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一队人马换上弓箭,对准典韦乱箭齐射。
“啊!”典韦大叫一声,一时没注意,肩膀上中了一箭。
张凉看了大叫:“典韦你自己冲出去,不要管我!”
眼看弓箭手又来一拨箭羽,典韦惨笑一声,道:“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今日我典韦必当以死报恩!”
典韦说完,伸手将肩上箭羽拗断,双戟飞舞,顿时引得四周空气为之一紧,居然要再次爆发出武将绝技“冰炎双戟”。
使用武将技需要耗费技力,技能等级越高耗费越大,而技力的恢复是缓慢的,在一天之内,也就只有神将级别的武将才勉强能够施展两次。
红白两条气龙再次奔腾而出,很快形成一个红白八卦图,两人身旁二十几名敌军连人带马热的热死,冷的冷死。
典韦已经奋战了一个晚上了,如今接连施展最强绝技,浑身数处伤口鲜血直冒,精神明显萎顿了一个层级。
“快走!”趁着邹丹等敌军被吓愣,张凉连忙扶着典韦往前冲。
“主公,你先走,我来抵挡一阵!”典韦强提精神,此时他已经体力耗尽,走都走不动了。
“要走一起走,我不会放弃你的!”张凉口气斩钉截铁,不容商量,背起典韦那庞大的身体往前走。
“这样两个人都跑不掉!”典韦扭头看了看身后近在咫尺的追兵。
“那就一起死!”张凉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背着典韦根本不可能跑得赢骑兵。
干脆原地放下来,宝剑一横,“早死早投胎,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咱们两个再打天下!”
典韦听了虎目含泪,手握双戟,往前一站:“能和主公战死在一起,我典韦此生无憾。”
此时邹丹已经缓过神来,带队冲了上来,回想起刚刚典韦那绝技威势,他哪曾见过。
此时不敢大意,叫道:“给我放箭,不论生死,千万不要让他们跑了!”
“休伤吾主!”
就在这危急时刻,一队人马从邹丹等人后方奔来,为首一员大将,手执长枪摔先冲入敌阵,将那些准备放箭敌军全都打散。
张凉一看,原来是太史慈,激动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你丫的跑哪里去了,再晚来半步,就只能替我两收尸了。
邹丹原本人马也就四五百人,太史慈带了一队也有四五百人的骑兵,这下混战在一起,很快分出胜负,邹丹带着剩余三百多人撤退了。
太史慈打退邹丹,下马来到张凉面前,道:“太史慈救援来迟,请主公责罚!”
张凉劫后余生,心中虽然有些许埋怨,但都是牢骚,不值一提。
连忙扶起太史慈道:“啥都别说了,赶紧给我和典韦找两匹马。”
此时城中仍然危急,太史慈起身后,找来了两匹马给张凉和典韦,这才一边赶路一边向张凉报告最新情况。
原来公孙纪和公孙瓒原本就交好,本次刘虞征兵准备讨伐公孙瓒的秘密就是被公孙纪泄露出去的。
此时看到刘虞守城战况不利,居然与公孙瓒内外勾结,打开西城门,把敌军放入城来。
不仅如此,公孙纪还派出了自己的亲卫部队,分别想要把刘虞和张凉都先拿下,这样整个战局就可以直接结束了。
可惜的是,他低估了张凉的实力,而且高估了自己的部下,没有想到派了三四百人也抓不住典韦保护下的张凉。
而刘虞身边,张凉早就派了太史慈警戒,太史慈统领着张凉的一千余骑兵,那实力更没话说,直接将来袭者全都砍死。
张凉听到这里,问道:“如今刘州牧在什么地方?”
太史慈答道:“城内四处起火,不知敌军多少,刘大人弃了妻小,由鲜于辅带着一队士卒护送,一路往北门而逃。主公,我们也快走吧!”
“嗯!”张凉点点头,于是大家策马朝北门而去。
没走多久,城内四处喊杀声更盛,前面远远看到一群人马而来,夜晚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张凉吩咐大家全神戒备,等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刘虞那一伙人。
张凉赶紧迎上去叫道:“州牧大人!”
刘虞估计也是睡梦中被惊醒,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满脸的惊慌,在鲜于辅等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赶路,十分狼狈。
看到张凉,刘虞彷佛遇到了救星,扑上来,哭叫道:“子睿救我!”
张凉知道他这是受到惊吓过度了,安慰道:“大人不必惊慌,城门虽然失守,但敌军要想控制全城,还要花一些时间。”
听了张凉的话,刘虞精神稍微稳定了一些,长叹道:“想不到公孙纪是个奸诈叛徒,都怪我错信奸人,不听子睿真言,真是追悔莫及!”
现在扯这些有鸟用!
刘虞一大把年纪,少有经历战事,此时真是哭得眼泪鼻涕乱流。
把张凉吓得半死,赶紧抽出手来道:“大人无须如此,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现在应该立即想办法突出城去。你们不是往北门突围吗,为何会在此处?”
这时一旁的鲜于辅道:“北门已被敌军占领,我们只得倒转回来了。”
“原来如此!”张凉道,“敌军从西门进入,白马义从来去如风,如今南北两门都被攻占,看来只有从东门冲出去了。大人以为如何?”
刘虞此时也没什么主张,只能点头道:“一切就按子睿所说的办。”
于是两边合兵一处,有百人,很快到了东门,这里守将尾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