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桥的话,余惊鹊自然听得明白。
是说自己也有了成为一个联络点,负责人的能力。
只是余惊鹊对于这种事情,没有兴趣,而且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这样做,他是潜伏人员,限制很多。
两人笑骂过之后,陈溪桥突然开口问道:“日子快到了吗?”
日子?
余惊鹊脸上的笑意也收敛起来,他知道陈溪桥问的是什么,文殊的忌日罢了。
快了吗?
余惊鹊站起来说道:“我不知道。”
这种日子有什么好记的,虽然余惊鹊已经刻在心里,却不愿意去提起。
说完这句话,余惊鹊就离开了,今天和陈溪桥要聊的东西也聊完了,看到余惊鹊的离开,陈溪桥无声的笑了笑。
从陈溪桥这里回去,季攸宁在书房里面学习,余惊鹊也跑去书房之中。
书桌上面放着桥本健次当时赠送的电键。
余惊鹊开始敲打起来,熟能生巧,这种东西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每天的练习是必不可少的,保持你的肌肉记忆。
余惊鹊没有密码,所以只能用电报局的明码练习。
自从有了电键之后,每天余惊鹊除了身体锻炼之外还多了一项练习,就是电键的练习。
已经越来越得心应手,余惊鹊敲打电键的速度开始提升,可是桥本健次说的对,余惊鹊突出的是一个稳字。
可能会比其他的人慢,但是正确率一定比其他的人高。
练习之后的电键就随意的放在桌面上,余惊鹊从书房之内走了出去。
季攸宁这会已经忙完出来了,坐在沙发上。
“吃饭吧。”季攸宁知道余惊鹊回来,不过看到余惊鹊在书房不好打搅。
“你以后不用等我,你先吃,我回来热热吃就行。”余惊鹊对季攸宁说道。
“没事,我一个人吃着也没有意思。”季攸宁笑着说道。
两人吃过饭之后,余惊鹊很想打听一下雨宫清子的事情,因为秦晋是找人去策反雨宫清子,已经很多天了。
进展如何,秦晋一直没有给消息,余惊鹊完全不知道。
想要从季攸宁这里打听,又担心太明显,思来想去放弃。
这件事情余惊鹊已经不打算插手,给秦晋出了注意之后就隐居幕后,任务的进展什么的,他也改变不了,提供不了帮助,安静等着算了。
“爹明天回来,去接吗?”季攸宁问道。
余默笙现在得意的不行,上一次生意场吃亏被搬回来,那些朋友都说余默笙有本事,让他在余惊鹊面前好一阵嘚瑟。
好不容易出去,余惊鹊以为自己的耳根子能清净几天,谁知道就要回来了。
余惊鹊说道:“不去。”
“晚上我等你接我。”季攸宁好像是没有听到余惊鹊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道。
因为季攸宁知道,余惊鹊不敢不去啊。
果然,余惊鹊弱弱的回答了一声:“哦。”
转过天来,忙完特务科的工作,开车去接季攸宁,然后去火车站接余默笙。
你别说,日本人维修铁路的速度非常快,当时因为桥本健次被军统破坏的铁路,其实第二天就修的差不多了。
也不是第一次接余默笙,余惊鹊轻车熟路是轻车熟路,但是心里有些紧张。
担心又遇到什么突发状况,再一次被人征用什么的,再去跳一次江之类的。
好在接到余默笙,离开之后,都没有遇到突发状况,让余惊鹊长舒一口气。
顺顺利利的回到家里,季攸宁去帮着做饭,余惊鹊陪着余默笙。
“这段时间怎么样?”余默笙一副视察工作的样子。
余惊鹊有气无力的回答说道:“老样子,千篇一律。”
“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余默笙问道。
听到余默笙的问题,余惊鹊真的是懒得去笑话他。
季攸宁的肚子为什么没有动静你会不知道?
余惊鹊没有和季攸宁同房,余默笙从季攸宁这里能不知道消息?
你就算是想要表演到细节,这也太……
余惊鹊知道余默笙的意思,余默笙是老父亲,他的心态必须是着急抱孙子,所以余默笙时不时就要敲打余惊鹊一句。
余默笙是为了自己的表演更加细节,可是余惊鹊有点不厌其烦了,你心里明明都知道,还问来问去的,有意思吗?
被问的有些烦躁的余惊鹊,现在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打定主意要反击一下。
以前听到余默笙问这个问题,余惊鹊多是很不耐烦的让余默笙不要问,可是这一次却不同。
余默笙说白了就是例行公事的问一句,具体什么情况,就和余惊鹊说的一样,他清清楚楚。
他等着余惊鹊不耐烦的让他不要问,他就借坡下驴不问了。
可是谁知道,今天的余惊鹊,表现的却完全不同。
余惊鹊没有和往常一样,表现的不耐烦,反而是有点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有些许的娇羞,再加上一点莫名的喜悦,扭捏起来。
看到这个样子的余惊鹊,余默笙反而是愣了一下。
“你病了?”余默笙问道。
“没有爹。”余惊鹊说道。
“那是怎么了?”余默笙问道。
余惊鹊不好意思的说道:“可能快有了。”
“什么?”
“可能快有了。”
什么玩意就可能快有了,这不是说两人已经……
余默笙看了看余惊鹊,又看了看厨房里面的季攸宁,难道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