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女人目前虽然处境堪忧,给人感觉很可怜,但是仔细想想她之前做过的事,就会发现她简直是活该。”
魔钺笑道,“咱们不是说了嘛,就目前的状况来说,他俩各自都有责任,如果你一定要说是谁的责任,我也说不好。总之,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切都向着不好的方向发展了。”
路飞皱眉,“不会闹出人命吧?”
魔钺笑道,“我只是预感到事情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至于会不会闹出人命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村长笑道,“所以你们俩还是耐心听我说下去,至于会不会闹出人命来,我马上就要说到了。那女人听见二狗子说出这话来,彻底惊呆了,片刻之后,清醒过来,才扯开喉咙,喊道,妈呀,你要杀我?你疯了吗?二狗子冷笑,我没疯,像你这种贱人,留着也没啥用,不如死了的好。如果现在杀了你,也算是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大好事。那女人怒道,够了,你少为自己想要杀死我的龌龊行为找借口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现在担心把我送到医院治疗之后,我还会缠着你跟你要医疗费,所以你打算杀我灭口,对吗?二狗子冷笑,多明白呀。我一个穷人,辛苦一年,也只是勉强赚一点糊口的钱。不瞒你说,我现在连孩子的学费都交不起,为了给孩子交学费,我只好节衣缩食地过活。我也不怕你笑话,这一篮子的鸡蛋,就是我儿子的学费,我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穷人,你说的啥医疗费,我可是拿不出,所以你叫嚣着跟我回家取钱,也是白搭,我家里穷得家徒四壁。根本拿不出钱来,你现在一个劲地逼我,那我只好下手杀了你,我现在真的是没有选择了。那女人见他目露凶光,吓得两腿发软,扯开喉咙,喊道,不!你不能杀我。你杀我,是犯法的。二狗子冷笑,真是抱歉,我现在已经想通了,即使是犯法,也总好过被你逼得付医疗费强。因为医疗费对于我这样的穷人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现在只要杀了你,就不用再支付什么医疗费了。那女人哭道,你是沙雕吗?医疗费虽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可是你只要还活着,就可以赚足了钱去偿还呀,何苦用杀人这么极端的方法来解决问题呢?二狗子使劲摇头,不!我知道赚钱对于你们这些体面的城里人来说,并非难事,可是对于我这个乡下老帽来说,简直是难于登天,我可以进城打工,但是,如果我离开家,谁来把家里的地给种了,我家的地多,我老婆一人忙不过来。父母身体不好,我得留在家里照顾他们。还有,孩子还小,把家全都丢给我老婆,我不放心啊。那女人咳咳两声,哟,你家里还有地呢,我咋把这个茬给忘记了,其实,你也不用担心拿不出医疗费的,只要你把家里的地给卖了,自然就有钱了,你完全可以用卖地得来的钱给我付医疗费呀。二狗子骂道,你放你娘的臭屁,你叫老子卖地,老子又不是傻逼,我知道我家的那块地,暂时不值钱,可是,我听村长说,有个大老板看上我们村的地了,说是要搞土地开发,这家那块地马上就要升值了,你让我现在卖掉它,你安的是什么心呀?那女人冷笑,好,既然你不肯卖地,那就只好委屈你,想办法把医疗费给支付了。二狗子哈哈大笑,大姐,你真棒,说了半天,还是跟我要医疗费。我都跟你说清楚了,医疗费,我拿不出,你也别惦记让我卖地给你去支付医疗费。眼下,最切实可行的办法就是——杀掉你,永绝后患。当然,这个决定也是你逼着我这么去做的。二狗子说完,弯腰在地上四处寻摸。那女人吓坏了,扯开喉咙,问道,你在找什么?二狗子没有答话,径直走到马路边的电线杆跟前停住,然后在地上捡了一块板砖,拿在手里,掂了掂,邪魅地一笑,可以,这块就蛮好。那女人似乎已经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厄运,吓得尖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啊。二狗子笑道,哟,喊得这么响,我还没走过去呢,你激动啥呀?你看看,这块砖头的分量很沉,我要是抓住它,对准你的脑袋,用力拍下去,就一下,只要那么一下,你就彻底完蛋了。放心吧,我尽量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下子把你拍死,不会再让你经受二次折磨的。记得上次,我家的大黄狗病了,请了兽医,兽医说它年纪大了,已经到寿命的终点了,当时它已经病了两个星期了,不吃不喝的,一到晚上,不住地呻吟,搞得我们全家都没法睡觉。兽医说它的生命也就剩下这么两三天的时间,还说它现在非常痛苦,因为它被疾病困扰,无法进食,更无法休息,留着它,只会打搅我家里人休息,不如给它来一个自行了断算了。这样,对它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反正是长痛不如短痛,不如早点结束算了。我其实很舍不得那条狗,但是,为了结束它的痛苦,也为了让自己和家人更好地休息,我只好杀了它。那天,我是做好心理准备的,砖头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我把大黄狗牵到村外,从我家到村外,只是短短的几里地,它走走停停的,却花了两个钟头,因为它太虚弱了,虚弱到走路都打晃。我们好容易才走到村外那棵老槐树下,我把那个可怜的畜生用链子拴在树上,它知道自己要死了,叫声格外的凄凉。我听见它的叫声,忍不住热泪盈眶。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心软,已经决定好了,我是带着铁锨出来的,我的原计划是用砖头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