哪还有命在?
唐古镇某个偏僻幽暗的巷子中,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其中碰头了,其中一个脸上长着一个大痦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家伙,咧开嘴露出一嘴参差不齐的大黄牙,道:“今天生意不错,弄来不少好货色!”
看着自己手中身穿绸缎昏迷不醒的小男孩——唇红齿白,颈带黄金项圈,上面的玉佩价值不菲,一看就是有钱或者有权人家的孩子。这个獐头鼠目,头发干黄干黄的家伙,迟疑地道:“殷老大,这孩子不会是官家的孩子吧?那样的话,咱们麻烦就大了!”
被称作殷老大的长痦子的家伙,对他露出鄙视的眼神:“唐古镇老子早就打听过了!有官家背景的,除了县令外,也就周家不能动!赵县令家的孩子都已经大了。周家大房两个儿子,最小的都十八了。孙子辈的最大的才两三岁。年龄对不上号!二房的周三少还没娶妻,家中哪来的六七岁的孩子?再说了,今天晚上咱们就从水路,把这些货运出去,到南方再转手。就是官家的孩子,过了今晚又能拿咱怎么样?老五,你就是胆子太小,做不了大事!”
老五被他这么一说,放下心来,看了一眼殷老大手中的孩子,呵呵笑道:“殷老大,这批货色还真不错!瞧瞧这皮肤,嫩得跟豆腐似的。这长相,比女孩子都俊!”
如果余小草在的话,一定会发现殷老大胳膊下夹着的孩子,就是她们要找的小石头。
这些拍花子,一般都是用劣质的*捂在口鼻上让人昏迷后,再快速将人带走。小石头因为平时吃的喝的都放了灵石水,身体里对*或者毒药都有几分抵抗能力。
在殷老大跟老五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已经醒了。不过机警的他,觉察到不对后,装作持续昏迷的样子,一动也不动地被殷老大拎在手上,耳朵却竖得老高,听着两人的对话。
从两人的对话中,他知道自己被拍花子的抓住了,到晚上如果家人找不到他的话,就要被运送到南方卖掉。小石头的心中很是着急,他想着怎样才能不被拍花子的发现,给家人留下线索。
他想起自己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