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
“妈了个巴子的,真是笑死老子了,哇哈哈...”
“这就叫智慧,多学着点吧。”
“我估计陆老鬼回到房间中就得掀开裤裆,质问他的二弟到底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哇哈哈...”
“嘘,小心隔墙有耳,嘿嘿...”
萧皓与吴塔两人斜靠在椅子上,乐得眼泪直流。
这一次设套陷害陆执事,也是冒着巨大风险,为了把戏演得更加逼真,可谓是全族上下齐动员,目的就是让陆执事百口莫辩,这样主动权就已经全部交到了萧皓手中。
到时候,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一个不高兴,就拿玷污东家家族女子说事,即便他俩是先天强者也无可奈何。
“照我看,你就是太心慈手软了,陷害一个也是陷害,为什么不把孙老鬼也拉下水。”吴塔埋怨道。
“你以为我不想嘛,别忘记了,他俩不是傻,而是迂腐,如果两个人同时中招,必然会怀疑是我们暗中下了春药,但若是一个人中招,另外一个人肯定认为对方是酒后乱性,这样才会更加具有说服力。”萧皓解释道。
“我就服你,真他奶奶的坏,哇哈哈...”
吴塔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得不承认,萧皓要是阴损起来,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先天强者不可怕,可怕的是又狠又坏的先天强者!
因为只要得罪这种人,你就永远也别想得到安宁,随时都要做好被扒掉一层皮的心理准备。
“明日我就带着他俩去城内闲逛,你提前一步出发,然后暗中配合我把戏演下去。”萧皓叮嘱道。
“演戏没问题,可是要演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要是一年半载不走,那非得露馅不可。”吴塔担忧的道。
“事情总是瞬息万变的,看情况再说吧。”
萧皓并没有那种运筹帷幄的大智慧,有的仅仅只是小聪明,他很有自知之明,所以他也不敢保证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拖一天是一天。
转眼到了第二天,萧皓与两位执事离开了盘龙岭。
走到山下脚,孙执事停下脚步,回头望向东界家族方向,低声轻叹,回想两人初到盘龙岭的时候,是何等的风光,何等的尊贵,这才短短几日,居然物是人非,临走的时候,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当真是失落至极,丢脸无比。
“还愣着干嘛,难不成想让家主给你们配辆豪华马车送去城内么?”
萧皓板着脸,话语尖酸刻薄,丝毫没有把他俩放在眼里。
孙执事咬得牙关“咯咯”作响,心中真恨不得一巴掌乎死他。
见状,满脸憔悴的陆执事轻轻拉扯了下孙执事的衣角,眉头上挑,那意思是说,孙兄,为了宗门,为了我,你就忍忍吧,你和一个受过刺激的人何必一般见识。
恶狠狠回瞪了眼,孙执事眉头紧锁,那意思说,你还有脸**,要不是因为你,我何至于跟着受牵连,谁认识你,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见两人用眼神互相交流,萧皓不耐烦的道:“你俩有完没完了,要是彼此看着不爽,不如干脆打一架,省得再憋出毛病来。”
闻言,两人都不敢出言训斥,只能暗气暗憋,心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千万别与这种脑残斗气,那样的话,太掉价了。
一路之上,萧皓始终没有闲嘴,走得快了就骂,走得慢了也骂,总之就是各种谩骂,再加上眼神中的挑衅,有好几次孙执事都想立即宰了他,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宰了他是小事,而他俩将会万劫不复。
之所以孙执事总是按难不住怒火,那是因为觉得自己是无辜的,并不理亏,而身为当事人的陆执事可不那么想,他只盼望着尽早能解决掉此事,就像大长老许术所说那样,用真心去感动萧皓,一切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在这种想法的作祟下,陆执事厚着脸皮,开始尝试了与他和颜悦色的沟通,而换来的却是满脸口水。
不过,陆执事并不气馁,心中告诫着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就这样一次次被骂,一次次还要满脸堆笑。
“老孙啊,这是东界家族令牌,你脚快,先进城去通知他们,派辆马车过来接我吧。”
萧皓就像使唤下人般,用着命令的语气。
孙执事接过令牌拿在手中犹如万斤般沉重,这几日来,他都快被这个小魔头折磨疯了,自己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更甭提尊严了。
若是不按照这个小魔头的意思去办,他必然又会发飙,到时候准会扯开嗓子大骂起来,与其那样,还不如图个清净,顺了他的意思。
想到这里,孙执事同情的看了眼陆执事,随即身体一晃,眨眼间消失在原地。
“呸,装你奶奶个瘪犊子,就这速度比王八也没快到那里。”顿了顿,萧皓扭头看向陆执事,微笑道:“我说的对不对?”
眼角微微抽搐,陆执事欲哭无泪,但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陪笑道:“萧长老,比喻得太生动了,依我看,他就是个王八。”
“哎呀,你这么说,我心里感觉好痛快,哈哈...”
萧皓仰面大笑,随即拍了拍陆执事肩头,以示鼓励。
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鼓励,陆执事激动万分,看来自己的付出就算没有白费,他终于开心的笑了,笑是开心锁啊,会让人忘记烦恼,走出阴影,而自己也会重获新生。
孙执事被支走,萧皓变得更加肆无忌惮,这也是他临时启用的第三个计划,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