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君临神情调侃地看着自己,温言脸红到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竟看到了那样私密的事,还一本正经地问了沈君临,让他情何以堪,日后该如何面对七皇姐。
左右看遍,见没有可以躲的地方,温言面红耳赤地钻到沈君临怀中,低着头窝在沈君临的怀里,瞥见温言红地与苹果无异的脸,沈君临强忍心中笑意。
“殿下这才晓得害羞?”
温言个子小,窝在沈君临怀里脑袋正顶在沈君临的下颚,温言难得撒娇,倒教沈君临不好推开他。
此时温言已是窘迫,沈君临还调侃他,温言恼羞成怒,窝在沈君临怀中不说话了,见温言做错事还耍起脾气来沈君临有些哭笑不得。
“殿下......”
“沈公子,我......”温辞今日在别院,觉得仍有不妥,在院中总觉得不安,提心吊胆,干脆乔装来王府想问沈君临可否差几名暗卫在暗中看守别院,哪知一来就见到如此劲爆的画面。
“我可是打扰你们了……”梗了片刻,温辞讪讪道,若是还不知温言曾对沈君临说过那番话温辞尚不觉得有什么,他们二人亦师亦友本就亲近,可而今再看他们二人,温辞实在难以直视,忍不住往歪处想。
“公主说笑了,实乃殿下……”沈君临知道温辞是误会了,窘迫欲开声解释,温言以为他要把他做的事抖出来,慌乱地捂住沈君临的嘴,殊不知他越心虚,温辞便对他们之间发生了何事更为好奇。
“不知皇长姐来府上有何事,可是别院有什么需要添置?是本王糊涂,忘了给皇长姐的别院派去几名下人照顾皇长姐的饮食起居,待会本王便选几个可靠的人过去。”
温言看事通透,温辞还未置一次他就已猜到温辞心中所想,别院确实需要几个人打理,单凭温辞一人实在难把别院收拾地妥帖,贵为公主的她还未做过什么粗活,一时难以适应。
“说来惭愧,本宫一时还无法自理生活,下人只需两个即可,无需大费周章,免得惹人怀疑,别院虽偏僻本宫仍有些不放心,想从言儿这处求几名暗卫暗中守卫别院,不然本宫心里总不大放心。”
和亲一事非同小可,温偃出主意找了个姿色不错的宫人代她出嫁西廊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行,假公主和亲一事倘若被察觉,到时不止是她,温偃定是受波及最严重的,惹怒西廊严重者便是两国再起战事,那么先前为谈何而付出的心血都将付诸东流。
温辞事事小心不仅是对自己,更是对帮她脱离此次和亲一事之人负责,别院偏僻是以常人不会到那里去,可万事皆有个意外,别院有暗卫守着,出了事也可有人应付不是。
“嗯,皇长姐此言有理,韩将军手下的人最是训练有素,本王待会去上一趟将军府,试试可否能从韩将军那处要来几个人,不日后宋国太子将来访越国,那时皇城会热闹许多,还得委屈皇长姐待在别院几日,人多眼杂以免暴露行踪。”
提到宋国温言眉头一挑,越国与宋国的交情算不上好,此次宋国来访越国据说是听闻了他与西廊国来使斗智斗勇一事,想来见见传闻中小小年纪就被封王的安王。
“宋国?本宫长这般大,宋国只来访越国一回,还是七年前的事,两国关系一直不温不火,若是派来使臣以示友好尚可理解,,可那宋国太子亲临是打着什么算盘?”
温辞对宋国了解甚少,只是听闻过宋国为人纨绔,出奇地贪玩却又天赋异禀,故而宋国皇帝虽对宋国太子恨铁不成钢,对其为人处事还是颇为欣赏。
温辞所言恰是沈君临的顾忌,树大招风,眼前只是一个宋国太子,今后温言要面对的挑战会远比今日所面临的仍要棘手。
“好端端的来越国,自然是奔着安王殿下而来,不久之后就是越国一年一度的围猎盛会,殿下在此之前定要做好准备,宋国太子不明底细,殿下不可掉以轻心。”
温辞身份特殊并未在安王府多待,嘱咐温言万事小心后离开安王府,宋国虽是小国,而今的发展却不容小觑,在前年国库进行税务统计时竟赶上了越国的经济,可见其发展势头之强大。
越国而今是外戚掌权,大部分的军队调动权掌握在韩风手中,温岭贵为一国之君怎甘心皇帝当得如此窝囊,宋国来访对于温岭而言未必不是一个好机会。
倘若温岭与宋国打好关系,有宋国在背后相助,收回兵权总不会太难,温岭开始命礼部尚书开始着手安排围猎盛宴,好生招待宋国太子。
得知宋国太子来访宋国一事,温偃心中咯噔一下,若不是听说宋国要来访越国,温偃险些忘了宋国太子这号人。
温偃嫁去郑国那些年对宋国太子为人有所耳闻,时间未算错的话一年后宋国国君薨视,宋国太子登基,宋国在他的整治下迅速崛起与郑国齐名。
这宋国太子也是个奇怪之人,不可置否他是治国之才,却不耽于美色,后宫中除皇后外妃嫔寥寥,甚至有人传闻其有断袖之癖,不过到底如何温偃并不清楚,生前他们并无机会见面。
只可惜两日后她与楚轩就要启程回楚国赶子寂的满日宴,不然温偃可真想留下来看一看那宋国太子的风采。
“偃儿,安王殿下有好些日子没来居宁殿,你们莫不是闹了别扭不成?”楚轩陪着温偃这些天,几乎一天或隔天温言就往居宁殿跑,缠着温偃给他说楚国的趣事。
楚轩与这位被传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