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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云姐说有人欺负她,我……”男子捂着脸,不明所以地解释道。
“快滚,一群蠢货!”男子抬手又要打。
四位大汉一看情形不对,赶紧退到了后面。女人走过来,扑在男人怀里撒娇道:“李哥,有人欺负我,你怎么不帮我啊!我衣服都坏了,刚才打得人家好疼啊……”
“臭婊子!”男人挥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了女人的脸上,她的半边脸立刻红肿了。
女人被打得不哭了,傻傻地盯着男子,扭动着身子问道:“李哥,你……你……你怎么打我啊?”
“打你?打你都是轻的!”男人气急败坏地又是一巴掌。
“李总,不要打了。”张清扬适时地开口,来人正是四维集团的创使人李四维,这个女人应该是他的小蜜了。
李四维拉着女人来到张清扬面前,低下头说:“张……先生,对不起,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知道肯定是她不对,我向您道歉,打扰你们了。”说完之后,又对女人说:“还愣着干什么,快道歉!”
“哦……”女人发现情形不对,低头向大家道歉,满脸的委屈。
“行了,过去就算了。”张清扬摆摆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张先生,正好……我想请您吃个便饭,怎么样?”李四维看了看围在张清扬身边的几个人,目光最后落在了陈雅的身上。
“不用了,今天我们自己家人出来散心,没想到……唉,算了,你忙你的吧。”张清扬坐在那里没动,好像很不耐地挥挥手。
“那好吧,那就改天,我们不打扰了,告辞!”李四维也不多话,拉着女人就走,还没有走远,他就骂道:“**,你差点害死我了!”
“老板……”女人委屈地勾住李四维脖子,胸和屁股使劲儿往他的身上蹭,撒娇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你还不配知道!”李四维没好气地说道。
张清扬在后面听着他们的谈话,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他知道李四维这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李钰彤望着女人那媚态百出的模样,鄙夷地骂道:“哼,我看她连婊子都不如!”
张清扬瞪了她一眼,李钰彤吓得后退了一步。张清扬看向彭翔,问道:“小彭,你说……李四维怎么来的这么巧?”
“这个……”彭翔有点不明白张清扬的意思。
“哎,巧……真是太巧了!”张清扬又自言自语地说道。
彭翔突然明白了,惊讶道:“领导,您是谁他是有意……”
张清扬点头道:“他就是想接近我!”
彭翔望向李四维的方向,感觉这个人有点危险。
李四维拉着女人走远后,才伸手揉着她的脸说:“疼吗?”
“疼……疼死了,你怎么真打啊,唔唔……”女人撒起娇来哭诉着。
“不真打他们能相信吗?宝贝,你表现得很好,我答应送你礼物的!”李四维sho.
女人听到有礼物,脸仿佛不疼了,好奇地问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傻女人一点也不关注时事,那个男人……是省长。”
“哦,是省长啊……什么?你说是省长?”女人吓得跳起来,夸张地捂住了嘴巴。
“嗯,是省长。”李四维微笑着点头,回头又看了一眼。
最近几天,华夏国的大片区域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张清扬每天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新闻,他当然不会看杂志,网上的消息比那些报导杂志上详细多了。
这天早晨,张清扬刚到,孙勉已经替他打开了电脑,汇报道:“省长,网上流传朝鲜贵宾到达了江北省延州市。”
张清扬没吱声,坐在电脑前,捧起茶杯喝茶,缓缓浏览着网上的消息。专列从辽河离开后,老头子整个行程依然高度保密,各国记者、间谍奔波不已。华夏也按照惯例,未证实其到访的消处。
所有人都认为朝鲜老头子的专列离开辽东会进入京城,当他们早早来到京城等候时,却没想到再次扑了个空,原来老头子此次并没有到京城,而是直接向南方而去。就在此时,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刘娇再一次对记者们所关心的朝鲜老头子是否来访一事做了模糊的回答,她说:“两国一直保持着高层互访,双方主管部门将适时发布有关消息。”
此时,外交部的辞令已经吸引不了记者们了,令他们最关心的是,老头子凭空失踪的专列到底驶向了哪里?就在他们不知所措时,老头子的绿皮专列,正一刻不停地行驶在华夏境内的某段铁路线上。
就在一天之后,同辽河那天凌晨时分一样,江北省延州市火车站突然布满了警力,从当天下午开始,旅客被通知暂时不能进入候车厅,车站广场上的出租车也被全部劝离,在车站前往市区的主干道两侧,间隔一段距离就停着一辆闪着红蓝灯的警车。
这不寻常的举动立刻吸引了间谍们的注意力,他们暗中向境外媒体发布消息,据传当天夜里,老头子的专列将驶入延州市火车站。晚上八点,数辆黑色轿车鱼贯而出,直奔延州迎宾馆。华夏中央领导到延州或有外国元首来访时,多下榻于此。这条消息一经传出访,记者们得到了证实,他们又飞奔延州。据悉,此次延州之行,将有国内一位常委领导,还有一位国务委员陪同。
专列从辽东出发,一刻不停地行驶了20多个小时,近2000公里。如果从老头子在朝鲜国内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