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纯二对麻沸散已经有心理阴影了,上次在龟寿省和洪雅省对战之际,原本占据主动权的他们居然败在了凌侠手中,整整七百万兵士被凌侠俘虏,其中有五百万士兵属于板垣纯二,那一战,令板垣纯二和南洋明、筱冢平合三人沦为笑柄,至今被人暗中耻笑不已。
如今再次见到了这噩梦般的白色粉末,板垣纯二心中的恐惧顿时被勾了起来,当他看到城墙上的将士吸入粉末后瞬间陷入昏迷的场景,再瞅到城下一些将士因为吸入飘散的粉末也都昏迷栽倒了,他顿时想起了洪雅省对战的情景,此情此景跟当时的遭遇何其相像。
此刻,城内集结的将士正好位于战卫军弩箭的抛射范围内,除了因为嗅入粉末而昏迷的士兵之外,还有就是被弩箭射中而身亡的将士,望着战卫军那边还在不停的朝城内抛射这种白色粉末,此时空中的弩箭是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暴雨梨花一般朝城内飞逝。
伴随着这无穷无尽的弩箭风暴而来的就是麻沸散了,眼下城墙的顶部已经被染白了,那些要命的白色粉尘在清风的吹拂下四处飞散,箭雨夹杂着麻沸散,板垣纯二生怕会在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担心会再次重蹈洪雅省覆辙,因此他放弃城门,下令士兵们后撤躲避。
……
就在战卫军弓弩兵朝城内发射到第五波攻击时,城墙底下的战卫军爬墙兵军团也紧随其后的站起来攻城,只见他们将手中的铁钩挥舞跟风车一般,瞄准城墙顶部的边沿后,他们一甩手将钩锁扔上城墙,待钩子挂住墙沿后,士兵们用嘴咬住刀背,然后顺着绳索朝上爬。
此时城墙顶部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力量,虽然城墙两端的倭寇士兵正拼命朝中间位置增援,但他们却位于左右两侧,这些士兵没有吸入麻沸散,所以没被弄晕,看到城墙中间的这个变故后,他们急忙朝城墙中间增兵驰援,可是城门中间足足空出十多里之长,这些增援的倭寇即使骑马也得跑一会儿,更何况他们此时只能步行了。
两侧前来增援的倭寇,还没进入爬墙兵的蹬城区域,就被城外负责掩护爬墙兵的战卫军弓弩手给拦截住了,就在这些倭寇快要冲进爬墙兵攻城地界时,城下的负责掩护爬墙兵的弓弩兵军团,便分别发射弩箭朝,两个军团各负责一个方向朝城墙顶部平射,阻止倭寇前进。
趁着倭寇后撤的空隙,爬墙兵军团二十万士兵齐刷刷的手中钩链抛上了城墙顶部,待钩锁挂住城墙的边沿时,士兵们手上戴着特制的铁爪,一手抓着绳索另一只手利用铁爪抓着城墙,手脚并用的朝墙顶攀爬而去,刹那间,城墙上的战卫军仿佛蜘蛛般挂满了墙面。
十米高的城墙在没有任何工事防御的前提下,对爬墙兵来说简直没有任何威胁,几个呼吸的时间便翻上了城墙,占领城墙之后,爬墙兵们分成两拨,一波扔下绳索将弓弩兵军团佩戴的弩箭拽上墙顶布防,另一波则挥舞佩刀朝城下跑去。
爬墙兵们跳下城墙,随即直奔城门口跑去,来到城楼下,他们开启机关,打开城们上的横闸,将城门缓缓开启,就在城门被开启到一半时,忽然,一阵呼啸声从后方袭来,无数火弹从内城方向朝南城位置猛烈攻击,而这时候,无数马蹄声由远及近,眨眼间便以冲到跟前。
城墙上的爬墙兵因为无法抵挡石弹的无差别攻击,几个呼吸间便损失了上万名爬墙兵,看到倭寇以自毁城墙的代价来反击,爬墙兵只得被迫退下城墙,撤离到城外去,这些战卫军刚撤掉,便有数万枚火弹砸到了城墙顶部,要不是爬墙兵撤的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城墙上的战卫军撤下去了,城内的战卫军却没有撤,此时城内有两万多名战卫军聚集在城门楼下,见倭寇杀了回来,这些士兵顾不上逃命,拼死打开了横闸,将城门打开,为了不让倭寇重新关闭城门,这些战卫军士兵挡在城门内侧阻拦倭寇的骑兵。
“城门开启,盾牌兵冲锋,弓弩手调转方向保护城门,让骑兵军团冲锋,给驸马爷他们发信号,兵团全都出动!”不得不说陆俯岚对战场把控的极为精准,他一边指挥各军团参战攻城,一边观察这个战场的局势,看到城门被打开了,他立即一脸惊喜的开始布置攻击,生怕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听到陆俯岚的命令,各军团立即开始执行,当城门打开的一刹那,盾牌兵扛起巨盾就朝城门涌门的圆轴处,这样一来,城门就无法关闭了,卡住城门,其余的盾牌兵竖起盾牌,将自己连同城门内的爬墙兵护在盾牌里面后,整体朝两侧转移,把城门通道让出来,以便城门外的弓弩兵军团朝城nèi_shè击。
与此同时,几名弓弩兵反手将城前木桩上的火盆给射翻,这是凌侠根他们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只要城门被开启,就让弓弩手射翻木桩上的火盆,兵团便会大举进攻,来之前,骑兵军团已经集结在距离城墙三百米远的位置,一旦看到火盆被射翻,骑兵军团就朝城门冲锋,数十万骑兵瞬间便冲到了城门前,马上就要冲进城内攻打县城了。
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港宁一郎居然率领北城的援兵赶到了,他们全都用浸了水的布条系住口鼻,急匆匆的朝南侧支援,见城门被开启了,战卫军士兵也已经占据城门口,港宁一郎随即施展披甲铁马阵,以牺牲三十万骑兵和三十万匹战马为代价,对城门开启自杀式反击。
望着倭寇的披甲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