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要是巴哈没在这里的话,我们也就没必要来这里了。”段6紧紧眉梢,随后道,“既然我们到了这里,就说明巴哈应该在这里。”
“那咱们找了这么久,没有找到他啊?”
“估计是在别的地方吧。”
“晕,我们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啊。”郝刚索性坐了下来,抱怨道,“老子累了,先休息一会儿。”
唐诗潆道:“对了,你们谁看到巴哈的真正面貌了?”他们四个都开始摇头。唐诗潆继续道,“那我们就算找到他,也认不出来啊。”
“他那人型的样子能有几个?”郝刚笑道,“这里的鱼都不是这样的。”
“也是哈。”唐诗潆莞尔一笑,“是我多虑了。”
孙沉商道:“都累了,我们就休息一会儿吧。”
在休息的空当,郝刚忽然道:“对了,正好趁着休息,我给你们讲讲,我在昏迷时候想起的事情,咋样?”
“说吧。”
“好。在我昏迷的时候,脑海迷迷糊糊出现了一个画面。我在跟所长辞职。”
“辞职?你要干什么啊?”
“因为我受不了那么无聊的工作,所以就辞职,打算去旅行,看看外面的世界。”
“哎呦,你还挺有想法的嘛。”段6不无嘲笑道。
“行了,别嘲笑我了。我说了我想起的事情,你们也说说。”
唐诗潆道:“我好像也想起了一些事情。”
“啥事情,说出来听听。”
“我想起我在外地出差培训,然后我住进了宾馆,随后一个人给我打电话。”
“是谁的电话?”
“我想不起来是在和谁通话。不过从通话的语气来看,这个人应该跟我很熟悉。而且是一个男人。”
“你再想想,看能不能想起是谁?”郝刚道,“说不定,你的回忆对我们很有帮助呢。”
“你们别催,我再好好想想。”唐诗潆苦思冥想了好一阵,也还是没有什么头绪,
“不行,我还是想不起来,只知道对方是一个男人。”
“男人,会是谁呢?”段6道。
“父亲、丈夫、情人、朋友、同学……是哪一个?”郝刚道,“还有那声音是什么类型的,雄厚的,还是沙哑的?”
“我不知道。真的。”唐诗潆为难道,“对不起。”
“这也不能怪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孙沉商安慰她道。孙沉商此时觉得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之前唐诗潆回忆中的那个恋人。不过,为了不让自己和大家难过,他也就忍住没有说出口。
段6也察觉出孙沉商的心思,与他交换了一下眼色,道:“也是,你也别太着急了,说不定哪天突然就想起来了呢。”
“大家别催唐诗潆了,说说别人。”郝刚问段6,“该你说说了。你该又不会是没想起啥吧?”
“抱歉,我真的没想起什么来。”段6带着愧疚道,“跟前几次一样,还是什么都没有。”其实,段6这次也是想起了些事情,只是这些事情难以启齿,所以他还是决定要闭口不言。
“老子才不信呢!”郝刚狐疑地瞅着段6,“妈的,你就忽悠我们吧。”
“真的,你爱信不信!”段6故作生气的样子,把头扭向一边道。其实,他的目的是为了躲避大家的眼光。
孙沉商叹口气道:“我觉得段6说的应该是真的,因为我也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郝刚费解地道:“这就奇怪了。为啥我们每次多多少少都能想起点事情,而你们俩却啥都想不起来呢。”
“我比你更奇怪!”孙沉商露出苦涩的笑容,“可这是真的。我也是没办法。”
“算了,王文礼,你说说你的。”
王文礼道:“我想起房东在催着我交租,我身上的钱很少,交完租就剩不下多少,正在犯愁呢。”
“就这儿?没了?”
“没了。”
“唉,真是无聊。”郝刚失望滴直摇头,“又是啥价值都没有,白欢喜了一场!”
“别着急,总有一天,我们会搞清楚这一切的!”孙沉商为大家打气。
“妈的,那得等到猴年马月啊!别我们都死了,还没有搞清楚!”郝刚耷拉着头。
“别太灰心。我们要对自己有信心!”
“是啊。”唐诗潆也道,“我们越是遇到困难,就越要迎难而上。要做,我们就做战死的士兵,不能做逃兵。你们说对不对?”
“对!我们要一战到底,哪怕只要还一口气。”郝刚声音洪亮地喊了一句。
“行了,别喊口号了。”段6不满地道,“这里不是兵营,不需要喊口号!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
“出去,去哪?”
段6反问道:“我们又不是鱼,待在海里干什么啊?”
“我们来这里不是找巴哈嘛,难道不找了?”
“找是肯定找!可要是他躲起来不出来,我们一直要待在这里啊?”
“也是啊。那你想咋办?”
“我觉得。”段6低头沉思一阵,道,“我们再找找,要是还找不到巴哈,就先出去,回到6地上再说。我们是人类,又不是美人鱼,这里不适合我们。你们觉得呢?”
“也是啊。”王文礼点头道,“可这海底这么深,我们能上去吗?”
“既然能下来,我们就应该能上去。我们怎么也得试试。”
“孙沉商,你觉得呢?”唐诗潆很想听一听他的主意。
孙沉商想了一阵道,“我觉得段6说的没错,这里的确不是我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