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邹亚玲怎么拍门,户新光的卧室里却依旧是静悄悄儿的一片,好像里头压根儿是一个空房间似的。
邹亚玲这下儿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紧跟着下意识的去拧门把手,可是却突然发现,门居然没锁。
于是邹亚玲当即推门而入,可是眼前的一幕却把邹亚玲给吓得顿时倒扌由了一口冷气。
因为邹亚玲看到,此时的户新光竟然哪儿也没去,那么直挺挺的躺在床,不过浑身却在不停的扌由搐着。
而且户新光的嘴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贴着胶带,如果再在身加一条绳子给捆着的话,那几乎跟被人绑-架了差不了多少。
而且最让邹亚玲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的是,此时户新光的脸色几乎已经苍白到了一个极为可怕的程度,说的不好听一点儿,跟一个死人似的。
还有户新光那一脑袋的冷汗,连头下枕着的枕头都已经给浸湿了一大片了。
天啊!
向来老实巴交的邹亚玲哪儿见过这种场面,于是啊的一嗓子尖叫了起来,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不过哪怕这个时候儿的场面再惊悚,再匪夷所思,可是躺在那里的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于是片刻的惊慌失措之后,邹亚玲立刻满脸泪水的冲了过去。
然而这次估计是时间已经足够长,户新光已经在“噩梦”完整的经历了一把。
于是等邹亚玲前去大声的呼喊户新光的名字,并且使劲儿的摇晃了半天之后,户新光终于猛的一下子睁开了烟,同时腾地从床坐了起来。
满眼的血丝!
依旧在扌由搐不停的身体!
只不过这次的眼神儿则是更为的骇人,跟受到了极度的惊吓,刚刚从地-狱死里逃生了一般。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邹亚玲自己眼花了,反正这么一晚的功夫,却总感觉户新光已经实实在在的之前瘦下去能有一圈儿了。
而且在精神明显的感觉到要之前更加的疲惫,好像这么短短一觉的功夫,却放佛是经历了小十年似的。
一把撕掉了户新光粘在嘴的胶纸,邹亚玲这才一边儿哭得稀里哗啦的一边儿心疼的问道,“新光,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呀,你别吓我,我真的已经快要撑不住了呀新光!”
户新光本来还没有从“噩梦”完全的回过神儿来,条件反身寸般的要再次浑身发抖的缩向床角处,不过却被邹亚玲一把给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于是这么过了能有半天之后,户新光的眼才终于再次的有了那么一点儿正常人的感觉。
不过和前两次小试牛刀有所不同的是,从这一次开始,除了那直指人心的恐惧以及那令人忍不住想要自-残的幻觉以外,梦魇之术对于一个人精神的蚕食才算是首次全功率的发挥了出来。
这导致户新光在清醒过来了之后更是都能够切身的体会到,虽然只是经历了这么短短不到半个小时的一次梦境,可是自己却放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一般。
不仅如此,连自己的心力也顿时都感觉到衰弱了许多,好像恐怖故事被阴魂给吸取了大量的阳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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