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话现在说,很不合时宜,季攸宁便没有开口。
“你们会抓那个学生吗?”季攸宁问道。
“他捅伤了警署的警员,当然要抓人。”这一点是不需要想的。
“是用什么罪名,伤人罪名,还是抗日分子的罪名?”季攸宁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很大,你伤人罪的话,就算是伤的警员,你也不用死。
如果你赔钱,警员谅解你,可能几个月就能出来。
但是如果是抗日分子的罪名,就不是钱的问题,会很麻烦。
余惊鹊知道季攸宁是担心那个学生,但是他认为基本上是抗日分子的罪名。
却也不想季攸宁担心,搪塞的说道:“这件事情不归我们管,我也不清楚,你也别胡思乱想,睡觉吧。”
听得出来,余惊鹊不愿意谈论这个话题,季攸宁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