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张清扬笑道:“朝鲜军方的**,我能不认识嘛!”
“他对你评价很高,”刘抗越说,然后又机警地说:“我和他闲聊,聊到了中朝边境走私的事情,他到是很想做些什么以证明他的能力。我看你……到是可以和他聊聊……”
张清扬听懂了刘抗越的意思,点头道:“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啊,如果中朝可以合作,没准会有什么突破的。我回去以后就和陈军谈谈,以他的名义与朝方接洽,比我亲自出面更好一些。”
“嗯,还是你想得周到。”刘抗越笑笑,“我也知道你们辽河市官场乱得很哪!”
张清扬结束了这个话题,不再聊下去,而是起身从王丽雅怀中接过刘抗越的儿子,笑道:“奇奇,等你的弟弟出生以后,你就有伴啦!”
王丽雅在旁边说:“哎,你说你们两个给我生一个外孙女多好!”
陈新刚就反对道:“儿子好,儿子好,儿子以后可以上战场!”
王丽雅白了他一眼,“姑娘怎么了?姑娘不是照样也被你这个没人性的爹赶上了战场?”
一家人都笑,陈新刚闹了个大红脸,也不敢反驳。陈雅静静地站起身,拉着张清扬的手说:“走,我们回房间,我困了,想睡觉。”
在一家人的注视下,张清扬红着脸带陈雅上楼,心里却是甜甜的,那种感觉很难细说。
第二天一早,李金锁打来电话,他说已经到京城了。张清扬马上约他见面。李金锁现在是浙东省公安厅常务副厅长,正厅级干部。自从到浙东省任职以后,很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好在背后有贺省长为他撑腰,他的底气也足。
浙东是经济大省,可惜治安太乱,从古至今,任何一处经济发达的地方,都会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犯罪集团。贺保国在浙东省举步艰难,很想利用李金锁的冲劲儿打开局面。
上午,在京城一处不起眼的咖啡店里,张清扬见到了李金锁。李金锁一如往昔,只是瘦了一点,但仍然高高大大,特别是那标志性的大嗓门,
“李哥,南方的冬天不好过吧?”张清扬笑呵呵地问道。同时对走过来的侍者说要两杯咖啡。
“可不是嘛,这突然间还真适应不了,你说温度吧也不是很低,不像我们东北零下二三十度,可就是湿冷湿冷的,空气特别的潮,屋里的地板上都湿露露的。”李金锁笑道,“妈的,我还是喜欢北方,虽说冷点,可是冷得痛快,大风大雪的,看着舒服!”
“哎,这就是家乡情节啊,其实任何人都有思乡的情怀,并不是只有文人才懂得思念家乡。”张清扬长叹一声。
“谁说不是呢,”李金锁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大口,私毫不讲文雅。“操,这外国人的玩艺儿有什么好喝的,我看还是中国的茶叶好!”
张清扬摇头苦笑,问道:“在那边工作上手还行吧?”
“还行吧,不过也得罪了不少人哪,压在贺省长那里的告状信一堆一堆的,老贺也顶着很大的压力!”
“浙东就有那么乱?”张清扬怀疑地问道。
李金锁抽出一根烟点上,缓缓地说道:“以前我在东北干公安的时候吧,觉得我们那边挺乱的,可是南方更乱。经济犯罪多啊,南方人脑子活,精明,很会钻政府的空子,所以……以商养黑的案子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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