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雁寒不为所动,满嘴是理地说:“官商是一家,作为一名商人,特别是在华夏投资的商人,更需要随时关注政治风向,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清扬无奈地点点头,这也是现实,别说冷雁寒,全国各地的商人都是如此,他们的消息甚至比一些政坛中人还要灵通。这也是在华夏经商最危险的一点,跟对了领导可以赢得万贯家财,可是如果跟错了领导,一但他出问题,那么树倒猢狲散,企业将面临严重的损失。
“雁寒,我可不能帮你们金翔做什么。”张清扬虽然知道冷雁寒不是那种人,但还是想敲打敲打。
冷雁寒微微一笑,说:“你想哪去了,我关注西北政坛只有一只原因。”
“什么原因?”
“你是我哥啊!”
“呵呵……”张清扬含笑举杯道:“这话我爱听。”
冷雁寒同他碰了下杯,小饮了一口,说:“我知道前段时间你的压力很大,但我相信你会反败为胜的,所以就没有烦你。现在你度过了难关,我才把你叫出来散散心。”
“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就散心了呢?”张清扬笑眯眯地问道。
冷雁寒小脸一红,说:“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我是觉得你喜欢和我聊天。”
张清扬点点头,说:“是啊,我很喜欢和你聊天,我们两个在西北有很多的共同点,都是那么的孤单,缺少可信任的朋友,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朋友。”
“你怎么确信你是我的唯一呢?”冷雁寒咯咯笑起来,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妥,害羞得脸红了。
张清扬看着有趣,说:“原来我不是你的唯一啊,真失望!”
“哥,你是我的唯一!”冷雁寒红着脸说道,随后把杯里酒全干了。
“你慢点喝,”张清扬看到她已经喝了不少酒,连忙劝道。
“哥,你刚才说得对,我和你有很多共同的地方,包括出身。”冷雁寒的眼睛红了。
张清扬一愣神,不解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了解我的出身?”
冷雁寒惭愧地点点头,说:“哥,我不是有意调查你,只是你的有些事已经不是秘密了。有件事我一直都没和您说,我……我是单亲家庭,我妈和……他没有结婚,他有老婆。”
“外国人?”
“嗯,当年一个花心大萝卜,欺骗了一个女大学生……”冷雁寒想起母亲的遭遇,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张清扬靠近她的身体,轻轻搂住她的肩头,也想起了曾经的遭遇,当年他被人追着屁股喊“杂种”……想到这些,他心中一痛,更加同情理解冷雁寒了。同时,他也明白了为何与冷雁寒第一次见面就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原来他们拥有同样的出身和童年。
“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把你当成了唯一,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是好想和你说很多的话。”冷雁寒缩在张清扬怀中,满脸的迷醉。
“这些我都能理解……”张清扬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长发,温柔地说:“雁寒,我是你在西北唯一的亲人,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告诉我,知道吗?”
“我会的,”冷雁寒抬起头,笑道:“我都被你看光了,还有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张清扬脸皮再厚也扛不住了,红着脸讪讪地说:“其实……也没完全看光。”
“那你还想看多少啊!”冷雁寒坐直身体拍了他一下,小嘴撅起了美丽的弧线。
张清扬紧张得额头泌出了一层汗水,两人虽然以兄妹相称,但是相互多少都有点意思,男女之间的事往往隔着一层窗户纸,就看谁最先捅破。张清扬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当然希望得到如此尤物,她不但性感漂亮,还有异国风情,骨子有一种他从来没遇到过的味道。然而,他又觉得如此女人跟了自己有些暴殄天物,他伤害的女人够多了。
冷雁寒并不知道张清扬此时的想法,又开了瓶红酒,给两人满上说:“我今天高兴,再陪我喝!”
张清扬也觉得如此夜色,如此美人,如此氛围,也只有酒才能增添情趣,便也由着她。两人边喝边聊,渐渐就谈到了金翔的工作。
“那个宋亚男最近怎么样?”张清扬又想到了那名女会计。
冷雁寒轻轻晃动着酒杯,皱眉道:“不好说,你是指哪方面呢?”
“这个……”张清扬犹豫了一下,他也觉得不好说,琢磨了半天,最终说道:“她正常不?”
“不正常!”冷雁寒斩钉截铁地说道:“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吗,她好像和司马省长……”
“有证据吗?”
“瞧你说的!”冷雁寒妩媚地白了他一眼:“人家还是个姑娘,再说又不是侦探,没事研究人家那个干嘛?”
张清扬嘿嘿傻笑,突然间想明白了什么似的,张大嘴巴说:“你……你还是姑娘?”
冷雁寒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气呼呼地说:“你想什么呢,难道我在你心中……那么的放浪?”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以你的年纪……”
“以我的年纪怎么了?没人要了?”冷雁寒不高兴了,随后又伤心地说:“因为有我妈妈的前车之鉴,所以我不相信男人……”
“那你为何相信我?”
“我说过了,见到你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我们长在一个根上……”
“一个根上?”
“你又想歪了是不是?”冷雁寒秀眉圆睁:“你们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