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妃不得宠,少不了在孩子的面前抱怨,子行受她母亲的影响是对他恨之入骨了,想来之前宋长真一直把他关在还阳殿的小院落里,常人不可近,子行想必憋着一腔怒火想骂他很久,苦于找不到机会,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知温言的行踪偷偷跑了上来。 更新最快
“子行,不可这般说话,唐突佳人了,不愧是陛下看上的人,这位美人虽然姿色不及陛下天人之姿,还有些病怏怏的,不过眉眼间多瞧几眼倒别有一番风味,原来陛下是好这口,可是压在床上的时候,逼着美人求饶的滋味很爽吧。”
随着子行来的男子方才站在子行身后一语不发,瞧起来是正经之人,不曾想他开口吐出的是如此粗鄙的言语,令温言为之愕然恶心,这人说话没丁点正经,字句之间轻挑横生,这般下流无耻令温言退了一步,眉头皱起。
“在孩童面前说如此低俗言语不觉得羞愧么,言语亵渎圣上是为大不敬。”这人打扮地倒是很正经,怎的说起话来如此教人不舒服,不知他是什么来头,敢对宋长真出言不逊,看他的打扮,不像是子行的随从。
“诶,我不过就事论事罢了,怎么,你身为陛下的男宠,不是日夜与陛下行交合之事,还有什么好避讳的,看这身子骨,确实想让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一番,小美人,要不你跟了我如何,我定会好生待你的。”那男子摩挲着下巴,看着温言的眼神充满贪婪猥琐。
温言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意识到什么后退数步,愤然道:“你想做什么!这里是御书房,你就不怕引来陛下,到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温言讨厌宋长真这厮,眼下却不得不搬出宋长真来压人,自己都觉得嘲讽,子行一听这话不高兴了,冷哼一声,小小年纪把头昂地夸张,就差用鼻孔瞪着温言,那样子滑稽又搞笑。
“你放心,父皇现在正与太后在后御书房前园议事,此处可是五楼,你就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父皇此人独占欲强的很,自己的东西决不允许旁人碰,而旁人碰过的他就不会再要,舅舅,你不是说家中不许你养男宠,每次都要出去*,要憋坏了么,眼前可不就有一个可以让你泄火的人,有母妃撑腰。父皇不会对你怎样,区区一个男宠而已,说不定事成之后直接赏你了。”
子行对温言的恐吓嗤之以鼻,如此恶毒下流的话从子行的口中说出把温言惊地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他们,原来这个男子是云妃的弟弟,苏木,难怪这般嚣张,和他那个“威名远扬”的姐姐可真是同出一气。
温言记得苏木可不是因为他的姐姐,而是因为宫娥说过,苏木有断袖之癖是人尽皆知的事,宋长真是断袖尚有自己的操守,苏木就是很无耻了,到了街上看到哪个好看的男子,调查一番对方的家世,敌不得苏家的就直接被绑了回去,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谁受得了这般折磨,宁可死了都不从,于是自尽。
苏木的父亲苏陈云乃正直之士,得知自己的儿子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拎着苏木给那受害的人家赔礼道歉,之后关了苏木一年,人是关了一年,结果出来还是一点没变,该做什么做什么,毫无悔改之意。
“嘿嘿,殿下说得有理,左右现在没有人,不如就在这里把他给办了,回头去姐姐那里说说情,这人就是本公子的了。”说罢苏木就朝温言扑了过来,温言哪里肯从,忙往后退,忽然腹中一股燥热涌上全身,温言腿一软倒在了地上,温言哆哆嗦嗦坐起身,意识到什么,眼中爬上惊恐,是媚毒发作了!
该死!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温言的身子第一次是宋长真夺走的,被宋长真如何折磨,温言勉强能用媚毒发作安抚毒性这一理由来麻痹自己,要他和苏木这种人有肌肤之亲,那还不如让他死了来的痛快!
温言还没向前爬两步,苏木就从背后压了上来,苏木流连风月多时,对房事无比娴熟,手一伸就扯掉了温言的腰带,温言凭着身上最后地力气死命拽着腰带不让苏木扯开,一来二去挣扎间衣服从肩头滑落,温言心底骇然,这人是疯了,还有孩子在一旁看着,他居然也做的出来这种事。
而子行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站在远处冷笑着看向这边,温言被他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苏木已有些时日没碰男人,早已饥渴难耐,才不管有谁在,贴在温言的背上砥舔,温言如同受了炮烙,媚毒在他身上乱窜,温言全身都软地不行,但苏木一碰温言就恶心地想吐,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过身抬手朝苏木身上轮去。
“哐!”温言一拳还没打在苏木的脸上,一个花瓶从远处掷来砸在苏木头上,花瓶被砸地粉碎,苏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就晕死过去,不远处的子行不知何时被人打晕,温言来不及多想,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苏木从身上推开,温言匆忙拉好衣服,在地上摸了摸,捡起被扔到远处的腰带。
温言被媚毒冲昏头脑,大脑里混乱一片,身上的躁动令他不安,只想快点离开这里,抓过腰带就往身上系,腰带系到一半,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温言动作一顿,抬起头冷不丁与站在离他只有咫尺的男人四目相对。
要说温言刚才还觉得浑身燥热难忍,看到沈君临时温言如迎面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浑身上下凉了个透,温言把沈君临眼中的自己看得清清楚楚,沈君临眼中倒映出的他衣冠不整,面色通红,眼中是未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