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重答应今夜带他见温言,沈君临还以为温言是被囚禁在地牢或者是监狱中,出乎意料的是千重带,他们来,宋长真就离开了,之后子行与苏木说的话,沈君临都听了个清楚,在他的逼问下,沈君临得知温言阴差阳错中了暂无药可解的媚毒,这段日子以来每到毒发,是靠着与宋 更新最快
沈君临震怒错愕之余,苏木居然兽性大发要强迫温言,沈君临忍无可忍拿花瓶砸晕了苏木,千重从沈君临身后跟过中狼藉一片眼皮跳了跳,这下事情麻烦了,还好他刚才把子行击晕,回头说温言情急之下打晕,他们两个与此次事情无关。
“殿下……”
温言原本呆若木鸡,听到这声殿下如醍醐灌顶跳了起来喊道:“不!”
看沈君临的反应,他是早就在这里,也就是说方才苏木他们说的和做的他都看到了!不要!他不要这样!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殿下不要怕,我来带你回家了。”沈君临伸出手要去扶温言,他只向前跨出一步,温言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如避蛇蝎。
“你不要过来!走开!走开!”温言维持着最后的理智让自己离沈君临远一些,媚毒在他体内潜伏已久,每次发作都快要温言半条命,毒发时温言根本受不住毒性的侵蚀,意识断断续续,就算温言再抗拒宋长真,媚毒都促使他攀上宋长真的身子,他再不想,都离不了宋长真,这也恰是他恶心自己的地方。
温言精神紧绷,体内的媚毒消停了些,只是*阵阵发痒无时无刻提醒着温言,他现在在宋长真打面前是多么丑陋,媚毒得不到缓解,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温言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至少,决不能在沈君临面前露出那么不堪的样子。
“殿下身体有恙,这是怎么回事!”心如明镜有如沈君临,怎会看不出温言有异,沉下脸看向千重,千重对温言身中媚毒如何了解到不能再了解,一看就知怎么回事,正要开口,听见楼下传来动静,拉上沈君临就走。
“回去再和你解释,他回来了,这里自会有人处理,你若还想救他,就不要胡来。”千重熟知沈君临的软肋,那人已经上来,千重怕他在这个时候胡闹不肯走,开声警告他不可胡来,沈君临亦注意到那头的动静,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温言,咬咬牙终是和千重离开。
“阿言!”宋长真一上来看到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温言和晕倒在地上的两人,再看碎了一地的花瓶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目光凌厉地扫过苏木身上,没再停留,快步上前把温言打横抱起,对身后的暗卫道:“接下来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说罢宋长真抱着温言从密道离开,方才宋长真与太后在御书房的花园中谈论计策以应对反贼,今日乃温言毒发的日期,宋长真担忧他出事,心思一上,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宋长真就丢下太后赶了过来,他知楼阁有变故,却没想到是苏木和子行趁他不注意偷跑了进来!
踏进密道,空间瞬间变得狭窄,温言沉重的呼吸在密道中格外明显,宋长真停下脚步,凝眉看着怀里面色涨红的温言道:“你毒发了?”
在御书房看见温言抖地厉害,他以为是苏木轻薄温言他害怕所致,走入密道才发觉温言体温烫地厉害,并非发高热,而是媚毒发作的缘故,温言艰难的抬起头,扯开衣襟,他的腰带本来就没系紧,这一扯全散了,温言身上半挂着衣服,双臂缠上宋长真的脖颈,眼神迷离,他比时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想被人狠狠地抱一抱才好。
宋长真看了眼密道,从这里走到还阳殿还有一段路程,温言等不了,宋长真吻上温言的双唇,才碰到他的唇瓣温言就自己张开了嘴,温言手胡乱在宋长真身上抚摸,想把他的衣服扯下,宋长真凝视怀里被媚毒冲昏头脑的温言,只有毒发时他才会露出如此可爱的神情。
“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宋长真将衣服脱下,与温言互相紧紧抱着对方,宋长真发狂似的闻着宋长真,一手在他胸前玩弄,另一只手伸到温言臀瓣间,温言那里早已骚痒难耐,被唐突时还是觉得有些痛苦,闷哼一声仰起头,那里却又吸着宋长真的手不放,俨然一副欲拒还迎之态。
宋长真动作够了,把温言翻过去抵在墙上,按住温言不让他乱动然后沉沉压了进去,神志不清的温言被这一刺恢复了些神智,但只是一刻,又被灭顶的爽快刺激折腾地不知身在何处,那媚毒诱地温言惊喘连连,只想被宋长真抱得更深一些,胡乱之中不知喊了什么,宋长真如他所愿更加卖力,温言被宋长真撞地连*都不清不楚。
“阿言,留在我的身边,不要离开。”耳边是男人的低喘夹杂着男人深情的呢喃,温言却如遭重击彻底清醒,心一凉,才看清自己正被宋长真压在密道的墙上用力顶着,火把的火光把两人的影子拉的有些长,二人亲密的动作清晰可见。
“殿下莫怕,我带你走。”沈君临这句话如梦魇在温言脑海里回荡,温言尖叫一声把身后的宋长真推开,*一空温言的腿软了一下,他死死攀着墙才没有坐在地上。
不行,不能再如此,绝对不能再这个样子,他来了。温言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快些走,离开这个地方,无论去哪里都好,绝不能留在这里,温言扶着墙踉踉跄跄往前走,*有什么东西流出,他没空理会,只想快些离开。
“你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