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竟有此事!”温偃一时气急,气直冲脑门,气得温偃头晕眼花,温言那个傻孩子居然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沈君临是怎么做事的,居然也不劝着他!
温言才十四岁被贬到战场,温岭是死在柳筠的温柔乡之了吗?这样的事情居然做的出来,算他再不喜欢,温言到底是他的孩子!当初她居然觉得温岭会看在温言身世的份善待温言,看来她是抬举温岭了。(. v m)
“姐姐其实犯不着这样大的气,算你气又能如何,还不是气坏了身体,到头来什么也做不了,姐姐你可真是瘟神啊,怎么谁和你有接触都没有好下场?连你自己的孩子也是因你而死。”
陈锦绣目光讥讽嫌弃地看着温偃,虽是嘲讽温偃,却又不敢靠近温偃,在她的眼温偃是个不折不扣的瘟神,当初她因为温偃遭到陷害被打入冷宫,她可不想再因为温偃而遭受什么不幸。
“放肆!不可胡说!娘娘岂是你一个早被打入冷宫之人可以议论,还不快快认错!”绿竹面色不善地看着陈锦绣,被打入冷宫时陈锦绣也是被剥去了位分的,严格来说眼下陈锦绣的地位与她这个宫女没有甚么区别。
“哼,娘娘!我是被打入冷宫不错,你的主子又好到哪儿去,还不是一样被剥了皇后之衔,何况我说错了吗,温偃你本来是瘟神,多少人因为你不得好死,又有多少人因为你下场悲惨!我亦是因为你才被打入冷宫!”
陈锦绣想起自己无端被人陷害到这冷宫里来,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因为温偃她怎么会落到今日的地步,都怪温偃这个祸害,自从和温偃相识,她没有遇到过一件好事。
从前温偃被楚轩护着,算心里不爽快也不能对温偃说什么做什么,眼下温偃被打入冷宫,与她的身份亦没什么区别,左右温偃眼下这副样子,也对她做不了什么,她非得说几句气死温偃不可。
“说完了?”哪知温偃只是淡淡地看了陈锦绣一眼,她,根本没有把陈锦绣放在眼里,陈锦绣在温偃眼里只是一个丑陋的跳梁小丑,连对手也算不。
“啊?说完了。”陈锦绣没想到温偃反应会如此冷静,怔了怔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对温偃玩味的眼神,傲娇地冷哼一声后拂袖而去。见陈锦绣耍孩子脾气,温偃摇摇头,陈锦绣心智太过幼稚,不足为惧。
“主子,这陈锦绣也是怪,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非得来讽刺主子几句,偏生又说不过主子,还像个孩子似的,幼稚地很。”绿竹朝陈锦绣的背影瞪了几眼,前些天不见她来还以为改了性子,结果还是这个模样。
“她那个成不了气候的样子,你之后要是见到她多躲着些,眼下我们身在冷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不要给自己找麻烦,绿竹,你帮我去寻笔墨纸砚来,无须好的,能书写成。”
温言那个孩子心性还不够成熟,若是他在意的会冲动,沈君临没有劝温言多半也是不想看她在楚国受委屈的缘故,哪知反而连累了韩风与楚依。
眼下她死了一了百了,可她不能让在乎她的人平白受了委屈,温岭太不成气候,整日里对柳筠言听计从,他愿意沉溺在温柔乡是他的事,但绝对不能祸害了温言。
她必须想办法活下来,而眼下能够帮她的只有宋延君,当初温偃诟病宋延君把鹞鹰放在她的身边当眼线,现在温偃却感激涕零,鹞鹰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温偃写好书信绑在鹞鹰的脚,无须温偃多言鹞鹰已懂了温偃的意思,明叫一声后盘旋着朝灰暗的天空飞去,温偃看着鹞鹰飞远直到看不见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僵了,温偃叹了口气,只能祈祷书信快些送到宋延君手。
御书房,楚轩烦躁地把手的奏折扔到一旁,前阵子好不容易才把宋家的风头压下去,因为子寂的死宋家又开始叫嚣起来,每日奏折弹劾温偃,要求把温偃处死。
尽管宋娴等人一口咬定是温偃掐死子寂,可到底没有人亲眼所见,除了毓秀宫当时只有温偃一人在之外便没有了其他的证据,一想到温偃,楚轩脑海浮现那日冷宫温偃瑟瑟发抖地抱着身子的画面。
怎么才在冷宫待了几天瘦成了那副样子,他之前并未在意冷宫的膳食,可是冷宫的膳食太差,以至于她无法调理身子?
“小德子!”楚轩处理政务时不喜有人在一旁打扰,故而宫人都是在殿外候着,近来楚轩因宋家的事颇为烦心,小德子以为又是宋家说了什么过激的话,忙跑进御书房。
“陛下有何吩咐。”小德子跪在台阶前,看了眼被扔了一地的奏折,额头不觉冒出一层细汗,宋家真是胆大包天,陛下只是对他们客气一些以为陛下是软柿子好欺负吗?
“她怎么样了。”楚轩那天因为*,折腾了温偃一个下午,温偃才小产身体虚弱,他又一时冲动说了那些话,伤了温偃的心,去冷宫他虽然确实为楚宁感到生气,可那些话并不是他的心里话,他只是想去冷宫看看……温偃过得好不好。
哪怕他不愿承认,温偃被打入冷宫之后,他的脑海总时不时浮现温偃的身影,这令他心烦意乱而又无可奈何。
小德子以为楚轩宣他进来是让他把地的折子都拿去扔了,不想楚轩忽然抛出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小德子愣了愣,疑惑道:“什么?谁?”
楚轩这一句问得没头没尾,小德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人是谁,被楚轩瞪了一眼才意识到楚轩所问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