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去都是如履薄冰,小心再小心,迟早哪天要着了道,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就算给唐安当情人也好过这样的日子。
而且唐安这么年轻,这么有能力!
老纸白欠一个人情,不能这么便宜张自明!
唐安想着掏出手机给张自明拨了过去。
“张总......”
...
“要不我把她送回去了!”
...
挂掉电话,唐安冲箽婕笑笑道,“听到了吗?”
“谢谢唐导!”箽婕连连说道。
“嗯,不过你说的那个就算了,过了今晚,谁也不认识谁,好吧!”
情人什么的就算了,能逃过那么多魔爪,怎么可能会心思单纯,偶尔来一发就行了。
废话那么多,该办的事没办。
唐安也不装模作样,一把把她拉进怀中。
嘴唇印了上去。
冰冰的、软软的,比较薄。
一把扯掉裙纸,来上坐她着托。
......
香江天气说变就变,白天还是阳光明媚,这一会就开始下雨了。
窗外一道闪电滑过天际,在天空撑开一个口子,一声“轰鸣”紧随其后,漆黑的夜晚露出短暂的光亮。
狂风暴雨倾泻而下,敲打在外面的墙上。
风雨声越来越大,隔壁房间熟睡的人都被吵醒了。
他暗骂一声,扯了两张纸巾塞住耳朵,蒙住被子继续睡。
南方的天气总是善变,雨声或大或小,没有任何规则。
外边路旁的柳枝轻摆,青蛙唱着恋歌,嫩蒲的香味散在秋冬的夜晚。听着地上的涓涓细流,象给嫩蒲一些生力,蒲梗轻快的往高里长。小蒲公英在潮暖的地上似乎正往叶尖花辦上灌着百浆。
雨势越来越大,雷鸣声也不断传来,突然颗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象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
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
风停雨歇,经过一个多小时电闪雷鸣的人们终于可以安睡了。
月亮从云上爬起来,露出一丝微笑,注视着大地。