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捏着关紅梅的手放在鼻前用力地嗅了嗅,很神往地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种纏绵的微笑,说:“女人还是丰满点好啊……”
关紅梅一脸的羞愤,自从她跟了李小林之后,就十分讨厌朱文碰自己。 她努力缩回手放在膝盖上。就连朱天泽对父亲刚才的举动也有些不满了,虽说他一向尊重自己的父亲,可是这个父亲未免有些不长脸。
“紅梅啊,我知道朱家人对不起你,可是我没有恶意,你是知道的。”朱文色眯眯地望着关紅梅,眼里满是慾火,看得出来他今天有些兽性大发。
朱天泽暗示了一眼关紅梅,对父亲说:“爸,最近浙东出了点事情,你觉得会不会牵连到辽河的杨……”
朱文明白儿子有重要的事情和自己谈,便依依不舍地对关紅梅说:“紅梅,你先去休息吧……”
关紅梅知道再也听不出什么来了,便站起身,从朱文身前经过时,朱文又顺手捏了一把。关紅梅恶心得直反胃,又挑衅地望了一眼朱天泽,意味深长。朱天泽的脸上不是很好看了,有些责怪意味地看了眼父亲,但也没说什么。朱天泽几乎遗传了父亲所有的优点,唯独没有像他一样号色,为这点朱天泽一直都引以为傲。朱天泽清楚父亲的这种号色其实是一种病态,是一种性瘾,几十年来老头子害过的女人太多了。可是明知道父亲有这个毛病,朱天泽出于对他的尊重,从来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关紅梅上楼的时候碰到了家里的“保姆”孙月娥,其实孙月娥才是朱天泽真正的妻子。孙月娥对关紅梅笑笑,客气地说:“紅梅回来啦,你在屋里等着,我给你熬了鸡汤,女人怀了孩子不好好补补是不行的。”
关紅梅满脸的感激,眼圈一红地说:“月娥姐,谢谢你。”
等孙月娥把鸡汤端进来,像母亲一样照顾关紅梅的时候。关紅梅再也忍不住,趴在她的怀里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月娥姐,我好苦啊,这辈子全让老头子给害了,我一肚子的委屈没人说,我……真想早些离开这里……”
孙月娥也哭了,大家都是女人,她十分理解关紅梅的感受。孙月娥紧紧把关紅梅抱在怀里,用力捏着她的肩膀说:“好孩子,别哭了,这样对孩子不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啊,紅梅……我们女人都是这个命……”
关紅梅不顾劝,哭了一场,哭过之后缓和过来,搂着孙月娥说:“月娥姐,其实你……你比我更可怜,我好歹有个名份,可是你呢……外人只知道你是朱家的保姆,我都替你不公啊!”
关紅梅的话触动了孙月娥的心事,她一脸悲痛地说:“我们女人这辈子啊,就是为男人活的……”随后她摇摇头,“紅梅,我相信以后会好的,来……快把鸡汤喝了,一会儿就凉了。”
关紅梅接过鸡汤,喝了好几口,甜甜地笑道:“月娥,我就爱吃你做的东西,真好喝!”
“你啊……要注意自己的情绪,怀孕期间女人的情绪很重要。”孙月娥帮关紅梅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
关紅梅比孙月娥年纪小,便有一些孩子气,撒娇地说:“其实我每天都挺开心的,可是一看到那个老东西就反胃,刚才……他还对我动手动脚的,老东西……越老越色!”
孙月娥的脸色变了变,很是惆怅地说:“这日子啊……老头他……我怀疑他是不是老糊涂了……”
听孙月娥还像有话没说完,关紅梅便不依不饶地说:“月娥,他是不是也要对你……”
孙月娥马上红了脸,小声道:“我昨天在厨房炒菜,老头走进来说要帮我忙,拉着我的手就……就不放了,还好我把他推开了,他像没事人一样走开了。我……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关紅梅吓了一跳,没想到朱文对孙月娥也敢这样,马上拉着她手说:“月娥啊,这事你一定要和天泽说,以后小心点老东西。”
“哎,天泽……太孝顺了!”孙月娥无奈地摇摇头。
“孝顺怎么了?把自己的老婆给老爹玩就叫孝顺?月娥,你不能忍他,你和我不同……”
“再说吧……”孙月娥一脸的愁容。
这个晚上,朱家的两个女人针对朱家的两个男人聊了很多,彼此的心贴得很近很近。
张清扬接到了北京发来的邮件,一份是关于朱文曾经犯下的罪状,另一份是国内学者对朝鲜军政系统的分析。这份有关朝鲜军政分析的文章很全面的介绍了朝鲜政坛的现状,把朝鲜当今的实权人物全部介绍一翻,张清扬清晰地看清了朝鲜军方中的各类派别,以及他们斗争的方向。分析中称,由于最高领袖的暗中支持,朝鲜人民军次帅,人民军总政治局局长金永浩将来很有可能成为朝鲜的第二号政治家族。
朝鲜现在的局势紧张,最高军委员、护卫总局局长,白林一次帅为首的反对派也许会在这次争斗中在受到重创。有消息传言白林一次帅反对领导人世袭制,特别是对最高领导人的一些思想做出了批评,所以最高领导人十分的愤怒,很想暗中处理掉他。只要白林一死掉,那么以他为首的势力就没有力量了。
文章中还称,朝鲜人民军次帅,人民军总政治局局长金永浩是斗争的发起者,他以清查军中**,严制军队参与犯罪、走私、贩毒等为鳌头打击对手。重所周知,越是高度极权制国家,军政为主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