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凉让人将柳远的头颅用盒子装了送进城去,里面还有一封信,只是让城内的人立即投降,否则杀无赦之类的没什么营养的内容。
“真是欺人太甚!”郭昕想要发作,可是没什么底气,赶紧将刚刚写好的书信交给小兵:“快,送往襄平辽东王那里!把这个箱子一起送过去。”
斐元绍带着骂人队伍在城门前骂了一个小时,没有任何效果,回来复命。
张凉点点头:“估计里面没有主将了,都是一些不要脸的小角色,骂了也没用。休息吧,明天还用其他方法!”
斐元绍下去了。
休息了一个晚上,太史慈还没有到,张凉准备带着典韦去城墙边上看看。
“咦,典韦人呢?”张凉在帐外没有看到形影不离的典韦,感觉奇怪。
“典都尉在训马!”有近卫士兵报告。
马?走,去看看!
来到营寨边上的一块空地,看到了典韦,他正在和一匹马较劲。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柳远的坐骑奔雷吗。
原来昨天柳远死后,马匹没了主人,一般就停在原地了。后来大军压上,把这匹马都给俘虏了。
“典韦!”张凉大喊一声,朝典韦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典韦提着缰绳,马匹有点不配合,别别扭扭的,总算过来。
“主公,这是一匹好马呀!”典韦过来还没下马就称赞。
这些人没有白金眼,但是眼力劲,或者第六感都很厉害啊!
张凉点点头:“对,是一匹好马!这个叫奔雷,腹部白色的毛发就是闪电,是吃了高丽人参精华长成的。”
这都是白金眼看到的,此时拿出来一说,标准答案,满分,关键是神情,那股自信,让身边的人感叹。
“哇,主公你懂得真多!”
“哈哈,小意思!”张凉尴尬地笑笑,过来抚摸这奔雷马。
哎哟,这皮毛,光滑细腻,每一根都似乎一样长,一样粗细,一样油亮发光。
很显然,这匹马在柳远的手上,是有专人照顾的。
典韦说:“主公,你的坐骑还是普通的大宛马,不如就此换了这奔雷吧!”
说着将缰绳递给张凉!
现在张凉虽然没有实行一切缴获要归公的法令,但是针对粮食马匹兵器这些重要的物资,还是管理得比较严厉的。
虽然自己都还在骑着普通的马,但是既然典韦喜欢,那就先让给他好了。
张凉接过缰绳:“马匹要上交,你这就算交给我了。”
接着又对大家说:“昨日与敌对战,典韦匹马单枪,斩杀敌方大将,为我们讨伐军先拔头筹立下头功,正要进行赏赐。”
“其他先记在功劳簿上,这个奔雷马就先赏给你吧!”说着将缰绳又交回到典韦的手中。
“可是,主公,你自己的坐骑。。。”典韦忧虑地说。
“没有关系!”张凉笑笑:“这奔雷跑得快,给我骑,只能用来逃跑。但是给你骑,则可以追敌。只要你替我好好杀敌,那我用不着逃跑就好啦!”
典韦重重点点头:“愿为主公赴汤蹈火!”
“哈哈哈,走吧,跟我去看看城墙!”
张凉让斐元绍带人将新寨围好,自己带着数骑人马来到无虑城下。
边疆城池,为抵挡游牧民族,每一代郡守都会修善。
但是到了汉末这几年,已经逐渐疏于管理,日渐衰落。
城墙不矮,但是破损严重,有很多缺口,还有一些垛口都塌了,这样的城墙,只要不是怕伤亡,很快就能攻上城去。
另一边,襄平城,八百里急电,快马加鞭,将书信和那个箱子送到了公孙度的手中。
公孙度年过四十,身体不是很好,常咳嗽,特别是着急上火的时候。
看了郭昕的急报,再看到箱子里死不瞑目的柳远,公孙度连咳不止。
“咳咳,咳咳咳!”
他身边一员随从,正是红人柳毅,看到自己同族的兄弟柳远的头颅,那也是气的吐血。
“大王,这个张凉的太可恶了,杀了我弟弟,大王,你可要为我弟弟报仇啊!”
公孙度喝了一口茶水,缓了缓,然后看了身边的所有部下:“如今大军压境,已经折了柳远,你们哪个可以为本王解忧,将敌军赶回中原?”
原本他还很嚣张,要将来犯之敌全部消灭在辽东,现在先锋被人砍了,老实多了,只求可以将敌人赶出去。
但是没人要站出来!大家默不作声!
公孙度那个气呀,心说你们这些老王八,想当初劝我自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个个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到了如今这种时候,全都装哑巴了。
哎,还是使用老一套吧,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如果有能击退张凉者,封为辽东大将军,官居一品!”公孙度大肆封官,反正不要成本。
亲近部下柳毅和阳仪,那都是文官,读书人怕打仗。但是武官不怕,这就有一个,叫李敏的,乐浪郡人,棒子出身。
李敏听到有一品官爵奖赏,来了兴趣,跨出一步道:“大王,我李敏愿意借兵两万,前往击退张凉贼兵。”
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不见中原神将,情有可原。
公孙度很高兴:“太好了,来人呀,虎符拿来!”
近侍拿来了调兵虎符!
“给你精兵两万,一定要给我死守无虑城!”
“臣,遵命!”李敏接下虎符,长袖一摆,昂首挺胸,大步走出去了。
但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