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滚吗!”白玉棠又冷冷道。
展昭喜欢在她面前装逼而不喜欢丢脸。此番却被误会成我展昭容不得人,找一个孩子撒气的局面。
加之白玉棠优越感这么强,这么护那小子,展昭不免也心中有气。于是展昭又很不冷静的道:“锦毛女好大的威风,江湖草寇而已,你哪来的优越感要在这官府地盘上,赶走我这个朝廷公人?你又为何留在这个地方?”
王雱仍受着肩膀的疼痛,勉强挺直了一些腰,等着白玉棠拿她家老公我说事。
然而白玉棠却也不提及王雱,只是不讲道理的样子道:“快滚,不管什么地盘,你无理拿孩子撒野就是不该,我就要管!你要和我一起击鼓,找知县问问刚刚的事谁对谁错吗?”
展昭不禁微微色变,升堂了也不是多大事,却也是个不小的丑闻了,于是心念电转间,选择了什么也不说,急忙离开了。
因为忙着回京找包大人陈述一些重要事情,这很重要。否则的话,由此引起的各种后遗症,很可能就会闹的各方面都下不来台。
展昭灰溜溜的离开了,但王雱丝毫也高兴不起来,可恶可恨,刚刚白玉棠居然只字不提我是她家男人这事。呜呜,孩子没人权。
王雱觉得这很不好,真不知道将后来的岁月中,这段“美女鼠、展御猫、疯狗雱”间的三人行会如何发展。
现在看起来美女耗子被王雱给拿住了,然而有只猫跳出来说了“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一边思考着,王雱便扑在冰冷的地上捶地。这一点也不yy。
白玉棠又好气又好笑,走过来,从雪地中把小屁孩给抱了起来放下道:“你倒是又机智又泼皮。”
“白姐姐你是不是嫌弃我小,不爱我了。”王雱说起这个话题来,就连肩膀也不觉得疼了。
白玉棠显得有点单纯,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偏着脑袋想了想道:“我是有些嫌弃你小,我也不爱你。”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不要我了。”王雱继续扑倒捶地。
白玉棠又把他给抱了起来放在地上,说道:“但我不会不要你。”
“这很不好,你倒是说说,当初为何答应嫁给我?”王雱道。
“我也不知道……脑袋一热就答应了。”白玉棠道。
“我现在给你机会,你会反悔吗?”王雱问道。
“我不会。我只会算你反悔,然后宰了你。”白玉棠说道。
王雱听得心口薄凉薄凉的,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郁闷,痛并快乐着就是形容这种情况的吧。
沉默了一下,王雱便打算拿受伤的肩膀装可怜从而博取美女同情,却都不等王雱开口,白玉棠已经过来解开王雱的衣服查看,一边问道:“疼吗?”
“不疼,区区展昭他伤不了我。见到你,我就不疼了。”王雱装作大英雄的样子说道。
白玉棠眉头大皱,如何能不疼呢,解开衣服后发现一个乌青的手印在肩膀上,周围基本都黑了,这虽然不是分筋错骨手,但对一个孩子下如此重手,也不知道他展昭为何那么失态?
现在白玉棠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对展昭的印象差了些。
“姐,我的肩胛骨是不是碎了?”王雱又说道。
白玉棠摇头道:“没那么严重,当然伤的也不轻。这段时间你不要动,否则会有后遗症。”
依据她这么说,王雱知道:自己骨折了。
但白玉棠没用词“骨折”,这只有一种解释:她在护着展昭,还对展昭有些难言的感觉。
靠,王雱觉得这非常严重,相比起来肩膀骨折是小事了。
白玉棠也不知道他想的什么,轻声问道:“你恨展昭吗?”
王雱想也不想的道:“恨啊,那狗东西欺负小孩子,大侠活成他那样真是白瞎了。我给他记着,将来他最好不要落我手里。”
白玉棠失笑道:“我以为你会和其他大侠一样,来一副苦笑的表情说是你的错,将来伤好了找个机会对他赔罪呢。”
王雱尴尬道:“尽管我脑子有坑,然而也没那么蠢的吧。”
白玉棠道:“我就喜欢你这幅瑕。你知道吗,以往我每次寻展昭晦气,其实我打不过他的,但不知道为何,每次他都会受点轻伤。然后他会非常大度的说是他的错,待伤好会摆酒对我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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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觉得展昭那孙子简直逆天了,敢这般撩拨我家大姐姐?
好在并不需要王雱灌水抹黑展御猫,白玉棠又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一开始我觉得他非常有意思,蛮大度的,但后面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分明是我无理取闹,他始终那么说,不知道不对在哪里,但总是感觉怪怪的。”
王雱跺脚道:“当然怪了。换小爷的话先把你吊起来用鞭子抽,然后滴蜡,最后在伤口上撒把盐让你知道厉害,做事怎能没有代价。放着你这种无法无天的大姐姐不调教,其他人稍微有一点点过失就追着不放,让人家吃官司,吃杀威棒,这就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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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棠立马抽他后脑勺一掌:“你竟然想这么对我?你为何如此可恶。”
王雱捂着脑壳道:“我就这德行,你嫁给我以前就知道我是这么一个人的。事实上我们的际遇就是从‘我打算把你吊起来’开始的,你现在才来怪我啊?”
白玉棠有些无语,一想还真是这样。
到不是说白玉棠不喜欢这种性格,事实上白玉棠就是这么一个人。只是说听他小子对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