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Ωヤ看圕閣免費槤載ノ亅丶哾閲讀
甚至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从口鼻中呼出的白雾。
在这种天气里,欧扬上半身只穿一件很薄的棉布短褐,但丝毫感觉不到寒冷。
此时他侧着身,把手中唯一的“武器”挡在身后,尽可能稳住呼吸,双眼紧紧盯住自己的对手——巨大的木质圆盾遮住了半兽人战士大半个身体,欧扬只能看到他警惕着竖起的耳朵、紧盯自己的眼睛和一只伸在前面被多层麻布包裹得很厚的脚。
盾牌给半兽人战士提供了不少战术便利,欧扬看不到对方的武器位置,无法提前预判,做出格挡动作。
因此他决定抢先攻击。
欧扬突然暴起,竭尽全力向对手右侧无盾的方向包抄,同时挥舞右手紧握的武器,横着猛劈过去。
他在前世曾经隐约听说过所谓的“重步兵右翼恐惧症”,但对持盾的对手是否真有这种弱点心里没底。现在也只是情急之下寻找一个突破口试试罢了。
实验的结果是,对面那个半兽人没有这种弱点,他失败了。
对手简单的一个原地转身,圆盾再次堵在欧扬眼前,简简单单就把他绕了大半个圈的努力抵消。
欧扬手中的武器只扫到木盾边缘,他用力太大,双方手中的木棍和盾牌都被震脱了手。
这一下算是拼了个平局,但欧扬此时已经赤手空拳,对方却不止有一件武器。
“哎~~~又输了~~~”围在一起观战的士兵们同时发出重重的叹息声。
犬戎少年哈木哈急冲两步,把手中的木棍搁在因失去武器而手足无措的欧扬脖子上。
“大人,这样可不行。”佟忠坚一脸无奈的走过来,轻轻一脚把仍然陶醉在胜利中的少年兵踹到一边,然后才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对欧扬说道:“您比哈木哈高得多,也强壮的多,前几天在镇远也曾一脚踢翻一个食人魔蛮子,怎么至于被这个半大小子打得如此难堪?”
犬戎在半兽人中并不以力量和近战能力著称,何况哈木哈仍然只是一个身高不到1米6的半丁。足有182公分身高,又是营养充足,外表上看起来要大上三圈的欧扬被他打了个3比0,简直堪称耻辱。
“这不公平,他有盾牌~~~”欧扬反驳一句,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见。
这不是理由,如果是在战场上,欧扬的冷兵器只有横刀。他即将面对的对手却不见得是半大孩子。
对自己进行近战训练是欧扬自己提出来的,前几天攻打现在已经被改名为镇远的城市时,欧扬在巷战中被兽人埋伏,脱离大部队,几乎只身面对7、8个敌兵。
要不是左水晶的支援和太极符足够可靠,欧扬觉得自己当时绝对死定了。
今后很难说还会不会发生类似的情况,而他手中的太极符已经只剩3张,那玩意是鱼道长指导左水晶制作出来的魔法物品,刚刚晋升正式学徒的左家少女自己暂时还做不出来。
因此,这种给人以极大安全感的宝贝现在是用一张少一张,欧扬也只能从别的方面尽可能提升自己的自保能力。
他已经写信给后方,希望老戴能再给他寄两把手枪过来。实战经验告诉欧扬——他不脱离大部队,基本安全无忧。一旦落了单,左轮手枪比仍然需要拉枪栓的步枪更管用。
另外就是近身白刃战的能力,欧扬曾经在情急之下一脚踹翻一个正在起身的食人魔,让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有些天分的,值得发掘一下——不奢求能战胜一个食人魔,对付一个哥布尔总该不是问题吧?
然而,实践证明,当初被欧扬用横刀砍死的食人魔就是被手枪吓到了,对方没有心理劣势的时候,白刃战欧扬连哈木哈都打不过。
“大人不够专心,战斗中想的事情太多了。”
欧扬手下的几个小队长都围了上来,墨尔根盈哥随手把地上的木棍捡起来,又一脚把盾牌踢到哈木哈身边。
“我给大人演示一下。”
所有人都退到外围,给两人让出与刚才一样大的空地。一个屯垦兵殷勤的给欧扬披上他那件沉重的灰色布面大棉衣。
墨尔根盈哥提着木棍,很随意的站在空地中央。哈木哈再次举起盾牌,遮住自己的大半个身体,弓着身子做出一个防御姿势,与刚才跟欧扬格斗时的样子几乎完全一样。
“开始!”作为裁判的佟忠坚一声大喝。
其实,欧扬有些不太理解这种格斗训练要个裁判有什么用。不过第一中队的几个小队长对此都很坚持,似乎是怕哈木哈没轻没重的伤到他。
墨尔根盈哥没有欧扬那许多想法,根本没有包抄或者别的什么花俏动作,直接一矮身径直撞到哈木哈的盾牌上。
身体尚未长成的犬戎少年被老练的夷人战士撞得向后仰倒,墨尔根盈哥紧接着上前两步,把木棍拄在哈木哈面前。
“ko!”欧扬小声赞叹一下。
“大人比哈木哈强壮得多,对付这种对手不要想太多,这种硬拼力气的招数最管用。”墨尔根盈哥伸手把犬戎少年从地上拉起来,后者被撞的不轻,现在仍苦着脸揉自己的腰。
“看起来对付哈木哈是很好用,但如果对面是绿皮蛮子呢?”欧扬不是那种讳疾忌医的人,部下正确的建议当然会接纳,但也不至于囫囵吞枣不加以理解就埋头去学。
“如果是更强壮的食人魔呢?我拼力气拼不过他们吧?”
“您要做的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