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逢纪早就有所准备,等到颜良进了城,就命令城墙上的守军乱箭齐发,落石滚木乱下,把一群进攻人员都给挡住了。
管亥无奈,只得退下来。
张凉刚好冲到前面来,看到城楼上一个谋士打扮的指挥官,心想这应该就是逢纪了。这人虽然是敌人,给袁绍出了一个又一个坏别人的注意,不过还真是一个智谋不错的家伙。
张凉爱才心起,大喊:“上面可是逢纪逢元图,张凉久仰大名,望先生了出来说话。”
逢纪原本不想在这里抛投露面的,做谋士的人心思都很怪,有的人喜欢居高位,树大招风。有些人则喜欢低调,隐藏在别人的身后。比如凉州军中的“毒士”贾诩,就比较低调,平淡得让人记不起来。
这个逢纪也喜欢低调,所以名气不是很大,但是在阵前被人认出来,还是张凉这样的时下大汉风云人物,自然免不了有点飘飘然。
逢纪探出头来,朝城下的张凉拱手行了一礼,非常友好地回话:“张将军有礼,在下正是逢纪,一个乡野人,想不到也能被张将军认识,真是在下的荣幸。”
张凉大笑:“哈哈哈,乡野人,你们文人真是多讲究,我知道你多才,乃是难得的治理城池人才。这城池我数日之内就要打破,乱军之中,恐怕先生有不测,不如你就此投靠于我吧。”
“呵呵,张将军说笑!”逢纪微笑拒绝,“我深受袁门恩惠,如今冀州有难,我自然要为主公分忧。”
张凉大叹,又是一个受到袁绍诸侯属性“四世三公”影响的人,他这技能会大力吸引这些中级人才。
张凉又继续劝降道:“袁本初刚愎自用,难成大事,就算得了冀州,也是抢来的,我奉旨讨伐他,你们都是大汉子民,怎么能够阻挡我,赶紧开门,投降才是出路,否则都是反贼,到时候诛杀九族,活埋进土,辱没了祖宗,那就不好了。”
张凉目前最开心的就是自己出兵打着的旗号是奉旨办事,所以就理直气壮,到处乱抹黑袁绍,在这一点上,袁绍一方是理亏的。
“这个。。。”果然,逢纪一时间没有话可以反驳。
张凉正准备再加把劲,把他劝降了,没想到,逢纪身后跟上来一个颜良。
他刚刚才从城外大战中逃回去,还在喘着粗气呢,听闻张凉抹黑他的主人,自然要出来反驳。
他的反驳就是指着张凉大骂:“张凉反贼,你修要趁口舌之利,我家主公早就已经被朝廷封为冀州牧了。”
“胡说八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凉真想一口口水吐到他脸上去刚才差点就被他偷袭了。
身后田畴来了,提醒道:“主公,上一次袁绍拦下来幽州的朝廷使者,强要封赏,所以朝中给他封了冀州牧和邺侯。”
张凉一听,终于想起来,真有这么一件事,自己不就是以这件事为借口,才又起兵来攻打冀州的吗。
原来袁绍也被正式封为冀州牧了,这踏马的,董卓这老小子,给自己拖后腿呀。
“哼,如今没有话可以说了吧!”城墙之上,颜良嘚瑟,他难得怂了一次张凉。
张凉也懒得理他,只是冷冷地说:“就算被封为冀州牧又怎样,我张凉说他是抢来的,他就要给我吐出来。”
话语冰冷,一股寒气,让城墙上的颜良和逢纪感到无形的杀气一时也不能接话。
“我们走着瞧!”张凉调转马头,回营帐去了。
回去之后,又召集了主要的将领,强调了要加强防守的宗旨,坚决不能让一个敌人逃走。
众将领们听闻张凉差点被偷袭,也都大吃一惊,各自磨刀霍霍,准备为主公报仇。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河水的流量变小了,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到了傍晚的时候,河水已经完全被截断,只有一小股各处岸边反流的泉水,加起来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撒尿的流量,对于一个城市十几万人来说,根本就不够用的。
沮授回来报告:“主公,已经用最快速度,将河流截断。”
看着擦着汗水的沮授,张凉非常满意,赞赏道:“做的很好,现在我们就等城中缺水引发慌乱就好了。”
沮授又道:“不过,由于事情紧急,我们还没有修的多高,恐怕过了五六天就回满出来了。”
“什么。。。你们是筑坝还是去做田埂,怎么五六天就挡不住了。”张凉听了头皮都发麻,“我这么信任你,对你充满了期望,你怎么能只给我这个结果。”
沮授连忙解释道:“主公,我话还没说完呢,不完那么着急。”
“那你倒是快点说呀,不知道我是一个急性子吗?”
原来,沮授带人去筑坝,但是这种事情和地形是很有关系的,并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筑坝,只有三峡那样的地形才适合。
“我们虽然坝筑得不高,但是已经想到了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另外开了一道水渠,把河水引到别的地方了。”沮授说完摸了一把汗。
“那还差不多!”张凉终于安心了。
到了第二天,河水被截断的影响就彻底爆发了,整条河已经没有水流下来,只有一些比较深的水坑里面还有一些积水,而所有人都在抢着装。
所以,这样一个县城,位置是非常差劲的,没有水的地方,怎么能够建城呢。
当然,这缺水的情况,也是城池建好以后才发生的地理环境改变而产生的影响,并不是一开始建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